“当然,你以为我还会骗你么?我们马上就会到了,到时到了小河流顺水而下,看这些敌人还怎么追我们!”
柔若希得意地笑了笑,好像生怕汪洋小看了她似的,一看到有逃生的希望,两人的情绪也变得高涨了起来。
“要想躲开这些敌人恐怕没这么容易,他们看到这条河流一定也会想到我们会顺流而下的,他们只要跟着这条河道走,我们起码暂时不能将他们甩开!”
听到了柔若希的话,汪洋倒是没有那么乐观,看到柔若希城的得意,他倒没有好意思去打击他的积极性,但汪洋心里清楚,仅凭一条河流怕是不可能将后面的追兵全部挡住的,但汪洋同时也知道,现在他和柔若希也只有用这个办法,要想真正的摆脱敌人,可能还需要战斗,但是首先就得先恢复自己的体力。
“水好甜,让我想起了老家里的水也是这么的甜!”
很快到了小河道的边上,朝鲜的丛山里河道无比的清澈,看到这水汪洋就不由想起了故乡的水,一路而行早就渴得不行的汪洋忍不住捧起了这水倒口里喝了两口,清冽的水儿到了汪洋空旷的胃里。被那份清凉一激,肚子里面总算有了货,汪洋不禁感觉到精神一震。
“汪洋,你要来帮忙,我一个人推不动这个树桩,我们两人一起来吧!”
果然,在这小河道的边上真一个如柔若希所说的大树桩,看到这树桩,汪洋倒是知道。这可以是下游的住民到这里的砍伐木材,然后和水道运输回去,可能是一次性砍得比较多,这次还向剩下两根在这里,树桩巨大,汪洋和柔若希就算一齐坐上去也不挤,没想以前的朝鲜族乡亲在这里留下了一根木桩今日却救了他们两人一命。
“好的,你从这边用劲,我在那边推!”
喝了点水,汪洋也感觉到自己精神了些,此时走路也不像开始那么飘浮了,他弯下了腰声,曾经在大山里长大的他对怎么挪动这些木桩经验可比柔若希丰富了很多,在他的指定下,树桩很快就到了流道之中,感觉到后面的敌人追得挺紧,汪洋和柔若希也没有犹豫,很快就下了水。
下了河道,汪洋坐在树桩上喘着粗气,体力真的水泵太大了,似乎还有一些失血过多的问题,否则才用这么点劲,汪洋是不会喘得如此厉害的。
看着汪洋有些目眩的感觉。似乎还在木桩上有些摇晃,为了汪洋的安全,柔若希不得不不靠着汪洋坐了下来,并且用一只手抱住了汪洋,在柔若希抱住汪洋的那一刻,柔若希明显感觉到汪洋的身子一僵,然后脸上就微微一红,但是倒了最后却终是没有挣扎,反而将身体放软了,顺势地靠在了她的身上。
其实,倒也不是汪洋想躺到柔若希的怀里,只是汪洋心里也知道柔若希的心思,一个是为了担心他,二是也希望找个机会与他亲近,两人现在生死与共,说实话汪洋也不知道自己和她这次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呢,汪洋又如何忍心将柔若希推开呢。
“你的伤很重,还在流血,我帮你包扎一下!”
大着胆子抱着汪洋,其实柔若希也有说不出的紧张,上次和汪洋亲热地抱在一起,可是在汪洋身负重伤的时候,但这一次不一样,汪洋却是极为清醒的,担心汪洋,同时心里还有那么一种微妙的期待,柔若希还是大胆地抱住了他,那一会她玉面飞红,头埋在汪洋的肩膀上都抬不起来,可是随即感觉到脸上有些湿润,她抬起头就看到了汪洋身上流出的鲜血,她立即忘掉了羞涩,着急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好累啊,那就要麻烦你了……”
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汪洋感觉到一身的酸软,此际温香暖玉靠满怀,还隐隐感觉到了柔若希的无限深情,可惜的是他却无福享受这一切,战争的年代里,谈情说爱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晒着天上的暖阳,然后一身的放松,他眼睛微微一闭,竟然就一阵困意袭来,很快就发出了鼾声。
“汪洋,汪……”
看到汪洋突然闭上了眼睛,柔若希可吓了一跳,她还以为是汪洋伤势太重支持不住了呢,可是当她听到他的鼻子里发出了鼾声,就知道他是睡着着了,看着那张满是血迹的脸,还有困顿不行的表情,柔若希心里不禁充满了柔情,她轻轻地抚着汪洋的脸,实在不知道是什么精神让汪洋支持到现在的。
小心地将汪洋身体放平在她的腿上,柔若希轻轻地拉开了汪洋的衣襟,这时才看到原来汪洋的小腹上和肩膀上都受着伤,由于汪洋一路奔袭而来,伤口都几乎没有很好的愈合过,此时两个伤口正恐怖地裂开着,看起来让人着实有些心寒。
忍着心里的惊诧和害怕,柔若希立即毫不犹豫地从汪洋的背包里拿出了药物还有包救包,开始帮他包扎起来,还好汪洋早就有先见之明,在牢狱里的时候就将敌人急救箱里有用的药物都带着了身上,此时果然都发挥了应有作用。
柔若希记得自己小时候也算是个大户人家的儿女了,那时他最害怕的就是见到鲜血,可是自从参加朝鲜人民军后,自从认识了汪洋之后,她似乎就从没有少见过鲜血,别人的也许还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