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久即家乡。
银州的大街小巷杨浩都已熟悉,在他的苦心经营下,这座城池正在渐渐恢复昔日的繁荣。夜深了,大雪如席,杨浩带着一队亲兵,亲自到到四城巡弋了一番,这才回到帅府。
后宅中大多处灯光已经熄灭,几房夫人只有焰焰的住处依着亮着***,杨浩微微一笑,解下大氅交给穆羽,跺了跺靴上的积雪,迈步便向焰焰的住处走去。
几个小妮子已达成了一种默契,除了偶尔的大被同眠荒唐fēng_liú,如果杨浩没有特别指明,每当他晚上回来,几个小妮子会轮番在门口掌灯,留下一人候着他回来,虽然她们不曾对杨浩明言,可杨浩却很快发现了这个秘密,不就是大红灯笼高高挂么,呵呵,这个小秘又怎满得过他。
冒着大雪走到廊下,一椎房门,温暖的气流便迎面扑来。室内温暖如春,焰焰正坐在灯下,一手拈着笔,一手拨着算盘,计算着摊开的帐簿中记安的户口、牛羊、粮食、赋税。噼噼啪啪的算盘声十分清脆,与房外静谧的大雪相映成趣。
一见杨浩回来,焰焰匆匆记下一个数字,搁下笔便迎上来,温香暖玉投怀送拖,一双玉臂绕住了脖项,杨浩还未及说话,一双温柔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嘴唇。
“哎呀,好一身雪,这么大的雪,可莫着了凉,快换了衣衫。”
外面虽是大雪如席,寒风刺骨,房中却是兽炭长燃,温暖如春,炭火还发出淡淡的**,气息宜人。唐焰焰穿着绯色的对株窄袖衫儒,月白色的曳地长袍,完全是一副女主人的内室装扮,薄如蝉翼的纱罗衫裙遮不住她曲线日渐凹凸有致的身段,紧身无带的河子挤出一丘晶莹如玉的肌肤,中间一道诱人的沟整,居然也颇具规模了。
这样的装扮,乍一抱住杨浩冰冷的身子,她忙不迭地便娇呼一声放开了他,杨浩呵呵一笑,说道:“我才刚解了大氅,今天的雪着实地大了一些。”
焰焰帮他拂落肩头将化未化的雪花,转身又去为他拿内室穿着的鞋子,娇躯盈盈,折腰俯身,那浑圆如满月的第二张脸便呈现在杨浩的面前,杨浩看到她乌鸦鸦的秀发挽成了一个妩媚少*妇的堕马髻,纤细雪白的颈子,丰满挺翘的臀儿,葫芦状的妖娆身段,那薄如蝉翼的月白色裙子隐隐透着肉色,似乎里边两瓣丰盈并未着其他的衣衫,不由得心中一热,伸手便揽住了她柔软的腰枝。
焰焰嘤叮一声,软在他的怀里,手里拎着的两只鞋子掉到地上,她轻嗔道:“浩哥哥,先换了……唔……“
杨浩的大手已顺着她诱人的乳沟探进去,握住了一只概乳,唐焰焰扭过头来,嗔怪地瞪了眼性急的男人,呻吟道:“好哈……”
她嘴里说着好冷,可是一只手却伸到胸口,按在了杨浩的大手上,让他握得更紧了些,媚眼如丝。
杨浩揽起了她的腰,大手一箍她的隆臀,便绕过屏风到了内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自己的外衫已顺手脱去,轻轻俯压在她身上,轻轻啄吻着她的樱唇,焰焰微笑着让他吻了几下,开始动情起来,轻轻阖上眼睛,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了樱唇。
祷衫解开,河子很容易就被解开了来,里边果然不着寸缕,仿佛两颗荔枝录去了红俏,露出两堆玉一般的果肉,晶莹别透,渐趋丰盈的一对撅乳,**却很小,就像点在两只喧腾腾的白面馒头顶端的两颗红豆,浑然一体,煞走动人。
唐焰焰一只手悄悄滑下他的颈项,向他腹下抬去,准确地一把握住,捻摸爱抚,鼻翅开始急促地翕动起来。
咿呀的叫声渐臻平静,房中重又静寂下来,杨浩仍和她严丝合缝地楔合在一起,伸手到她臀下,摸着了那只软绵绵的枕头,唐焰焰杏眼迷离,红晕满脸,香汗淋漓的额头沾着几绺青丝,有气无力地抬了抬软绵绵的腰儿,让杨浩抽出了那只枕头丢到了一边,重又踏实地躺回床上,轻轻吁了口气,满足地抱紧了她的男人。。
媚眼轻轻一瞟,那枕头上的饰花枕巾都已湿了大半,唐焰焰脸蛋儿更红,爱羞地把发烫的脸颊埋进杨浩宽阔结实的胸膛,小手轻轻在他腰眼处按揉着,娇滴滴地道:“你呀,真是属驴子的,一回来就折腾,也不为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劲,折腾得人家……又爱又怕……”
杨浩呵呵一笑道:“你家官人本来就不差,又有高人传授这身本事,呵呵,承受不起了么?”
他一边说,一边在焰焰旁边躺下,轻轻拉过一安被来,盖住两人的身子,焰焰很自然地侧了身,俯在他胸口,爱极了似的轻轻咬了。他的**,抬起水汪汪的眼睛道:“承受不起,今夜你也只属于我,不许离开!”
宣示了主丅权,焰焰又妩媚地一笑:“你习的那甚么双修功法,就连懂得媚术的娃娃都招架不起,我哪里是你对手?不过……双修双修,既是双修,你怎不教教我们?只顾自己快活。”
杨浩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不快活吗?刚刚儿的谁大呼小叫的嚷嚷自己要死了要死了?”
“去你的。”焰焰大羞,在他胸口也拍了一记,杨浩揽住她,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说道:“师傅来去匆匆,只教了这些心法,不是女孩儿家练的嘛。唔……等有机会,我去向师傅请教请教,要不然怕伤了你的身子,总是不能尽兴,真的是……”
“哼!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你自己!“焰焰娇嗔地又咬了他一口。身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