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震惊难以描述,他第一时间想起了那个夜晚。
甚至没有一丝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他不敢告诉墨儿,他真的很害怕她会因此离开他。
前世那唯一的一点温暖让他记忆深刻,可墨儿是他这一辈子的温暖,他不知道失去她会如何。
“武顺年,那个孩子是武顺年有了吗?”阿墨的声音冷冷淡淡的。
凤邪心头一紧,忍不住抱紧了她,他的声音有一点惊慌。“……是。”
“后来呢?”
“后来,他就不记得此事了,不久之后,替人顶罪抓进牢狱,被一位商人看到,发现了他的身份,之后他的病治好了,被送回了原来的皇宫……”
凤邪说到这里时,声音冷冽了许多,从这里开始,他的记忆已经往地狱发展。
“皇宫……”阿墨沉吟。“他不适合皇宫。”
凤邪嗓音一哑,手臂一点点的收拢,情不自禁的吻噬阿墨的唇、颈、沿着她散开的衣襟往下……
是……他根本不适合皇宫!
那时候的他即使病愈后还是一个活脱脱的天真傻子!
相信别人让他住大房子,吃饱饭就是好人!
阿墨看着头顶的房梁,思绪飘远,这个故事好像另外一个人。
遗腹子……
那个人是死了罢?
“我……我的蛊熬过去了……”阿墨阻止了凤邪进一步的亲密。
凤邪覆上她玲珑的身体,将她压在铺着异域猩红大绒毯的地面上,散落的青丝肆意铺散交缠。
“我知道……我不会伤着孩子们……”凤邪守住那一道防线,他的孩子月份还小,墨儿的腹部甚至还是平平的。
他的吻落到阿墨的小腹上。
一双孩子在他的墨儿腹中茁壮成长。
阿墨的手捻起凤邪的一缕青丝。“他是怎么死的?”
凤邪一滞,搂住阿墨的腰肢贴着自己。
“数年后他攻占了其他三国,几乎统一疆域,但是……他在皇宫之中因为强行提升功力,身体埋下了隐患,时有发疯失控的状况……”
“失控?”和当初的苏苏一样吗?
那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若是发疯……
“有一次,他的疯病又发作了,当初那位收留他的商人的手下乘机将他刺伤,后来被强按在水中溺死了。”他说到这里是,语气很平静。
阿墨却感觉到一股冲天的戾意翻涌!
商人……
阿墨一凛!
她猛地抓住了凤邪的衣袖。
是苏老爷子!
难怪正常之后的凤邪对苏老家主有一股莫名的仇恨,即使后来这种恨意随着时间变淡,但他们父子却和以前不一样了。
只是,凤邪怎么会死?这个故事里的人怎么会是凤邪呢?
“墨儿……你知道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阿墨有些不明白,都已经死了,还能如何呢?
“他的国度……”
“不是……是那个人……”凤邪贴近阿墨,俯身认真的看着她,狭长的眸子妖异而痴迷。“他死了,但是又没死。”
“没死?”不是溺死了吗?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有七岁……还在瓦砾中的一个乞讨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