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老人吓了一跳,没等我们问,那老人死死盯着我们,冷冷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地方不能进来么?!”
我一听。挺嚣张啊老小子,这放着这么多人皮内脏。怎么说也是你有问题吧,卧槽我们还没问你呢。
于是我冷声道:“你这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不能进来啊。这地方哪儿是我们不能进的?军事基地?!擦,还没问你呢,你是干什么的,屋里这么多内脏人皮,从哪儿弄来的?!”
那老人沉默半晌,这才说道:“这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东西。我看你们两位,也不像是普通人。”
闫至阳问道:“老人家,这些内脏标本为什么摆在这里?”
老人叹道:“原本放在地下室,这些箱子柜子都是地下室里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地下室里有这些。前年这地方有过一次地震,这房子差点儿都塌了,地下室入口的门震裂了缝。我就将门撤了,把里面东西搬了出来。”
“那这楼原来是?”闫至阳问道。
老人皱了皱眉:“我还没问你们俩是哪儿来的,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闫至阳说道:“因为这个。”说着。他从包里将那人皮台灯取了出来,送到老人跟前:“您知道这个么?”
老人接过去一看,惊讶道:“怎么在你那里?这人皮台灯一共四个,也是我从地下室里找出来的,没想到这几天丢了一个。既然没找到,我也就没继续找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闫至阳看着老人问道:“大爷贵姓?为什么要住在半山腰这座没人的旧楼里?”
老人冷哼一声道:“你们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来干什么的?”
闫至阳说道:“我叫韩笑,这几天突然收到这台灯。还是从这地方寄出来的,所以就来看看。”
卧槽,这孙子拿我名字招摇撞骗啊。
老人惊讶道:“这就奇了怪了,我没有动这些东西。既然是这屋子的,那就留在这吧。”
说着,老人要上前拿过闫至阳手中的人皮台灯。
闫至阳则说道:“老人家,我还是想知道这地方到底有什么传闻传说,会有这么多剥皮剔骨的工具,和人皮白骨的制成品。”
老人叹道:“这地方原本是民国时候的监狱,关着很多死囚犯。那时候时局战乱,
这地方又有点与世隔绝,在抗战开始之后。这座监狱,便被国民政府当局给遗忘了。确切地说,国民政府当时自顾不暇,也顾不上认真管理这里的死刑犯。”
说着,老人指了指一旁的奇怪工具,说道:“听说当年的监狱长很残暴,喜欢活剥人皮。尤其是看到身上有纹身的犯人,或者面色皮肤白皙的年轻男人。便会将他们带到特制的囚室里,活活剥皮。剥皮之后的人皮,有做成这种台灯的,还有做成这种橱柜里的人皮画的。骨头内脏,都雕刻成了艺术品。还有人体肥皂,有时候便送去前线,做战备品。”
听到这里,我已经差点儿就吐了,连忙摆手:“别说了大爷,这也太特么重口味了。”
老人冷笑道:“那个年代,什么事都有。战乱频仍,民不聊生,谁有空去管这个偏远山区的监狱呢。如果你们想看更可怕的,那就随我来看看。”
我听到这里,心想坑爹啊,这还不算重口味,还有什么更可怕的?
我是不想看了,太恶心。但是闫至阳觉得这事儿比较奇怪,便要跟着老人出去。
我也不想自己一个人对着一堆剥皮凶器和四张人皮面具,便也只好跟上闫至阳二人。
我们出了屋子,下了楼。刚要转过楼梯角的时候,却见一直蹒跚而行的老头突然一闪身不见了。
我愣神之际,就见一楼走廊的灯突然灭了。那一直开着的防盗门也哐当一声关闭。
我跟闫至阳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卧槽,怎么回事?”我打了个哆嗦,拽住闫至阳的胳膊。
“别吵,有东西。”闫至阳低声道,但是他的声音却让我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什么东西?
没等我想明白,我便闻到一股怪味儿从身后传来。那气味像是血腥味,又像是腐烂肉的臭味,总之十分难闻,让人作呕。
我刚要回头去看,却感觉脸颊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花板上滴落下来。
我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就见一只怪影子像是壁虎一样贴在天花板上。
“闫至阳,头顶!”我忍不住叫道。
闫至阳于是举起手电往上一照,我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儿就吐了。
只见天花板上贴着一个血肉模糊,全身无皮的“人”,那人正180度地扭过头,冷冷看着我,森然牙齿露出在外,血迹跟不知名的油脂从他身上滴落下来,滴到我跟前的地板上。
我赶紧将脸上的东西抹掉,顿时明白刚才应该是血液或者尸油滴了下来,不由恶心万分。
还未来及反应,我就见天花板,四周,瞬时间涌出不少剥皮之人,将我们俩围了起来。
此时,天花板上那位终于跳了下来,冲我扑了过来。我感觉太恶心,赶紧往旁边一躲,却还是闻到那东西散发出来的腐臭味儿,随即联想到屋里那些人皮人骨的成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立即吐了出去,倒是正好喷那逼一身。
由于这一吐,倒是阴差阳错地挡了一下那剥皮鬼的攻势。就在那鬼停顿之际,我见一支羽毛箭飞了过来,将那鬼来了个对穿。
这羽毛箭顿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