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大家不要被这三个妖孽蒙蔽了……快抓住他们!”sè_mó教主一吼,信徒们纷纷反应了过来,立即追了上来。
于是形成了一个很无语的局面,我们在前面跑。后头一群人在追,幸好这时候已经是深夜,巷子里外都没啥行人,不然这一场面简直给拍戏似的,不惹来围观才怪。
闫至阳也被追烦了,对谢星河说道:“留下处理下,我们带着这傻逼先走。”
谢星河翻了翻白眼:“早别拦着我,现在这群战五渣已经被我放倒了。”
说着,谢星河回头去处理那群渣渣,我们俩则拖着那傻逼教主往前跑了一阵,闫至阳便拽着他躲到一个屋角。
“我们也不想杀人,你这假冒的教主是想做点什么,我们也管不着。现在只是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老实回答。那就放了你。”闫至阳冷冷说道。
“我,我7岁承曹洞禅门高僧德真、德智大和尚接引,11岁入山随师修行,18岁师从少林寺高僧德禅,成为少林寺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监坛……我绝对不是假冒!”那sè_mó教主赶紧辩白道。
“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得过一个八卦罗盘?”闫至阳问道。
“什么,什么罗盘?”那教主问道。
“这个。”说着,闫至阳将那八卦罗盘递到教主跟前。
“这个,怎么那么眼熟啊。”sè_mó教主皱眉道。
“想想,哪儿见过?”闫至阳问道。
“这个好像是,以前一个教徒得的一样东西。”那教主说道。
“是不是那教徒是个姑娘,叫卫芸?”闫至阳问道:“你是不是认识她?”
那教主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吃了一惊:“你。你们是卫芸的什么人??我,我可没有杀她啊!不是我杀的!”
“我没有说是你杀的。你跟我说说,卫芸是怎么得来这东西的,她在你们教内是什么样的。”闫至阳说道。
那sè_mó教主回想半晌,说卫芸是两三年前的信徒,特别虔诚,属于被洗脑比较彻底的一族。卫芸对教主的所有传教都信以为真,特别信任。
当然,从这sè_mó教主来看,这货给不少女教徒洗脑了,估计卫芸洗得特别彻底。陈瑾那意思,卫芸本性跟妓女差不多,什么男人都要,但是结合sè_mó教主的教义。卫芸是把跟男人发生亲密关系当成是普度众生了。
想起这个,我还真联想到了锁骨菩萨。卫芸据说是听话又好控制,而这个sè_mó教主给她介绍了不少“流弊”的人物。sè_mó教主说,八卦罗盘看上去是个稀罕古董,应该是那些人给她的吧。
闫至阳问介绍给卫芸的都是什么人。sè_mó教主想了想,便给我们报了几个名字。闫至阳一一记下。还想多问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阵风铃声响。
抬头一看,卧槽我们正在那便利店的墙角,风铃正挂在我的斜对面,那美人鱼正转过脸来俯视着我们,灯光下,美人鱼的脸上诡笑更深了。
卧槽,这货。太特么吓人了。
“这风铃做的吓死人,万一让小朋友晚上看到了可是得做噩梦啊。”我啧啧说道。
但其实美人鱼做得很精致,按理说算是漂亮得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风铃从头到脚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闫至阳也看着那风铃,微蹙眉头:“没有风,风铃为什么在晃?”
“额,这是个问题。”我四下里看了看,确实没发现有风吹过来。
但是更奇怪的是,这风铃声响过之后,那sè_mó教主居然突然安静了下来。直愣愣地看着那风铃,随即,居然对着那风铃跪了下来,顶礼膜拜地磕了仨响头。
“我勒个去,怎么个情况,他还崇拜风铃?或者崇拜美人鱼?”我疑惑地说道。
但是,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见这奇葩的教主突然从鞋子里快速掏出一小纸包来,倒出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
闫至阳立即一惊,上前去掐那sè_mó教主的咽喉。却没想到这sè_mó教主早就将那东西吞下,随即口吐黑血,脸色瞬间变成青白色,立即两眼翻白,气绝而亡。
“死了?!”我吃惊道,摸了摸脉搏,没了。
“这风铃的声音邪性!”说着,闫至阳弯弓搭箭,将那风铃一箭给射了下来。
风铃落地之后,我上前捡起来给闫至阳看。
闫至阳接过去,仔细研究一番,随即将美人鱼的头往下一按,我就见美人鱼的肚子突然开了个口子,弹出一张纸条来。
确切地说,是一道发着道光的符咒。
“mí_hún符。”闫至阳皱眉道:“上面写着生辰八字,大概是这教主的。看来这是早就备好的为了杀了这教主的mí_hún符。可不知道这到底谁做的。看这风铃的设计,想必做这风铃的人也是别具匠心。”
正说到这里,突然听到巷子里传来一阵打斗声。我跟闫至阳面面相觑,这才想起那群人的脚步声已经听不到了,但是谢星河如果让一群手无寸铁的战五渣闭嘴不出声,几下点穴等等都能做到。
可现在是谁在跟他动手?于是我跟闫至阳跑到巷子里一看,瞧见追来的十几人都躺在地上昏睡过去,唯有一个女人正在跟谢星河打得不可开交。
那姑娘穿了黑色紧身夜行衣,蒙着脸,但是那双短刀我却认得。
这不是那执意要杀了谢星河的女人么?!卧槽找到这儿来了?
一路跟来的估计。但是这姑娘显然不如谢星河功夫厉害,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