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至阳赶紧拽住我,皱眉道:“行了,别伤了人命我们不好处理。”
我这才扔了椅子,跟闫至阳将这货捆了,开了门丢出门去。
刚才之所以门开不了。是因为谢星河在外头堵着。现在我们敲门出去,谢星河问闫至阳:“怎么样,都录下来了?”
闫至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说道:“都录完了,清清楚楚。”
刘飞这才反应过来,怒道:“你们他妈的算计我?!你们干什么的?!”
刚嚷到这里,一旁等着的王大爷王大妈怒了,上前就去对那孙子拳打脚踢。不过大爷算是比较理智的,没多会儿就将大妈给拉了起来,说道:“算了,交给警察去处理,也算是给我们女儿报仇了!”
王大妈哭得比较惨,骂得累了才停了下来。
我问谢星河怎么做到的,难道是对尸体施了幻术?但是却没看出什么幻术的痕迹啊。
谢星河说道:“你回去看看装尸体的木箱子就知道了。”
于是我好奇地回屋里一看,顿时无语了。原来谢星河将尸体放进箱子里后。特意整了一根很长的钢丝弹簧,把弹簧的一端固定在了尸体的颈部后头,接着就把尸体放进箱子里,让尸体稍微卷曲起来。这时候,系在尸体上的弹簧也就跟着卷曲起来。
这时候就将箱子压死,并在盖子的周围钉好了钉子。然后弹簧由于压缩,威力会很大。只要一打开箱子。尸体就会跳出来。
但是,那个女声呢?难道是有录音机?想到这里,我从箱子里翻了半天没翻到什么。转念一想。也不对,这箱子里都是冰块,夏天,冰块容易化水,这录音机什么的遇到水可不好办,容易出故障。再说了,怎么控制录音机在某个时候才说话?
我正疑惑间,就见箱子缝隙里突然有一个圆筒滚落了出来。
我捡起来一看。卧槽这是喷雾气的筒子吧,里面不知道用了什么气体,喷出来简直跟鬼气一样。但是在那黑气之间,我瞧见一只十分小巧的鸟儿灵体飞了出来。
我抬头看着鸟儿的灵体,瞧着它跟麻雀差不多大小,但是身形是流线型,有很漂亮的尾羽。在我周身飞来飞去的时候,居然还学着我的声音叫道:“闫至阳,闫至阳?”
闫至阳以为我喊他,立即冲进屋子:“怎么了?”
我失笑道:“不是我叫你。是这个小家伙。”说着,我伸出手来,那鸟儿灵体便落在了我的手心里。
“雪山学舌鸟。”闫至阳看着那鸟儿灵体说道:“这是雪城周围生活的鸟儿,能学人语,聪明伶俐。听说古时候西藏那边一些远古部族打仗的时候,遇到大军围困,就用这种小巧而听话的鸟儿传递军情跟求援信息。”
“这是我带来的。”谢星河此时走到门口,对着那鸟儿灵体招了招手。那鸟灵便听话地飞了过去,钻进他腰间挂着的短笛里。
“那这尸体怎么办?”我问道。
“放心吧,我已经报警,留下王大爷王大妈等警察来就行。我们先将这家伙带去警察局。”说着,闫至阳拽起刘飞,开车将这孙子送去警局。
走之前,俩老人涕泪纵横,对我们感激不已。王大爷说既然我们也是花钱帮人做事的,那他们俩也应该给我们辛苦钱。
闫至阳摆手说道:“大爷,您的钱我们不能要。抓这种人渣是我们的本分。您是因为见义勇为,匡扶正义才被这种恶人报复。我们为您帮忙那是理所当然。要是再要钱那就不是人了。今后两位好好保重,如果有任何困难,就去南栗骨香找我。”他边岛血。
闫至阳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让俩位老人更是悲伤感动不已。
谢星河见事情了结,便让闫至阳自己送这孙子过去,我们俩正好沿街散步回去。
于是我俩看着闫至阳将车开走,这才沿着西塘的小路,往南栗骨香方向慢慢走回去。
夜深时分,早就褪去了白天的暑热,凉风习习,这慢慢走着,倒也畅快。
路上,我对谢星河笑道:“我说,没想到你还有管闲事的时候。”
谢星河说道:“美女蒙冤,我当然管。如果是男的出事,那就不一定了。”
啊呸!!
我啐道:“真特么是让人崇拜不过三秒。”
谢星河大笑道:“这有什么,要是你床上不过三秒那就完了。”
“你----!”我无语道:“我说谢星河,你对念瑶,算是什么啊,上完丢了就完了?”
谢星河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嫉妒?”
我笑道:“那倒不是,我是觉得人家姑娘挺好的,跟你倒是挺配。”
谢星河笑道:“这个问题不用我想,姑娘自己会想。”说着,我瞧着他突然一手拈诀,在空中画了一道符咒,冲着前方的黑暗弹了出去。
一道道法亮光闪过,我瞧见一个人影从前方小岔路口跑了出来。
“念瑶?”谢星河喊道。
前方的人影顿了顿,这才慢慢向我们走过来。等走到路灯下,借着不很明亮的路灯一看,我顿时有点吃惊:卧槽真的是念瑶。
“狐仙姐姐啊。“我笑道:”你怎么在这儿?“
念瑶眨了眨魅惑的大眼睛,瞥了谢星河一眼,冷哼一声。
谢星河很不要脸地将手搭了人家肩膀上去,并伸出纤长的手指摸了摸念瑶的脸颊,笑道:”那还能为什么在这儿,想我了呗。“
念瑶脸似乎是红了,啐道:”谁想你了。我来找你,是因为这个小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