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以为他是个fēng_liú种子,没想到丫还这么纯情、这么洁身自好、这么理想主义,看不出来啊!

傅廷臣察觉到她的视线,有点不自在的问道:“这么看我干嘛?”

宝乐眨了眨眼。“老三,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谈过啊?”

“没谈过又怎么了,有什么稀奇的。”

“也就是说,你还是处男啊。”宝乐的笑意有几分揶揄。

傅廷臣一下子涨红了脸。

这个女人真是口无遮拦,这种话是随随便便问的吗!自己作风不检点,竟然嘲笑洁身自好的他是处男,真是不知羞!

宝乐看到他尴尬的反应,忍不住拍腿笑起来,“看来是了,哈哈哈!”

傅廷臣的表情一下子阴郁下来,“有这么可笑吗?”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太不符合你的形象了。你看起来,明明就是桃花泛滥的那种啊……”

傅廷臣顿时自我感觉良好的模样,傲娇的说道:“仰慕我的女人的确很多。不过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看上谁的。能入我眼的,还真是太少太少。”

宝乐头大,又来了,又来了,这家伙又开始了……

“是啊是啊,你这样的高岭之花,一般人还真是难以企及呢。”宝乐拄着拐杖站起来,“京山还在房间里等我,我就不跟你闲唠了。”

她刚刚起身,傅廷东和傅廷臣就很有默契的同时起身。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讶异。

宝乐皱眉说道:“你俩干嘛跟我这么一致?”

傅廷东秀了秀空了的咖啡杯,“我只是恰好喝完了而已。”

傅廷臣则说:“我跟大哥一致,可不是跟你一致。”

就这样,三个人一起往楼上走去。估纵名号。

宝乐腿脚不方便,上楼的速度明显落后于他们两人,不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个男人的速度并没有快她多少,就在她前面一米远。

拄着拐杖,费力的上着台阶,突然。脚下一个趔趄,向前倒去。

几乎是同时,傅廷东和傅廷臣同时伸手扶她。

宝乐像躲瘟疫一样躲开傅廷东,语气又冷又硬:“不用你假惺惺。”

傅廷东的手停在半空,他看到她眼底深深的恨意,沉默的收回手,孤冷的转过身,独自往楼上走去。

傅廷臣看出他们两人之间的异样,迟疑的问道:“你和我哥……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还能发生什么事,我们一直都不对付啊。”宝乐故作无事的说,低头看到他扶着自己的手,“还有,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傅廷臣抿了一下唇。一派轻松的说:“我就大发善心帮你一次喽,你已经断了一条腿,要是再摔坏脑子,那可怎么办。”

宝乐无言,尼玛,这个乌鸦嘴……

就他这张破嘴,还找对象呢,哪个女人受得了他啊,注定孤独一生吧!

*

宝乐看了看日历。再过一周就可以去拆石膏了,心里一阵高兴。

整天打着石膏,哪儿也不能去,做什么都不方便,她都快郁闷死了。

她都想好了,腿好之后,她要好好放松一下,出门旅个游,最好是到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说不定还能艳个遇啥的。

正美滋滋的想着,宝岩的电话突然打进来,她连忙高兴的接起:“弟弟!”

“姐,你的腿好些了吗?”

“好多了,再过几天就去拆石膏了。”

“太好了,到时你就可以来看我了,对不对?”

“对对对,我拆石膏的第一天就去看你。”这么多天没见宝岩,她都快想死他了。

“姐,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参加了全国青少年书画大赛,作品入围了,现在就等最后的评选结果。”宝岩的语气有些兴奋。

宝乐又惊又喜,讶异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没听你提起过?”

“当时怕自己不行,没好意思跟你说。”

“我们姐弟俩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弟弟,你好棒!”宝乐由衷的赞扬道。

宝岩喜欢画画,她就竭尽所能的让他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但是从来没想过要他做出什么成绩,只要他开心就好。

如今,他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取得一点成绩,算是个意外的惊喜了。

“姐,这多亏了上次的大哥哥,如果不是他鼓励我,我也不会鼓起勇气参赛。”

宝乐微愣,很快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大哥哥”就是傅廷年。

她真的没想到,他不但在宝岩面前为自己说好话,还给了宝岩那么大的鼓励,他真的是个温暖细心的男人。

“姐,我很喜欢那个大哥哥,还想当面谢谢他,我能再见一见他妈?”

宝乐犹豫了一下,不忍心叫弟弟失望,便道:“好啊,我问问他,看他什么时候比较方便。”

……

宝乐知道傅廷年是个大忙人,又是主治医生又是客座教授,平时还要撰写各种论文,很难抽出时间,不过为了宝岩,她还是想试试。

晚上,她煮好咖啡,去敲傅廷年的房门,迟迟无人开门,她想,她大概知道他在哪儿了,于是来到楼顶的空中花园。

他正抱着笔记本写东西,修长的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敲打着,神情很专注。

听到脚步声,朝她看去,露出一丝意外的神情。

宝乐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事,坐吧。”

傅廷年摘掉眼镜,指了指身边的座位。

宝乐将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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