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不代表就真的原谅她这次的做法,只是,她在傅家的这段时日。确实真真正正给予过他不少关心。某些时候,她也会给他一种女儿般的温馨。

他知道,她也是个不容易的人,这笔钱,既是她的酬劳,也是他对她的资助。

宝乐有些讶异的看向他,她弄出这种丑闻,给傅家丢了这么大人。他竟然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也太大度了……

如果,他知道视频中打马的男人就是他的大儿子傅廷东,恐怕就不是现在这么淡定的模样了吧。

这么想着,心中的惭愧更加深了一分,“傅董,无论如何。谢谢你。今后不能再为你做什么,希望你可以保重好身体。”

傅京山没有再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

宝乐拉着行李,从房子里出来,缓慢的朝停车坪走去。

她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去哪里,眼下,恐怕只有噜噜哪里能收留她……

走着走着,眼前突然覆下一抹阴影,她诧异的抬头,看到傅廷年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挡在她面前,紧紧盯着她问道:“你去哪里?”

“不用你管。”

宝乐冷漠的回道,打算绕开他直接走掉。

傅廷年紧紧握住行李箱的把手,不肯就这么放她走。

他的眉头不自觉皱了皱,严肃的说道:“怎么不用我管?你要离开傅家,难道去宝岩那里吗?现在所有的娱记狗仔都倾巢而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如果让记者们知道宝岩的住处,那宝岩永无宁日了。”

宝乐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淡淡道:“我可以去噜噜那里,不会给宝岩带来任何麻烦。”

“你就不怕给你朋友带来麻烦吗?”傅廷年犀利的问道。

宝乐本就心情不佳,被他问得几乎抓狂,厉声说道:“这是我和我朋友的事情。不用你来指手画脚!”

傅廷年抿了抿唇,道:“我在市郊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你暂时住我那里吧。”

宝乐摇头,“不必,我更不敢给二少爷你带来麻烦。”

“你别固执,这个时候不是逞能的时候。”

宝乐静静看着他,说道:“我没有逞能,我是觉得没那个必要。本来,我就对你有愧。我不想再欠你什么。”

傅廷年静默一会,直直盯着她眼睛:“宝乐,你也要跟我划清界限吗?如果你有哪怕一次把我当朋友,就不要拒绝我。”

宝乐一愣,心里涌起难言的滋味。

到这种时候,他还说把她当朋友,这是对她的嘲弄和讽刺吗,还是要她再多一份愧疚……

几秒后,她轻声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那个视频的事?”

傅廷年嘴角泛起一丝苦涩,“我想我不需要问,因为我大概猜得到,视频上的那个男人,是我哥吧。”

宝乐蓦地瞪大眼睛,眉眼出现一丝慌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良久,她脸色惨白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视频里男人的脸上打了马赛克,可是他的腰身,有一个刺青,我认得出来,那个刺青是我哥的。”傅廷年哀伤的眼里多了一抹担忧,“既然我能认出来,那么我想凡是见过那个纹身的其他人应该也能认出来,所以你们很危险,一旦有人指证那个纹身是我哥的,麻烦就大了。”

宝乐闻言,眼中神色有些灰败。

她不明白,傅廷东既然铁了心要毁了她,为什么不做其他好措施----他这么谨慎的人,为什么不在给自己的脸部打马赛克的同时,把那块纹身一并抹去。

傅廷年看到她现在这种状态,根本不能放心让她离去,继续劝道:“现在你现在去哪里都不安全,我那套房子几乎没有人知道,你暂时住在那里,等事情平息了,你再搬走,到时我绝不拦你。”

宝乐静默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被他说动了,轻声说:“那暂时要麻烦你一段时间了。”

她要保护宝岩,也要保护好自己,现在除了接受傅廷年的帮助,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傅廷年见她答应他的提议,微微松了一口气,“走吧,我开车送你过去。”

说罢,拉着她的行李箱,朝自己的车子走去。休布边圾。

宝乐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身影,心里蓦地一酸,大步上前,夺过他手里的车钥匙,淡声说:“还是我来开车吧。”

傅廷年眼神闪了闪,重新把钥匙拿回来,“你现在情绪不好,还是我来吧。到那里的路不太好走,我更熟悉一些。”

……

傅廷年没有说错,他的那套房子的确位于市郊非常偏僻的地段,估计连通过这里的公交车都比较稀有。

虽然生活上可能不太方便,不过这对于宝乐来说,是一处很好的躲避的地方。

房子的基调是清一色的白,应该是定期打扫过的,房间很整洁,很干净。站在窗前向远方眺望,视野很开阔,可以看到远处的庄稼田地。

宝乐一下子有些喜欢上这里,远离尘世喧嚣,回归心灵宁静。

傅廷年站在她的背后,说道:“房子比较简陋,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宝乐回头,真诚的说道:“不会,这里很好。”

“一般的生活用品都有,如果缺什么,你跟我说,到时我买给你。”

宝乐点点头,仿佛还记挂着什么,迟疑着开口:“傅廷年,我和你哥……”

傅廷年及时打断:“你不必跟我解释什么,宝乐,我只要你知道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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