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拜见了掌门桑弘羊后,不待李武师开口,云舒便急急的问道:“李伯伯,家里出事了么?”
李武师落寞的道:“张正大掌柜,九个月前去北俱芦洲跑最后一趟“冰心草”这次比起往年晚了三个多月不说,连派去问询的人都杳无音信!大夫人这几天夜夜噩梦不断,担心大掌柜有意外,同时也为了家里人的安危,大夫人已经将所有店铺生意停下,最近一个月内我在的时候,已经有三起刺客欲图谋不轨了,具体原因尚不明确!”
云舒听的血脉喷张,却又露出无限悲哀之色来!
在他的记忆中,张正对自己的疼爱必父亲甚至过于父亲,自己每次生病都是伯伯陪在身边喂水端药,二人感情之深自不必说!
拜别桑弘羊掌门之后,云舒本欲去再见一次“逍遥雅儒”桑弘羊拦住道:“雅儒前辈日前已返回忉利天,临别时曾再三嘱我告诉你日后要小心情劫,并非要你禁欲,只是此事一开食髓知味,便不能将全部心思放在修行之上,在飞升时,极难躲过情魔诱惑,怕会功败垂成!至于你家内之事我亦听闻李武师说过,应是甚为棘手,如有需要门里帮助,你尽管说话好了!”
云舒拜谢之后,便和李武师出了齐云山,李武师依旧骑上“追日驹”奔驰而去,云舒祭起飞剑,踏空往苍临城飞去,半日之后便遥遥望见苍临城,在城外一僻静之处收起飞剑,稍作整理之后,便缓步向苍临城走去。
一别经年,城内风景依稀还在脑内回旋,可是早已物是人非。
想着家里的事情,云舒不由加快了脚步。
时至傍晚,城外依旧热浪翻涌,草木憔悴,偶尔遇见几个人都无精打采的,头上都顶着一条湿毛巾匆匆来去。
转眼进了苍临城内,慢慢的张府那高大的宅院已经遥遥在望,途径“烟月坊”时,奇怪的竟然发现这里倒是充满的勃勃生气,打情骂俏之声不绝于耳,几个在门口拉客的女子,不时的被路旁经过的小瘪三们时时偷摸一把……
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云舒远远的躲开,不料却早已经远远的被门口一个烟花女子看到,跑出大老远的追到云舒面前,满面春风的说道:“这位公子,您是外地人吧?我们这里可是南儋最好的风月场所,里面设有贵宾才能去的冰室,只要您去了我会专门服务,包您满意。”
云舒轻轻一抖,本想发力将这女子震开,但又怕伤了这个女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遂轻轻推开道:“这位姐姐,请自重些,我向来洁身自爱不愿沾惹这些!”
那女子却是不依不饶的死死抓住云舒不放,云舒正欲发力,那女子却早已感觉到,轻声哀叹说道:“公子,贱婢在此风月场所已经七年,每日里迎来送往的都是一些肥头大耳或者极其猥琐的嫖客,他们只是把我当作玩弄的对象,我早已厌倦这种生活,今日远远望见公子,便心已暗许,我不期待什么,只求公子能随我去小坐片刻,让那些杂碎见识一下,让我风光片刻,即便是死,奴家也是心甘情愿!求公子成全!”
说完,竟然双眼含满泪花,双膝一屈竟欲跪下,云舒心内一惊,知道这女子真要跪下,怕是自己的麻烦就大了,同时心里也不禁为这只求一刻欢欣,宁愿失去一切的女子所感动,知道这些女子平日里活的毫无尊严,被嫖客肆意狎弄,虽然自尊和羞耻之心早已极其淡薄,但有时候遇到一见倾心之人,她们早已失去的尊严会在霎那间回来,如果能有一刻真正的活出自己,想必她们还真的能做出任何事来……
回首一看,渐渐的有人群围观上来,云舒心道不好!如不趁早解决,怕是今日麻烦是少不了了!
遂低声对那女子说道:“我本出苍临,只是多年未归,现家人正在家里等我,不知姐姐能扣通融一下,改日我一定去拜谢姐姐!”
那女子幽幽说道:“我知道公子心内不忍,但是即便你所说的安慰我的谎言,我也会去用一生等候!直到人老珠黄,我也会等下去,我叫小莹!”
说罢,放开云舒,径自望烟月坊走去,途中一个轻摇绸扇的纨绔公子笑嘻嘻的迎了上来,“小莹啊,你都推了我两个月了,今晚你该有时间了吧,我可是特别从西域弄来了上等的补药,包你今晚欲死欲仙啊,嘿嘿。”
随后是一阵的笑声,竟然上下其手,在小莹周身乱摸起来……
小莹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过去,“姑奶奶从今日起再不接客了!滚!”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登时把那个公子打的恼羞成怒,恨恨骂道:“别给你几分颜色,就想开染坊。妈的,老子今晚要定你了!”
说完把绸扇插在腰间,饿狼一般的扑上去,“老子在街上就办了你!”
虽然这个公子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但是对付,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弱女子还是轻松异常!
转眼就将小莹扑倒在地,用力一扯,便把小莹周身的的薄纱撕碎,只剩下一条碎片披在身上,周围转眼围上一群sè_mó们,此刻群情激奋不断狂吼乱叫!
“快,扒光她。”
“快上啊,兄弟我排队。”
小莹拼命挣扎,将他扑在身上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那公子怒道:“臭婊子,待我干完你,周围所有人都有份!钱本公子出了!”
“谢谢周大公子啊。”
一片哗然之声顿起。
“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按着点啊,哎哟。”
却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