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寂中,三人默默的吃了饭,不。已经是四个人,加上那个孟。
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银阿姨,那个见到我总是说孽缘的怪女人。然后莫名其妙的送给我一个价值连城的玉观音!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冥冥之中我好像感觉到银阿姨好像知道一些什么。几年前她莫名其妙的来到魏家村,然后交给了魏伯养孟的经验,还说不久之后会发生奇怪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她预先知道的吗?还是说她已经彻底的看清楚了会发生什么,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本想找到银阿姨,可是魏伯也没有办法,我更是对这个神出鬼没的银阿姨更是摸不着踪迹,如果要碰到她。只能看缘分了。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我和女友默默地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也不知道会去魏家村里呆多久。而魏伯没有什么能带的,只是宝贝一般的随身带着那个孟,魏伯也自称自己是孟的爸爸,让我感觉到有些不寒而栗。
对于孟的经历我感觉到惋惜,可是一想到有个看不见的灵魂附在那泥人上面,心里总是感觉到深深的发寒。
上了车子,刚要启动前往春霞山,偷偷的拉了我一把。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了坐在副驾驶的女友一眼,
女友的脸色有些微微的惨白,眼神中露出丝丝惊恐的神色。她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我的左边。
我转头透过车窗一看。在我旁边大概10米左右的地方,一个马老头正直愣愣的看着我的车子。
马老头(枫香若_友情客串)。
说道马老头,不得不说一下,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老头。
在我搬来这里的时候,马老头已经在这住在一楼已经很久了,不过从来没有见到他和谁有过交流。老伴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至于他还有什么亲戚就不清楚。
住久了,难免和上下楼层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交流。
住在我家楼下的是一对年轻小夫妻,20多岁左右,听说是女方因为一些债务的关系,被家里逼婚嫁给借钱的男方。之后就碰到了现在这个男朋友,这个男人毅然决然的带着她私奔来到了这里,两人偷偷结婚,做起了小生意,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住在我楼上的,是一个律师叫覃汇汇(闪电狮子小家汇,友情客串),也很热情,我们都叫她汇汇姐,是一个大咧咧的女人,说话从不经过头脑,就是属于女汉纸的那系列,和你谈天说地,能大大咧咧的开玩笑,说h色笑话,也能一本正经的和你谈生活。
这点和律师稳重成熟的形象一点都不搭边,是个很奇葩的女人。
可是对于马老头,我却没有什么交流,一来是这个人太奇怪了,每天白天都不见人影,到了晚上会搬出一张小凳子坐在一楼的家门前,摇晃着摇摇椅,唱着军歌。
这让给我不禁想起了明叔,所以对于马老头我也尽量的避开,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总感觉到有一股不安的气息压着我的胸口,让我难受不已。
我不知道马老头叫什么名字,只从汇汇姐哪里知道一些事情,听说马老头的儿子死掉了,从小的时候就被人卖掉了外地做乞丐,回来马老头就一个人呆着。
马老头每天都神秘兮兮的,晚上有上下层邻居路过的时候和他搭腔,他也不搭理。
每天都会在唱完军歌之后,坐在摇摇椅上自言自语:“娃啊,你死的好惨啊!”
“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了,可是有空就回来看看我,那个新爸爸对你好不好,不好的话就回来吧。”
马老头每天都会重复这两句话,从不多说其他的语言,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别人也不会问,可能是他身上整天都散发着恶臭的原因吧,我估计他很久都没有洗澡了。
此刻马老头正神经兮兮的对着我们这辆车挥手,那张枯树皮一样的老脸皱了皱,嘴巴微微的张开,面上带着一种从来没见过的笑容,那种表情很是怪异,好像----好像我们一去不回一般。
不得不说,我看到这种怪异的表情浑身不由得渗得慌,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是要去赴死一般。
之前也说过马老头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做多余的一个动作,但是他今天竟然对着我们招手,虽然听不到他的声音,可是我却能从哪简单的嘴型上分析的出,那是两个字----再见!!
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过头不看马老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说实在话,大城市的空气真的很差,可能是受到天气的影响,尽管是路上灯火通明,可黑暗暗的天空还是带着灰蒙蒙的气息,打开了前车的大车灯,在打开车子里的室内灯光,心里才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自己开车的话,车程两个半小时。说远不远,说进不进。
车子走在烂兮兮的小道上,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
先是一道闪电划破了整个天空,闪电好像是把巨大的白色镰刀从我眼前闪过。
漆黑的夜空仿佛要被被这把锋利的银色镰刀劈成两半,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它似乎要把整个空间震的粉碎,雷声在头顶上轰鸣,大地似乎被震的颤抖起来。
不到半分钟,倾盆大雨哗啦啦的从高高的天空滚落下来,暴风雨助着雨势,疯狂地翻滚怒号。
那沉重的雨点像是一条条无情毒辣的皮鞭,至天空上狠狠地抽打了下来;狂风在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