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就解冷不会用成语的,白可也用的很一般好吗?
解冷哼了声:“你是在跟我说,你已经对我有了感情,这份感情可深可浅,还在自己的掌握中,所以随时可以离开是吗?”
“解冷,我们不需要去探究这些没必要的事情,现在只要你一句话,离婚,我们就可以过各自的人生了。”
白可一字一句的说着,目光澄澈,不会哭,不会退缩,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秦逸,才能为父亲弥补一点错失不是吗?
解冷目光冰冷的扫向她,抬手遏制住她的下颚,她吃痛的叫了一声,痛苦的看着解冷,解冷嗤笑了声,说:“白可,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没有。”
“没有?你不是要弥补吗,不是觉得你父亲做错了事,要有人来承担吗?”
白可睁大了双眼,满脸震惊的看着解冷,解冷牵动了下嘴角:“你以为你和徐谦见面的事我会不知道吗,你们说了什么,去哪里吃的饭,吃了几口,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在刚刚我还一直给你机会希望你可以和我分担,但就像你说的,你对我的感情随时都可以收回,白可,离婚?”
解冷凉凉看着她,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说:“不、可、能。”
然后手狠狠一松,白可踉跄的倒在沙发上,她抬手揉着下颚,哽咽道:“你还想怎么样?折磨我还是折磨你妈妈?你还想看着她心脏病复发,随时病发离开人世吗?”
“白可,别再自以为是了,你知道的事情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如果这是全部,我肯定不会娶你。”
“那你说,全部的真相是什么?我爸爸被你们家报复而死?”
白可声嘶力竭的喊着,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解冷抓住她的衣领,警告似的说:”我告诉你白可,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不要胡乱说话。”
“胡乱说话?”白可擦了下眼泪,皱着眉头说:“好,那离婚。”
“白可,你能不能清醒冷静一点,要离婚是吗,你去跟爷爷说。”
解冷有些气结,瘸着脚朝楼上走,在楼梯处被花盆给挡了一下,他烦躁的挥手将花盆打碎在地,一言不发的回了房间。
白可还在哽咽着,但已经比刚才镇定了些,她缓缓坐起来,看着解冷一瘸一拐的样子,不由得心疼,事情已经如此明朗,他却还在为她说话,还在处处维护她,白可闭了闭眼睛,觉得刚才的自己就像一个混蛋一样。
但是,不混蛋又能怎么样,难道真的听解冷的,和他一直过下去,让秦逸一直都不开心吗?已经因为白可的父亲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她还要绑住她另一个儿子吗?
离婚协议书一直稳妥的躺在她的包里,今天她拿了出来,连同端着的药一起,放进了解冷的书房,走之前,解冷似乎笑了下,白可回头,他便开口:“我会将这份离婚协议书交给爷爷。”
“你一定要这样吗?我们完全可以先离婚再跟爷爷说这件事情。”白可沉着声音说着,解冷却不以为意的说:“这件事你说的不算。”
然后端起杯,将药送进嘴里,顺着水送了下去,白可抿着嘴沉默了片刻,眼见他神态自若的将离婚协议书放进了公文包里,她的手纠缠在一起,末了她说:“希望你认真的考虑,为了你妈妈,也为了……”
“我和安娜没有关系。”
解冷突然截住她的话茬,似乎早就知道她要说什么,白可怔了下,苦笑着说:“无所谓了,只要你肯签字就好。”
解冷呵了声:“很好,白可,很好。”
他似乎是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着白可那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他就看不下去:“你出去吧。”
白可知道解冷这时候肯定很生气,下楼之后给他做了晚饭,在楼下喊了声:“晚饭做好了,你饿了就下来吃。”然后拿着包就出门了。
“怎么了小可,突然这个时间过来?”白炎听到门铃声还以为是送餐的来了,打开门一看就看到白可可怜兮兮的在门口站着。
白可撇撇嘴:“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啊?”白炎将白可拉进屋来:“正好我晚饭没吃呢,饿死了,你给我做吧。”
白可牵动了下嘴角说:“阿炎,后来你有查过爸妈去世那时候的新闻吗?”
白炎停顿了下,说:“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我爸开车撞伤了解冷的妈妈,让她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她才这么不喜欢我的,后来没多久,我们的爸妈就……大火……”
白炎不可置信的笑:“不可能的。”
他坐在电脑旁和之前的白可一样搜寻着那年的资料,白可在一旁郁闷的说:“你找不到的,所有的消息都没有了。”
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非常爱护自己,疼爱自己的父亲可能是凶手,你会是什么心情?
白可无法回答,因为很痛苦,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再听到这样的消息,她无疑不是震惊的,就连白炎都缓了好久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但他们都想努力的让自己不去相信。
最后谁也没有胃口去吃晚饭,白可一直待到很晚才让白炎送她回家。
“我这边会找人去查一查当年的事情,你先不要多想,也许那个男的说的是假的呢。”
白炎安慰着她,她却苦笑着说:“也许是谣言,但解冷妈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