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别动,你不懂的吗?"我一喝,把胖男吓得脸色巨变,那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却硬是不敢再动弹分毫。
我咧嘴一笑,对于胖男对自己的恐惧我很满意。
"你们这里,早前可曾住过一个女人?"等了一会儿,直到胖男满脸都是汗珠之后,我这才开口问道。
这个问话时间的把握,也很有艺术性,一枚夺命针压迫在胖男的眉宇间,加上威吓的话语,这足够吓唬住胖男了。可倘若就这么压迫着半晌不语不问,等到对方全身汗流浃背的感受足够那种恐惧感,再说出来的话,瞎扯淡的几率要小了很多。
无声的惊吓,比起你高声吆喝,要让人恐慌了很多!
"是,这里昨天还住着一个女人。"胖男哪里还敢有半句假话,立马回道。
"她叫什么名字,现在去了何处?"我绷着脸冷声问道,我的心随之而提到了嗓眼。
我心中很是纠结,从某种角度来说,明明知道兰子已经是凶多吉少,但却希望胖男说出来的答案不是兰子。而又在几乎肯定此处是兰子居住过地方的同时,很想早一点得悉兰子的讯息。
"她叫顾兰兰,是被人给弄到这里的。而现在,她应该被转送到别的地方去了。大哥......你别动怒,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胖男发现,手持飞针的我脸上有了浓浓的怒气,而我捏在手中的飞针因为动气,而在不停的颤抖着。
这个情况,让胖男极为惊恐,他很怕一不小心,我的手中针便会刺穿他的眉宇。
"兰子,果真是你......"我的心一阵子难受,果不其然,这个屋子里曾经关押着苦命的兰子。可是他却和兰子是擦肩而过,居然没有在那晚上救下自己形同亲妹妹的顾兰兰。
一阵子自责很愤恨用上心头,我捏住飞针的手颤抖得愈加厉害。
"大哥......别......别激动......"胖男的汗水再次狂奔而出,眉宇间飞针似乎又刺进了皮肤一丁点,这个时候,针尖入皮后,从眉宇间传来了丝丝的疼痛。
"我问你,你们效力的人,他是谁?"我一咬牙,心中的沉痛再依旧延续。可是我还得问清楚整蛊兰子的人,究竟是谁?
"他叫狗娃,是一个建筑工地的小包工头。"肥男颤声道。
"狗娃,我擦尼寐!"我怒喝一声,咬着的牙齿弄得咕咕响。此刻,我百分百肯定了狗娃是怨恨上自己,把兰子骗进城之后拘禁起来。只要一想起兰子的情况,我把所有的恨意都转向了狗娃身上。
"你们,对兰子做出了些什么坏事?"我不得不把痛苦的情绪拉回到现实中来。我既然已经知道了狗娃禁锢了兰子,很自然的想知道兰子会受些什么样的折磨。
"没有啊,我们对兰子没有做出什么坏事,我们俩个只是负责看住兰子。狗娃哥说了,他抓住兰子,只想对付一个叫仍性命的人。真的大哥,我没有说谎!"胖男战战兢兢地解释道。
"好吧,我谅你也不敢骗我,你去死吧!"我的手肘在胖男的头上一砸,对方啪嗒一下晕厥倒地。
"只要狗娃是针对自己来的,一时片刻之下是不会对兰子做出什么坏事的!"我怀着这个美好的念想,迅速起身,朝着门外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