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荡的话语使得整个火凤门的碑主们齐齐一静,片刻之后爆发出一阵阵的笑声。
云鸠长老冷笑道:“险些被你给骗了!”
“月舞门主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我和月舞门主打了数百年的交道,那婆娘会和别人结成道侣?我还是刚才那句话,真要是有人和她结成道侣,我一头撞死在这根巨柱上!”
云鸠长老一张老脸虽然不大,但上面写满了‘我不相信,你这个大骗子’十个大字。
周围的火凤门一众碑主们齐齐发笑,“方荡,你若说你杀了月舞门主,我们还能信你,但你说你和月舞门主结为道侣了,那你就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了!正如云鸠长老所说,我们和月舞门主已经彼此争斗了数百年月舞门主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实在是太清楚了。”
“就是,如果你不想对天耀宗出手,至少也得拿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来,你现在说这个,我们要是信了你我们就全都是大傻瓜!”凌光碑主大声叫道。
四周的三十多位碑主纷纷附和。
不少碑主勃然大怒,觉得方荡将他们当成傻子对待。方荡骗人都不拿出一点诚意来,编的谎言可笑至极。
方荡听着噪音震耳,揉了揉耳朵,道:“信不信由你们,总之,既然月舞门主已经是我的道侣,那么天耀宗也有我的一部分,所以火凤门不能攻打天耀宗,当然,天耀宗也不会再与火凤门为敌,两派携手,可以做很多的事情!话我搁在这,照着办就是了!”方荡是真的懒得多说,对于方荡来说,火凤门只是他的一个驱虎吞狼的工具,火凤门若是不符合他的要求,换一个就是。
方荡的话语出口,整个大殿再次变得安静下来。
许久之后,当方荡快要走出大殿的时候,凤雏门主声音冷冽的开口道:“方荡,你未免太狂妄了些,这里是火凤门,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四周的一众火凤门的碑主们纷纷冷声出声。
他们本就对方荡没有任何好感,方荡对他们的轻蔑表现更是叫他们充满怒火。
四周群情激愤,方荡也就停下了脚步,扭头望向端坐于一片金光之下的凤雏门主。
随后方荡的目光望向周围的一众碑主。
这些碑主的目光充满了敌意,不得不说,被三十多位碑主凝神观瞧,巨大的压力宛若一座大山降临在方荡头顶上。
换成是一般的修士,哪怕也是碑主,此时都要被压得举步艰难,但方荡站在这些目光之中,却处之淡然。
“诸位,虽然我不是你们的朋友,但我也不是你们的敌人,我们有着共同的利益,你们对我怀有敌意,我也能够理解,我不知道你们和月舞之间有什么样的仇恨,但从今之后,天耀宗和火凤门绝对不再是仇人。”
“我想你们也很清楚,天耀宗正在急速的发展,用不了多久,就会超越火凤门,这也是火凤门愿意和天耀宗开战的缘由所在,而天耀宗和火凤门之间爆发出一场战争对于两个门派来说都没有什么好处。”
“可以说两派都在迫不得已之下选择交战,因为两派很清楚彼此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平心而论,你们真的原因和天耀宗争个你死我活么?两虎相争,必然是两败俱伤。很容易被别的门派乘虚而入。”
“现在月舞已经变成我的道侣,两派之间的战争完全可以避免,在这种情况下,我以为你们应该举手欢庆才对!”
凤雏门主此时从黄金座椅上站起来,迈步走到方荡近前,一双冷冽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方荡,开口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当初,你杀了鸿洞碑主,使得我火凤门实力受损不得不招收你进入我火凤门,当时你提出的条件就是对天耀宗宣战。”
“我如你所愿,正式与天耀宗宣战,在这段时间中,我火凤门上下一心,做出了无数准备,现在你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后,竟然跟我说不要再对天耀宗宣战了,你已经和天耀宗的门主月舞成了道侣。”
“我很好奇,我原本以为,你和天耀宗之间有化不开的仇恨,所以才要接我们火凤门的手去毁灭天耀宗,但现在,我真的搞不清楚你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周围的一众碑主们纷纷凝神倾听,他们此时心中也充满疑问,这个方荡就像是天上忽然之间掉下来的一样,完全搞不清楚他的意图。
“我想要什么?我只是想要变得更强罢了。这个理由还不够?”方荡好奇的望向众人。
凤雏门主干笑一声:“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话?”
方荡不以为意的道:“我的话你们爱信不信,反正对我来说,帮助火凤门进攻天耀宗,亦或是帮助天耀宗进攻火凤门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凤雏门主双目之中厉芒猛的一闪,冷喝道:“方荡你想背叛我火凤门?”
四周的碑主们一个个身上气势全部放出,甚至有碑界被祭出,在空中嗡嗡旋转,一时间整个大殿被厚重的气势填满,屋顶上的瓦片不由自主的飘飞起来。
方荡若是背叛了火凤门,那么火凤门的实力将再次受损,而天耀宗的实力将水涨船高,所以,此时的火凤门上下宁可击杀了方荡,也绝对不给方荡背叛火凤门的机会。
方荡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面对所有的火凤门的碑主笑道:“早就知道你们不堪造就,有本事便来杀我,只要你们能够承担后果便好!”
天道碑主冷笑一声道:“方荡,杀了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