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聿被他的动作逗笑,有些无奈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环着她,一手摸着她的头,一下一下,温柔又眷恋。
看了许昇炎和安然之间的事,有感触的人又怎么会只是她一个呢?
他知道她是怕看见有一对恋人不明不白地错过,可她怎么就忘了,所有一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不必强求,也强求不来。
就像许昇炎一样,强求了这么多年,最后却只能抱着安然的尸体。
安然也一样,强求了自己这么多年,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还无法面对许昇炎。
江迟聿的心里其实并何书蔓感触还要多,还要感谢所有人所有事。
能走到今天,是多少神明的眷顾啊。
“蔓蔓......”他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何书蔓的头顶,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
那声音真是好听,何书蔓一下子不再闹别扭,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轻声‘嗯’了下回应她。
江迟聿本来一点那方面的心思都没有的,被她这么诱.惑地‘嗯’了声,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一下子热了起来,尤其是下半身的某物,简直就是瞬间苏醒。
何书蔓一开始没感觉出来,只是觉得他突然不说话了很奇怪,仰起头来看着他,“怎么了?你不是要说什么吗?”
江迟聿点点头,他也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可是现在已经记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了,现在只想——吃了她!
“蔓蔓......”他又叫了一声,这一声叫下去,吻也就落下去了。
何书蔓没料到他的欲.火来得这么突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就那么看着他,都忘记了要回应。
江大总裁吻了一会儿有些受不了她大眼睛盯着自己看,抽空命令她:“把眼睛闭上!”
何书蔓一惊,立刻乖乖听话把眼睛闭上了。
可转念一想,为什么他说把眼睛闭上就闭上了啊?
于是她又偷偷地睁开一条缝,却被江迟聿吻自己的神情吓了一跳。
一点也不凶残,反而是因为太温柔、太虔诚。
再不只是情.欲在主宰一切,他吻她是发自内心的,是在恩爱,是在顶礼膜拜。
何书蔓被他的神情所蛊惑,一下子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双手巴巴地搭在他的肩头,小舌头伸出来故意舔一下他。
谁知道江迟聿早就等着了,立马就给衔住了,还轻轻地咬了一下。
何书蔓吃痛,抬手在他肩头打了一下,皱着眉头‘唔唔唔’地直叫。
江迟聿放开她,和她额头抵着额头,笑得很坏:“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何书蔓白了他一眼,这人真是太讨厌了,一点都不给自己留面子。可为什么——心里好像是喜欢他这样对自己坏的呢?
被自己心里的想法所震惊,何书蔓脸红地低下了头,被江迟聿捏着下巴抬起头,重新吻她,手也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自从法国那一次之后,好像再没碰过她了,对她的身体多了几分陌生,而她却更加敏感了,他一碰到她的胸,她就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随后他收紧五指,何书蔓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雪白的贝齿咬着自己的红唇,脸上的神情是销.魂蚀骨的。
江迟聿看得整个人都有些发热,一把将她抱起来回到床上,去拉了窗帘,然后回来三两下就扯掉了她的衣服。
突然的冷意令何书蔓更清醒了些,本来做这种事就是头脑发热的时候才能尽兴的,这样清醒反而觉得很不好意思呢。
对于她的扭捏,江迟聿直接霸道地给制服了。
事后何书蔓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狼,江迟聿说就是因为她那一声‘嗯’。
于是某个小女人就想,以后自己可千万不能随便‘嗯’了。
谁又知道,她才刚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完这句话,江迟聿就拉着她说要去吃饭,她累坏了,不肯动,扭着身子‘嗯嗯嗯’地耍赖。
江大总裁于是就贴了上来,硬硬的、热热的、刚刚狠狠折腾过她的东西就抵在她的下面,他靠在她的耳边问她:“是要去吃饭,还是继续在床上吃你?”
何书蔓一动都不敢动,她见过无数种让别人去吃饭的招,但是从没见识过这种招数。
江迟聿笑着含住她莹白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一下,一只手从她的后面穿过腋下,直接握住她的一侧饱满,捏了一把,声音里的情.欲又开始浓起来了——
“反正我还有的是力气,我是怕你饿了没力气,既然你不饿,那我们就再来一次!”
嗷——
何书蔓叫都来不及,他翻身就压了上来,捞起她的一条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她的下面还很湿润,他进入得一点也不困难,一贯到底直接抵达最温暖的地方。
呼——真是舒服!
尽管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也不是第一次承受他的硕.大,可每一次还是觉得难以容纳。
她仰着头不敢呼吸,江迟聿却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深深浅浅的,极有技巧。
没几下何书蔓就臣服了,跟着他的节奏上上下下起伏,嘴里也开始逸出娇.吟声,愈发刺激了江迟聿。
第二次结束的时候何书蔓直接给累瘫了,江迟聿也没有再叫她,自己起来洗漱之后就出去买吃的东西了。
到了外面,他给古少成打了个电话,那边的人过了很久才接起,周围嘈杂得几乎听不见他的声音。
“你在哪里?”江迟聿问。
一般接自己的电话他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