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徐默尘那么会挑时机,在自己功成名就的时候说出“拱手让江山,低头恋红颜”的话来,谁说他就算让出来,也没人敢接手,但人家就是敢说。说得那般动情,怎不叫全帝都的女人们羡慕嫉妒恨?
自古江山和美人孰轻孰重,不需要掂量。能够说出重美人不重江山的,都是些穷酸学子,因为未曾拥有,才说得出舍得放弃的话来,可真正站到了那个高度,有资本俯瞰江山的时候,别说真正放弃,就是想都不会去想到要放弃。权利是一剂上瘾的毒药,除了圣人,谁有如此气魄在挥洒间放弃?
徐向晚在想,徐家,果然个个都是情种啊!
司微语久久不语,冰雪聪明如许,她怎会不明白徐默尘的深情?半响,她笑了一下,道:“姐,你和姐夫怎么样了?”
这次换到徐向晚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顿了顿,才道:“微微,谢谢你和默尘。”
“怎么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还说这样的话?”司微语不解道。
“说起来,我觉得特备惭愧,也很难过,我和顾迟之间,我一直都觉得,我是付出得多的那个人,心里一直都很不舒服,后来,才知道,原来顾迟为我着想的,为我付出的,从来就不比我少。我在想,爱是什么?你和默尘之间的那种心意相通,或许真的很难达到,但我想,如果多为对方着想,少想自己,也许可以慢慢地去拥有。”
司微语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她道:“姐,就是这样的,每一对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之道,没必要去比较,找到适合自己的爱的方式,能够感受到幸福就好。我和默尘之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也走过很多的弯路,至今我都在想,如果四年前,我不顾一切地去找他,把司家和洛家逼我的事告诉他,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波折,就算会影响到他的前途,但至少我们心里都会很好受,分开的四年,真的很难。再后来,为了孩子的事,我总是在害怕会让他为难,却从来没有想过,或许他的想法跟我一样,红尘之中,我想要的是他,他想要的也只是我呢?我现在才明白,我要学的其实是依赖。”司微语叹了口气,笑着道:“姐,姐夫其实很好,你之前的想法,也没有错,爱情就像孩子学步一样,慢慢地经历一些挫折,才能越发稳健,两人才会看得更通透,才会越发珍惜。”
“嗯,我知道啦,你姐夫现在和我在一起。听说你们明年五一结婚,不会再出变故了吧?到时候,我是不能帮你们再顶一次的啊!”徐向晚笑着道。
“不会!”司微语不好意思地笑道。
她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徐默尘走过来,从她的手里接过电话,一把摁断了通话,道:“去洗澡去!”
本来话已经说完了,但看到徐默尘这般霸道,司微语还是不高兴了,她一拳打在徐默尘的肚子上,徐默尘呀哟一声,弯下腰来,捂着肚子,皱巴着脸痛呼道:“疼!”
她本来只用了很小的力,怎么会这样呢?司微语吓了一跳,她忙从床上溜下来,一把扶起他,道:“怎么了?哪里痛?”
“肚子!”徐默尘顺着她的力道起身,坐到床上,任由司微语解开他的睡袍,他的全身肌肤一览无余,竟然,没有穿内裤,司微语的脸瞬间就红了个遍透,疑惑地抬目看去,却见徐默尘闭着眼,抿着唇,很显然是极力在忍着笑。
司微语气得,一把抓向他的下身,在徐默尘条件反射用手去捂的时候,她已经缩回了手,跳起来就冲进了卫生间,将门反锁住了。
好吧,诱计不成飞,反被攻击了。但徐默尘的心情却是大好,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多么无耻的事情,他坐到床头,被子只搭在自己的腰部,把玩着手机,等着司微语。
这一等,就等了快半个小时了,他以为司微语会闷倒在卫生间的时候,她终于出来了。虽然偶尔会抽风做一两件惊悚的,或是说伤风败俗的事来,但每每做过之后,司微语还是会激动又后悔着,得逞之后又害怕。
比如此时,她是万分相信,徐默尘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特别是看到她进来后,便放下了手机,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她,那眼神,活像是等着猎物送上门来,拆骨入腹。
见司微语故作镇静地这里收拾一下,那里整理一番,做的都是些无用功,可就是不上床来,徐默尘不由得好笑,问道:“你明天有什么安排?”
“你呢?”司微语停下手中的,并不存在的活,扭头问徐默尘,实在是这气氛,让她万般难受,能够打破一下沉闷,便是给了她一线生机。
“我明天早上要去军委报到,可能要重新调整编制,有新的任务要安排给我。”徐默尘道。
“那你岂不是会更忙?”司微语有些不高兴地道。
“过来!”徐默尘伸出双手,司微语迟疑了一下,还是倚身过去,听他道,“以后很忙的不会是我,而会是冷哲。”
“怎么说?”司微语心里头一高兴,便忘了刚才自己做过的坏事,往徐默尘怀里钻,却正好合了徐默尘的意,被他俯身压下,咬着耳朵,暗哑的声音道:“先满足了我再告诉你!”
居然还有条件交换?司微语抬手想去推他,却哪里还有力气,徐默尘的手,已经探到她的身下,她已是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全身战栗,手足无力,她的身心都被他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