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好像很……”抿了抿嘴唇,明知道自己不该,那丫头却依旧是开口,把话说了出来。
“很痛苦?”接着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话,萱草一声开口,看着此时床榻上的人就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
“是。”微微的点着脑袋,此时那丫头就像是被沐青扬所感染一般,紧紧的蹙起了眉头。
“可要是在我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把她叫醒过来,到时候,痛苦的就可是我们自己啰。”嘴角微微的勾起,在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萱草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的扫向了房门口的方向。
就在此时,一个小声推门的声响立即是让刚还是有些担忧的萱草,眼神熠熠,就连那精神也立即是提起了几分。
“怎么才来。”从不曾埋怨什么的萱草,此时开口对着石榴竟是这样的一句话。
“这不是正好吗?”明明在说好的时间里自己就已经过来了,却是听到了这样的一句,石榴说着,下意识的看了看床榻上的沐青扬,这不是还没有醒过来的吗。
“你要是再不来,这丫头可就要叫醒她了。”萱草一边说着,一边从石榴的手里接过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虽是没有说什么,石榴却是一眼惊愕的看在了那丫头的方向,吓的她只能是低着脑袋,就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好了,不过是缓和一下气氛,你看你,就像是要吃了她一般,先下去吧。”看着那头低的几乎是要垂到地面上的丫头,萱草挥了挥衣袖,轻柔的一声开口。
“谢谢姐姐。”赶紧是向前欠了欠身子,听到耳边传来的话,那丫头就像是得到大赦一般,连连的退着身子,不消一会人已经是消失在了房间里面。
“看你,这眼瞪得还真是吓人。”
“哪有。”一声轻轻的反驳,石榴伸手将萱草已经打开的瓷瓶,那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小心的将里面的丹丸倒出来,一颗颗的放进了那酒瓶里。
“还说没有,看你把人吓得。”
“她不过是胆子小罢了,再说,同与我在这里,她难道就不是在怕姐姐?”说起萱草,平日里脸上难得是挂笑,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要说是“怕”?比起自己,平日里这“花言草语”的人只怕是更怕萱草的吧。
“牙尖嘴利。”刚明明是自己让那丫头下去,可她那声“谢谢姐姐”人却是对着石榴,这难道说不是心底的恐惧在支配着她,微微的动了动唇角,萱草说罢,不经意间一眼看在了床榻的方向。
……
“你不要老是晃来晃去。”倾城扶额,将目光低垂,此时就算是看着地面,他也不要看着幕子鼎在自己的面前不停的走来走去。
“你做你的事,不用管我。”修长的手臂一挥,幕子鼎继续着自己不停是踱来踱去的脚步。
“……”倾城眉角一抽,看着他说的轻松,就先是在说着旁人的事一般,可,可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就是他吗?!没有了幕子鼎,他还做什么做!
可自从刚才进到这密室之中,在把事情和他说清楚之后,幕子鼎就开始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是静不下来了!
“莫不是……你,反悔了?”莫不是到了最后关头,他开始心思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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