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门契塔小姐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与数字打交道,就这么一会儿她感到自己老了好多,皮肤都起了皱皱,也许还长了几个白头发,这可太累人了。
大力士阿多夫一直关注着卡门契塔小姐,看到她愁眉苦脸的低头苦苦思索忍不住在她耳边儿问道:“要不,咱们干脆直接把这人领到族长那里去。”
卡门契塔小姐生气的说:“要是就这么领去了,我们还有什么好处?族长会给我们多少?”
“利润的百分之五。”大力士阿多夫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他们之间说的是罗摩人的语言不担心吕清广听见,但声音还是控制得很低,也怕万一吕清广会一点儿他们的语言,凡事都得防着个万一不是。
可这万一到了吕清广这儿就变成一万了,声音再小也逃不过太古灵族的灵识束,语言就更不是问题,太古灵族可不是通过语言来了解意思的。
大力士阿多夫和卡门契塔小姐私下的谈话被风天翻译给吕清广,吕清广就明白了,这和装修公司的业务员是一样的,不就是想把客户留在自己手里吗,这种事儿怎么走到哪里都有呢?吕清广心里别说多郁闷了,怎么总是遇到这样的事儿呢?
卡门契塔小姐心里也特别的憋屈,要是别的还好说,这传送阵的事儿她真的不是很清楚,族里传送的时候都是一家一家的走的,连马车牛车一起,好像是用了二十一块能量石。可能量石是可以反复使用的,能用多少次卡门契塔小姐可不知道。也不知道一个人传送需要几块能量石,这可不好办了。要是报少了不划算,可也不能瞎报个价啊。
就在卡门契塔小姐纠结的时候吕清广提出了自己的解决办法:“我看不如这样,我给你一个固定的报酬,作为你的酬劳,你只要保证我可以传送到更高级的位面去就可以了,至于传送阵的花费另计,怎么样?传送阵花多少就是多少,而你要多少呢?说个数吧,不过。你可别把我吓跑了。”
卡门契塔小姐眼睛一亮。
吕清广望了望宿营地的篝火,仿佛无意的说:“这里人还真不少啊!”
卡门契塔小姐的笑容凝固了,她听出了吕清广话里的意思,那是说这里应该不止一个人知道传送阵的事儿,的确,族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传送阵的事儿,这在族里可不是什么秘密,对族外的人虽然不说可他们也知道外界也不是没人知道。
这样一来卡门契塔小姐就不得不小心考虑一下自己的报价了,这倒是不用担心赔本儿。只是利润是多少合适呢?
卡门契塔小姐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贪心的人,是的,对于钱财她的态度是够用就行了,可多少才够用呢?马车早就应当换了。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还有自己很久没有买新衣服了,还有鞋子。一双,不三双。还有首饰。以后还要结婚,这也是很花钱的。还得为以后的生活考虑,将来还会有孩子,一个肯定是不够的,起码要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这都是要花钱的,孩子长大了花钱的地方就更多了。卡门契塔小姐真的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可生活总得安排一下不是。
月亮已经要接近中天了,夜色正浓,篝火处的声音越来越小,很显然人们陆续的去休息了。时间再不知不觉中渐渐的溜走,吕清广可不想耽搁得太久,再晚就全都睡了,那时就不好找人了,等明天天一亮,这些人又该上路了。
吕清广轻咳了一声,提醒卡门契塔小姐别想得太久。
“唉,”卡门契塔小姐叹了口气,“五块能量石你看怎么样?”
这个报价还算合理,吕清广立刻同意了,这是小意思,他递过五块标准晶石去,卡门契塔小姐患得患失的接在手里,看了又看,然后揣在**口袋里。
“你去请族长来。”卡门契塔小姐对大力士阿多夫耳语道。
大力士阿多夫在族里是有地位的勇士,就是族长也要给他一点儿面子,或者说对他也要表示出应有的尊重。
“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吗?”大力士阿多夫不放心的问。
卡门契塔小姐有点儿感动也有点儿生气,飞快的说道:“你跑快点儿不就行了嘛快点儿!”
“哦!”大力士阿多夫答应着爬起身一溜烟儿的跑向宿营地中心。
卡门契塔小姐单独面对着吕清广心灵也有一点儿紧张,夜风习习,一阵阵的凉意传来,让卡门契塔小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下意识的抓起塔罗牌,把牌重新收好,反复的在两手间洗动。
“还要接着算命吗?”吕清广不明白卡门契塔小姐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噢,”卡门契塔小姐这才回过神来,继续搓着牌回答道,“我可是收了你的算命钱的,这命还是要算的。”
卡门契塔小姐把塔罗牌递给吕清广说:“你来洗三遍,不多不少就三遍。”
吕清广照着卡门契塔小姐说的做了。
卡门契塔小姐从吕清广手里取回塔罗牌,认认真真开始发牌,说来也怪,发起牌来卡门契塔小姐心绪也迅速的平静了。
这次的牌分了三层,第一层一张,第二层两张,第三层也是两张。
卡门契塔小姐翻开那头一张,很怪异,又是那张愚者。
“这张牌好像和我有缘。”吕清广也认出了这就是上一把那张牌,笑着打趣道,“也许这真是我的命相也说不定。”
第二张牌被翻开了,卡门契塔小姐说道:“战车,这是强者的象征,这张牌上说你如果永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