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总店领导者心中的纠结,还是说吕清广,吕清广在六人走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六个人里面有五个天仙级别的,有是对立的场面,虽然没动手可威压给吕清广带来震撼也是不轻松的。
吕清广摸了摸手心里的汗,心说,这里真不是好混的,还是赶快离开吧。
和妍燕把吕清广送出店门,还想再送一程。
吕清广连忙制止住她,微笑着说:“你进去吧,用不着送了。我接着逛我的,你现在的情况不稳定还是抓紧时间静修一下。”
和妍燕还想说什么,可吕清广冲他摆摆手就快步离开了。要是赶,和妍燕绝对是赶得上的,可是和妍燕木木的站在店门口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吕清广几乎是一路小跑的拐过山口,到了小坝子上放缓了脚步,一边儿绕着圈子一边儿观察着山口的动静,确信没有人跟来才快步翻过山坡向山洞跑去。
回到山洞里吕清广也不敢疏忽,一路狂奔着回了走廊。
漆黑的走廊里,在小门前的地上躺了半天时间,吕清广也恢复了体力。
穿越过小门,回到湖畔,见到小绿人修炼得兢兢业业如痴如醉,看样子还早着呢。吕清广将黑陶盒子拿出来,将手镯里的药材转了一大部分进去,另外的一部分是风天选出来栽种的。做完之后,收起黑陶盒子,然后倚着一颗大树,仰望星辰。在人间界好久没有见到这么多的星星了。
这一晚,小绿人一直在修炼。
这一晚。吕清广对着星星发呆。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天边的彩霞,当太阳的光芒洒遍大地。天空再次湛蓝的时候他们才从各自的世界收回心神。
第二天已经来临了。
别人说,每天都是新的,可吕清广一点新的感觉都没有。这日子已经发霉了。
在崭新的早晨,发了一夜呆的吕清广与练了一夜功的小绿人们互相打着招呼。
没有一日三餐的约束人就散漫了许多。
吕清广坐在地上和小绿人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小绿人们上午也没有什么事儿,属于自由活动时间。下午要工作,晚上要练功,只有上午最清闲可以陪着吕清广瞎逛荡。
森林已经走了一遭,多而不少算是观光过了。既然现在大家都有空刚好可以去草原逛逛。
小绿人们没有什么意见,这里每一寸土地它们都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去哪儿都是一样的。
清晨的草,油亮湿润。
吕清广和小绿人们信步在开阔的缓坡上随意的行走。一群羚羊在旁边歇息,有几只警觉的抬起头看看过来的队伍,又把头转开了。
一只老狼迎着他们走过来。
离得老远鼠粘子就高叫着:“郎世宁,郎世宁!”
老狼一张瘦脸笑得歪斜着一阵风就到了近前。
“这是谁?我咋没见过?”郎世宁指着吕清广问。
“新来的。”鼠粘子回答。
“过路的。”猪沙沙也答道。
郎世宁对着吕清广上下打量一番,问:“他是怎么来的,这里可好久没来过外人了啊!”
“就是这么一下子从空中爬出来的,”虎耳比划着说:“就在湖畔那里。”
也不知道郎世宁听懂没有,点点头不再追问了。
“老狼。还是你清闲,这些羊自己会找准备好的草,不用你跑腿。”猪沙沙羡慕的说。
郎世宁把瘦脸摇了摇,“没那么简单。牧羊的差事学问可大了。”
十二个小绿人一起撇起嘴。
郎世宁也不和它们计较。自顾自的问:“你们咋想起来我这儿,上次来可是千把年前的事儿了。”
鼠粘子指着吕清广说:“陪他逛逛,走着走着就过来了。来了就看看你呗。看你有长进没有。”
虎耳问:“羊群怎么样,奉献精神饱不饱满。”
郎世宁自豪的咧嘴笑道:“我牧的羊那还有差得?个个精神饱满体肥肉健。这片草原无论是草还是羊都个顶个的充满奉献精神。以我为首。我就特别有奉献精神,它们跟着我那还能没有奉献精神?”
“老狼。有没有奉献精神可不是光靠嘴说的。”龙胆不满的说。
郎世宁笑着解释:“我是说在草原上,没有和你们比。”
听了老狼的话龙胆脸色开朗了一些。
“这么大一片草原都是你在放牧吗?”吕清广望了一眼望不到边的辽阔原野又看看精瘦的老狼,“这里好大啊!”
老狼摇摇头说:“羊群归我管,其他的各自都有负责的。这里草原大着嘞,可不是就眼前这一点点。光羊群就百十群,种类也不同。我就是负个责,下面还有小狼崽子呢。”
老狼精呼哨一声,从草丛中穿出十几只强壮的狼来。
吕清广看着锋利的狼牙一阵发憷,这东西可不太安全。
郎世宁对几只狼吩咐了几句狼群就散了。
吕清广见是交代工作心安稳下来。
“郎世宁,你陪他转转吧,我们先回去了。他叫吕清广。”虎耳把接待任务移交给老狼,然后像买了旅客的长途车一样立马消失了。其他十一个小绿人也步了他的后尘。
老狼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新面孔了,今天难得有客登门自然欢喜,看着吕清广一阵傻笑。吕清广看见郎世宁咧开的嘴里犬牙锋利,在清晨的阳光中凌凌生辉,这光芒让他失去了胡说八道的勇气。这老狼原本也是一个话篓子,只是在草原上呆久了,平时可以对等交流的实在难逢难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