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都调离海城了,市里的人在这时候算计我那是一点意义都没有,所以不可能是市里的人。”陈兴冷笑,谁的嫌疑最大,他心里面自是有底,说实话,昨天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除了想到会不会是王正干的外,也有怀疑到赵一萍,但仔细一思考,赵一萍的可能性很小,赵一萍是知道他跟张家订婚的,对方再傻也不可能掺和这种事,靠上张家又怎么着?赵一萍能得罪起张家吗,答案是否定的。
“黄明知道张元荣在做这事吗。”陈兴此刻也想知道黄明是否知情。
“张元荣主动跟黄局汇报这种事的可能性很小,但我估计黄局**不离十是知道这事的,别看黄局平常挺放权的,但那是建立在绝对掌控的基础上,像我们这几个副职在局里面都有自己的小山头,但那是黄局有意放任,与其说他是放权,不如说是让我们彼此制衡,他平常来局里的次数不多,但对局里的任何风吹草动,绝对比我们这几个副职还要清楚,张元荣想在黄局眼皮底下做什么小动作,绝对瞒不过他的。”杨明跟陈兴说着局里的情况,他也听出了陈兴刚才那话的话外之音,陈兴是想确定黄明跟这事有没有关系。
“陈兴,我说下自己的看法吧,我觉得黄局他大体是知道这事,但他不可能跟那幕后想要针对你的人有什么直接关系,因为他没理由陷害你,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但他为什么放任张元荣不管,那真的是让人没法理解了。”杨明摇头道。
“你分析的未尝没有道理,但人心隔肚皮,这世界上,最善良的是人心,最丑恶的也是人心。”陈兴紧握双拳,“黄明是没理由害我,因为我们觉得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但张元荣呢,他又有什么理由害我,难道这对他有好处?而且张元荣不比黄明,他应该知道这种事让人知道了,哪怕他是常务副局长,他同样承担不起后果。”
“你说的也是。”杨明苦笑着点头,他有自己的看法,但同样也找不出理由反驳陈兴。
“你对张元荣了解多少?给我仔细说说。”陈兴手指关节轻叩着桌子,沉思着。
“张元荣嘛,这人是从江城市局调过来的,讲话有点喜欢放炮,做事也较为高调,喜欢摆大阵仗,不过话说回来,他办案子倒是很有一手。”杨明仔细琢磨着张元荣,“至于张元荣结交的圈子,这我就不大清楚了,这次他直接办这个案子要针对你,不知道是受谁的指使,我觉得不可能是他自己的意思。”
“不用再想了,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陈兴阴沉着脸,从听到杨明说张元荣是从江城市局调来的,陈兴就百分百的肯定了自己的怀疑,江城市局,那是谁的地盘?林刚的。好死不死的,林刚父子俩又在前几天出现在京城,两父子到京城去见什么人了?现在想想,什么答案都明了了。
海城机场,陈兴带着父母登上了飞机,后天就是大年三十,陈兴的大婚之日,容不得陈兴在海城多耽搁,今天是肯定要回京城了,虽说婚礼的事情有人帮他们筹备,他和张宁宁这对新人根本不用自己忙什么,但结婚的前两天,他这个准新郎不可能说还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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