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南宫妖娆死后,刘婴辗转反侧,其实这其中还有夜千寂不知道的事情,a但他也许根本不愿意知道。现如今的阁主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他现在懂得的只有喝酒寻乐,以埋藏心里的苦痛。
遥想那一日,是夜千寂为了保护南宫妖娆受的伤,刘婴忍无可忍直接指着南宫妖娆骂了一通,南宫妖娆也不慌张,不急不忙走近了刘婴一些,缓缓道,“没有谁能命令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要他救我是理所应当。不救我那也是应该的,选择是我给的,做下决定的是他夜千寂,可与你刘婴公主有什么关系!”
刻薄辛辣的话一经南宫妖娆口中说出。便更多具了几分气势。这里的人除却这些个侍奉风陌然的之外,都已经见过南宫妖娆,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性子的人,可今日再一看她。
貌若天仙的神态和与之融为一体的威严气势,那些听说了她今年也只是快满二十年华的人自然已经愕然惶恐不安起来。休丰亚弟。
还以为夜千寂是看中了南宫妖娆的美色,以及她身上灵人的特征,不想南宫妖娆却深藏不露,说话做事也一点不带含糊,刘婴冒犯了南宫妖娆乃是事实,眼下南宫妖娆已经生了气。
“如若我南宫妖娆说话直接了点还望公主殿下恕罪,但我所言是否是事实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也不必我细说。我只想告诉你的是,这里是我成婚的地方,公主不请自来已是不在预料,若要搅局坏了我的大喜之日,我是断断不会放过你的!”
刘婴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遇到这么大的事还能保持说话温和。声音柔美,体态端庄,她还是刚才凶神恶煞的南宫妖娆!这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无妨,本公主对你的脾气也是早有耳闻,既然一开始就没打算随随便便来,自然心里也会有些准备!”南宫妖娆上前搀住刘婴,一派要和好的假象就这么呈现了出来,心里觉得能从她身上知道不少事,也没有必要因为刘婴的关系一竿子打死所有人。
弗林在一边看得是胆战心惊,不知道现在的南宫妖娆做何感想,这么好好的日子她却看见了这样不吉利的场面,恐怕之后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刘婴的!
刘婴气急想走,却被南宫妖娆一把拦住,想要阻拦的人反倒被南宫妖娆的架势给唬住不敢上前。
“怎么?莫非是公主不愿意再听我说真话了,还是公主希望你我二人还和刚才一般伪善的面对面谈笑风生?你纵使是恨我被夜千寂喜欢也罢,怨恨我不曾真心对待过夜千寂也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跟你更不会有任何关系,此乃夜阁主自己的事,公主既然还没有招赘他做入幕之宾,那就无权干涉这些,至于你二人的纠葛嘛,还请公主看清楚了,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便找谁去。
此后还请公主时刻牢记我这几句话,咱们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有必要见面时,再见面即可,我也会给你留些面子,至少是看在夜阁主的面子上,不会叫你太难看。否则你若执意为难我,我南宫妖娆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自当会用我的方法叫你失去你最不想失去的东西!这一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可以对你保证!你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你肯定也比我更清楚,公主既然是公主就该得到其他国家的子民以礼相待,但不知公主有无听说过,我们千年灵人若是想杀谁,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阻止的。所以无谓的事不要再做,不该说的莫说,你能谨记在心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之后事情的发展便完全不由刘婴控制了,成婚太过仓促,但这之后南宫妖娆还是没能见到夜千寂的真容,也是头一次觉得见到一个人真难。大概人就是如此,越是想见一个人,就越发觉得见他的时间太少太难。
夜千寂本不该在南宫妖娆心里占据如此可怕的地位,原是知道南宫妖娆与夜如风的关系也是不一般,招惹了便罢,确实不该再继续错下去。
但只要在以南宫妖娆为名的今时,在扯上夜千寂的话,又有什么感觉不是南宫妖娆头一次经历呢?他是他,夜如风是夜如风,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可最近越是这般想着,南宫妖娆便越是在心里觉得他们十分想象。果然是心里还有梦魇未除的缘故,想来这世上若是连夜千寂都不能信的话,南宫妖娆还能信谁,夜千寂不会害她,虽然他老以此作为要挟,但却没有什么时候是她真正狠下心来做这种事的。但那一次刺客行刺之后,夜千寂就如失踪了一般,如今连她成婚都不肯露面,少不得要叫她觉得奇怪。
白日里遇到刘婴的时候,虽然嘴上还是说了些不客气的话,但事后回想,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刘婴的样子不像是事先计划好了要来找南宫妖娆麻烦的,倒更像是为了拖延时间而来。
她身为一个女子,竟然能如此轻易潜入南宫妖娆的府上,在除了武功的必要条件之外,恐怕还需费些脑力才可,大致上也可从中得知,刘婴不是愚钝的人。
更不是仅凭着南宫妖娆三言两语就能说的她无以应对的人。
思绪被来回到得知南宫妖娆死后第三日夜里,刘婴现在首∠铝耍可却感觉不到半点离夜千寂很近的感觉。
“公主,要不咱们就先歇息吧,看样子今夜公子也不会来了……”弗林嘟囔着,一会儿才觉得这句话说的不对,这个时候夜公子还来做什么,他必定伤心得很,也不会随便前往其他地方顾及别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