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居,是方言夕新租的一处宅子,用来进开展她的医学研究。 -..-
白清作为她的入室弟子兼妹妹,自然是这处宅子的二把手。前期的物品置放和各种安排都由她处理。
这不,刚在最后的室内布置时,突然冲进来一团白人,没长眼睛就这么撞上来。她都来不及躲开就被撞得满地找牙。
可怜她好不经营了十八年少‘女’优雅,在这团白人面前摔了一大跤形象全毁。更可气的是姐姐最爱的‘花’瓶给打碎了。怎么能不怒?
“小妹妹,有话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你‘私’闯民宅,还欺负‘女’人。要是姐姐在早把你打得满地爬,我下手已经够轻的了。”
白衣男子一直捂着脸,深怕自己美白漂亮的脸蛋被打‘花’,也不敢还手。一味的躲闪。可结果就是这么不巧,两人在追打中桌上的新茶具,墙上的画,还有桌子椅子都不能幸免于难。
于是,当方言夕来到天香居时,眼前就是这副惨不忍睹的画面。
“我的新宅子,我的‘花’瓶,我的新家具,我的古画……”方言夕‘欲’哭无泪,整个人惊呆了都。
白清喘息着跑到方言夕身边,手里拿着扫帚指着爬到柱子上累得要翻白眼的白衣男子道:“姐姐,这团白男人‘私’闯民宅,不仅欺负‘交’还打碎了姐姐最爱的‘花’瓶,还有这屋子里的一切。”
方言夕看了一眼白清,又看看正慢慢爬下柱子的男人和满地的凌‘乱’。望了望天不让自己‘激’动得昏倒。
“师傅,你要为我作主呀。这个小丫头她把我打死了,你看我的衣服都被撕烂了,我的鞋也丢了,最丢人的是她还‘摸’了我的腰,师傅啊……”
“你死开,谁是你师傅?你个‘混’蛋王八蛋,我要报官抓你。让大少爷抓你到牢里关上几年。”
“你有完没完?你‘摸’了我的腰,按理来说你得对我负责任了。我都那么大方不用你负责了你还敢让人抓我去坐牢?”
“那又怎么样,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在意谁‘摸’你的腰?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承认错误。”
“我哪点不像男人了?我告诉你我从头到脚都是男人的标志,你要是不信,我还可以让你亲自体验,你别以为我不敢。”
“够啦!”
方言夕终于忍不住发狠。吓得白清嫁了好几步再次和白清相撞,两人一起摔到地上。
白衣男子看向白清,那意思——你撞了我一次,咱们扯平了。
“你们两个,该赔的赔,该收拾的收拾。直到我满意为止。”方言夕怒哼一声,双手叉着腰往院子走,在‘门’口的地方停下回头再次看白清和白衣男子。
白清眨眨眼,一动不敢动。第一次见主子暴怒。
白衣男子咽了咽口水,大气不敢出。第一次见师傅暴怒。
“他叫赵家良,我昨天收的徒弟。是你的师弟。她是白清,是你的师姐。以后你们两个要和睦相处。当然,绝对允许以大欺小的事件发生。白清,看你的了。”
赵家良双眼一黑,感觉被师傅坑了一把。
白清再次眨眨眼,感觉从地上一下子飞到了天上,不是一个爽字就能形容的。
方言夕那句话说得很有气势:绝对允许以大欺小的事件发生。赵家良‘揉’着心口喊痛,这师傅吃定了他这是。
“师弟?”白清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其实跟方言夕在一起久了,她的‘性’格她也是非常了解。于是,这是师弟可以随便欺压。
赵家良预感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只能摆出笑脸狗‘腿’的喊了一声师姐。
“姐姐威武。”白清从容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看他,“该赔的赔,听见没?”
“听见了!”赵家良任栽,谁让师傅开了金口可以以大欺小,谁让偏偏他是最小的。“我赔,我马上去买新的回来。”
白清一把抓住要跑走的赵家良,将高大的男人拽回来昂头看他,笑得邪恶。“先找几个人来收拾干净,要不然新的家具和壁画这些东西搬不进来哦!”
看白清笑得天真无邪,赵家良却是知道除了一个师傅腹黑,这个师姐也不是善类。
赶忙就了溜走,一路跑回家。让管家带了俩丫鬟俩家丁去天香居收拾,他自己拿了一打银票家具店挑了一套上好的黄‘花’梨家具。扔了几张银票让老板按照他说的地址马上送过去。
买好家具,他来到古玩街,买了壁画和茶具,香熏炉,还有一些闲时可以把玩的小物件,一样一样的让店家送到天香居。又跑到布艺行敲开老板的‘门’扔了几张银票,挑了最上等的雪纱窗帘让人送去天香居,还要马上装上去。
该买的东西都,赵家良累得满头大汗,擦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来及换,还是这一身被白清撕毁的破烂衣服。干脆去了衣行,给自己买了一套同‘色’的衣服,换好后想起白清的衣服在追打的时候被茶水‘弄’脏了,黄不溜啾的好难看。于是心一软,给师傅姚了与他同款又同‘色’的‘女’装。
一切就绪回天香居时,还不忘去皇城最有名的锦绣酒楼买了口啤最好的宵夜,总算可以安心回天香居。周周到到师傅和师姐应该不会再怪罪自己了。
回到天香居时,大厅里桌椅什么的已摆好,两名帮工还在装窗帘,字画什么的也还没挂上去,屋了里男男‘女’‘女’八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