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出的手?
不止方言夕,白清也被吓到了。吴成才带来的消息太过震惊,根本无法预料。
“二小姐,会不会是大小姐?”
“杀人灭口?”轻咬着这四个字。方言夕眉头越皱越深。若是以前她也不会相信方玉若敢杀人。可是现在,自己都被她往死里要,她敢不敢杀人已经不需要怀疑。
真没想到。方玉若竟然胆大包天,怕事败露就来了个杀人灭口。
“那三个拦截我们欲对我们不利的人,看起来虽然坏,但不至于莫名其妙的死掉。衙门居然查都不查不出来。”
一大早听到这个消息,她心中实在有些难过。上次她已经教训过那三人,换了好些日子的平静。没想到方言夕不放过他们。
虽然为那三人感到难过。但毕竟是受害人。方言夕也只是意思意思。他们要怪就怪方玉若心狠手辣。
“咦,不对!”脑子突然冒出个问号,她神情一滞。脸色变得更加暗沉。
“怎么了小姐?”
“白清,你想一想。刚才小吴说那三个人是死于前天晚上。而且抛尸的距离就在城北。你还记不记得,当天晚上我们解剖室窗外闹鬼了?”
唔----
白清瞪大眼睛,惊恐不安。
“的确是。后来我被吓昏了。”
方言夕越想越不对劲,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难道那天三人被那两只鬼杀掉的?可是那两只鬼为什么要杀那三人?
这么一猜测,突然感觉事情越来越玄,越来越找不着头绪。
这事虽然跟她无关,她叫吴成才帮助查出那三人的目的也只是想多一份对付方言夕的保障。却没想到查出这样的事。
她心有所触,毕竟那是三条人命。
接下来几日,方玉若没有再找她的麻烦,两人基本上面也没见着。宫里倒是派了人来要请她再去弹奏钢琴,可方长天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借口,居然把皇帝都打发了。她自己倒是乐得清闲。
现在最着急的是手术刀。铁匠铺非要十日才能完工。她呀恨不得现在就能取。
姚氏的手术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只差着手术刀。所以她现在又变得无所事事。当然她也能让自己一直闲着。二哥的事她要着手了。
她先是雇了一个人在郁家门口守着,若是什么时候见着郁雪出门就来报告。可是一连守了三天,愣是没见着郁雪一要毛。
白清替她出主意。连放火烧房的馊点子都没放过。结果两人是自寻烦恼。
“奇怪,为什么她老不出门呢?外面的世界多美好呀!”
她无奈的啃着手里的煎饼果子,食不知味。
“咦,是司徒大哥!”
白清的话打断她的思绪,顺着人群看去,一名穿着锦衣,紫冠束发,面容清秀的男子出现。他身材高,不胖不瘦,给人一种结实可靠的安全感。
正在方言夕打量他的时候,他也看到了独具一格的方言夕。
人群中意外的相遇,确实能让人心情不错。方言夕从来不拒绝与感觉良好的男士谈人生。
当下,三人去了茶楼,点了壶好茶,上了些点心。畅谈人生。
当然,白清很识趣,借口要逛街刚一坐下就又跑了。
“凌越大哥,前几天在宫里,多谢你为我护航。小妹以茶代酒,敬你!”
方言夕亲自冲茶,对司徒凌越的帮助感激不尽。虽然最后是四皇子解的围。
“你这么说我可不敢当。”
司徒凌越的笑容很柔美,嘴巴轻轻的张开,不像别人那样咧开嘴大笑。方言夕与他坐在一起,都感觉要拘谨几分。
“阿夕,其实我也很好奇,你怎么会弹那台老古董?”
咳咳----
这些天,太多的人问这个问题,她都已经很不好意思回答了。
“其实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根本就不会。就随手乱弹的。”
忽然,她左右看看带了几分紧张。“我告诉你,其实我是害怕被七公主责骂,所以才情急之下胡乱弹奏。”
司徒凌截好笑,怀疑的看她。“居然是这样?”
方言夕的头点得像小鸡吃米那般勤快,深怕司徒凌越不相信,还会问她更多的问题。
“对了,你可不能到宫里去传。我爹这些天为这事正发愁呢。就怕万一哪天招架不住皇帝的命令,非要传我进宫去再弹一次。那可是要闯大祸。我才十五岁,可不能死得那么草率。”
司徒凌越摇头笑笑,似有些无奈,目光里更带了些宠溺。
“你放心吧,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我听说现在好多人都在唱你当时唱的那首童谣。”
咳咳----
同一件事情,差点第二次被茶水呛到。方言夕无可奈何,自己这到底是走什么狗屎运。
“我的身边来了一群小鸭子……”
“打住!”
方言夕赶紧叫住,她现在真的真的特别害怕听到这首歌词,每次听到就感觉满口的甜饼突然咬出辣椒味,又甜又辣那滋味特糟心。
“你呀,还是真敢唱。当时就把七公主给气得半死。事后你大概不知道吧,七公主狠狠罚了那个带你换舞服的宫女。”
“什么,这么过分?这跟那宫女她压根就没关系呀?”
“没关系又怎么样。那是皇宫,主子说了算。你呀,以后别这么大意,这次皇帝高兴,皇后原来要追究也被压着。如若不然你现在还能这么舒服?”
方言夕想了很多词,结果吐出来三个字:“好可怕!”
司徒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