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爷我皮皮的笑着,轻扯被她抓着的那只手臂。“我不会把你扔在一边,自己坐电梯下楼的,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啪!”
少爷我完全愣住了,脑袋保持着被打到一边的样子。刚刚……刚刚是怎么了?篠田麻里子,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打我了,难道你丫真的有施虐倾向吗啊喂?可少爷我没那个兴趣爱好配合你呀!坟淡!
还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这货硬扯着本少爷,闷头向剧场的方向走去。
“诶?你不走的吗?可我要走啊!”少爷我留恋的望向身后,却眼看着电梯的门,在我眼前慢慢关了起来。少爷我愣了一下,一脸杯具的撇起嘴。自由的那只手臂,抽搐着伸向电梯的方向。“我的电梯……”
剧场外的咖啡厅里,少爷我极老实的坐在椅子上。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对站在身边的服务员说,“妹纸,一杯最便宜的咖啡,麻里子,你要什么?”
“喝什么咖啡!”这货突然平地一声吼,双手“啪”的一声拍在,从服务台拿来的医药箱上。直惊得刻意坐在我们身边的大叔们,再顾不得痴汉。纷纷把脑袋垂到最低,浑身颤抖的暗暗吞咽口水。
麻里子的脸色微红,不自在的向四周点了点头,“给她一杯牛奶就好了,我要摩卡咖啡。”
牛奶?只听说过不到年龄不能喝酒,难道喝咖啡也要讲年纪的吗?“阿诺,麻里子,你……”
“把手套摘了,”这货一直板着的脸,在说到手套时抽动了一下,“快点!”
“哈?”少爷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抻长着脖子望向她。你丫没事吧?有病就得治呀!
见少爷我完全没反应,这货站起身抓向我的手。我身体向后一仰,双手向后张了张,轻松的躲开她。随后将双拳微握,放在下巴前做颤抖状,“你要干什么?姐姐说,不可以和别人拉拉扯扯。”
那货双手保持着伸出的姿势,眼珠都不转一下的盯着我。鼻间的气息越来越粗,胸口也随之剧烈的起伏起来。就在我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感觉到,她升腾而起的黑色气场。并做好了一切准备,随时护住我那貌似潘安的脸时。豆大的眼泪从她眼眶中滚出,快速的划过脸颊砸在她的衣服上。
诶?诶?诶?这货是在搞个毛线?这尼玛的是在唱哪出?第……第一次,第一次看到这货哭。就算累到回家后就爬不起来;就算在四天时间里要记下三十多首歌;这货也从来不曾哭过。这……这算什么?
感觉到我瞬间的僵直,这货趁机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小心翼翼的脱下我的手套。我当机了的脑袋,现在才反应了过来,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只能急忙露出一个甜笑,“嘛,今天摔了一下!”
“摔到指背上,而且直到现在还流血不止吗?”低头的麻里子突然抬起头,似要吃人般的眼睛直盯着我。但眼中的泪水却像不要钱一样,连续不断的滴落下来。
“哈……哈……哈哈,”少爷我尴尬的干笑了几声,用左手摸了摸鼻端。“我……我……我就那么一……一跌,谁知道会……会跌成这样,真……真凑巧哈?哈哈哈……”
麻里子打开医药箱,仔细的处理着我的手。在将它缠成个包子,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后。方才一脸阴沉的抬起头,“把左手拿过来。”
少爷我毫不犹豫的将左手伸了过去,任凭她做着相同的处理。
看着少爷我这两个被包得圆乎乎的爪子,这货终于松了一口气。“明天过来换药!”
“哦!”少爷我用包子手蹭了蹭鼻子,极老实的点了点头。然后耍宝的向她伸出一只爪子,“谢谢你像小叮当一样,对我伸出了圆(援)手!”
一阵寒风吹过,那货的脸完全没有变化。我的嘴角不规则的抽动着,随后全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那个……我就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少爷我再不敢看她的脸,夹着似乎下垂着的尾巴,快速的向楼梯间逃去。丫的,明明少爷这笑话是水准以上的,为毛会冷成这样?唉,又是该死的中日差别。小鬼子,既然要向我国学习语言和文字,你丫就学全它呀啊喂?弄得这么似是而非的是在闹哪样呀?坟淡!
“客人,您的牛奶!”
“拿给麻里子喝吧!她最近水份流失过多,急需要补水!”
*
又是好久都不联络,就像是失踪了一样。对于她来说,我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不管是想多少次,我也不明白,而且还越想越火大。
看她摆着一脸没有笑意的笑容,温柔的安慰着成员们。我反而烦躁得没办法冷静,就连走过去和她搭话都做不到。望着她投过来的疑惑目光,我居然下意识的逃走了。对,就是逃走,而我却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天哪!这到底是谁弄的什么呀?明明刚才还没有的。诶?篠田桑,你怎么会来这里?”
剧场ad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也让我发现到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自己居然走进了她以前昏倒过的杂物间。
“啊?没什么,需要帮忙吗?”杂物架旁边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血红的点子。密密麻麻的,占据了篮球那么大的一片地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