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秦铮自然是实话实说的,不过还是摇摇头,“不能去。”说着,他走进了大秦楼里,留下刘杰娜一人冲他的背影跺脚撒气。
不能去哪儿?自然是燕京,龙潭虎穴一样的所在,她去干吗?
打从回到菊城的那一天开始,秦铮就伙同刘云栋下了禁足令,要求刘杰娜不许离开菊城半步,除了卧房之外,随时随地都必须有人跟着。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两人都对眼前的局势极为担忧。
虽然回到了熟悉的家乡,但从遥远的北地涌来的寒意,还是让两人感觉到了前路是何等波谲云诡。
回来几天后,前往燕京的名单就定了――秦铮、雏田、李思萌……还有盘子和十几名随风。因为仅仅是参与而已,他决定轻装简行,能够保证安全就好。
至于小十七,接下来就要开始对苏婕妤的治疗了,她不可能跟去,而且还担下了保护刘杰娜的重担。
秦铮摇着头,回到了顶楼的会客厅里,接着就被老蔡给堵住了。
“小子,”老蔡说道,“又不务正业去了?”
秦铮嘬着牙花子说:“不是给您老找到棋友了么?怎么还不知足?再说我一直在铺排事情,哪有一丁点不务正业?”
“你少敷衍我。”老蔡现在说话也越来越直白了,尤其是发现菊城除了丁子午,他算是最老的一辈后,愈发张狂起来,“病人呢?我承认我喜欢下棋,那位丁老也很会下棋,但是我不是为了下棋才来的呀!”
秦铮连连点头,对他发下毒誓,三天之内绝对会让他见到病人,才让这老家伙消停了下来。
谁知屁股还没坐稳,会客厅的门又开了,秦铮无奈地看向门口,却立刻严肃地站了起来,把正走进门来的刘云栋吓了一跳。
“安排好了?”
刘云栋点点头,说:“都好了,时间紧迫,走吧。”
秦铮赶紧拿着外套跟了上去,目标自然是菊城监狱。
距离新年还有一个月,距离华夏、东瀛之会还有一个星期,秦铮有太多太多事情要做,但与秦一清的会面是最为重要的。
这可是他的父亲啊!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你去看过他么?”路上,秦铮有些忐忑地问着刘云栋。不管在外面掀起了多大的波澜,在即将面对秦一清的时候,他依然还是那个抱着父亲大腿爬上爬下的小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刘云栋点点头,说:“没少去,他过得挺好,除了不太自由,也没什么别的问题。”
“那就好……”秦铮舒了口气,却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安全措施没问题吧?”自从五姓七望忽然出现,秦铮的心里就无时无刻不被焦虑占满。
刘云栋白了他一眼,说道:“那可是菊城监狱。”
“就因为是监狱才更危险啊!”秦铮急切地说道,显然有些责备刘云栋的不理解。
刘云栋摆摆手,说:“放心吧,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秦先生住的是单人房,里面上上下下的人我都打点过,还有白家时不时的照拂,出不了事。而且……”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他好像在里面有了不少小弟,个个恨不得挺身而出为他挡枪……”
小弟?在监狱里?那不是传说中的“狱霸”么?秦铮在脑子里想了半天,也无法把那个斯斯文文的老爹和洗澡用具联系在一起,只好摇摇头,说:“我休息一下,到了叫我。”
从菊城市区到监狱需要好长时间,秦铮打算利用这个时间休息一下。
可是,刘云栋却忽然说道:“别急啊,有些事我们正好利用现在说道说道。”
“什么事?”秦铮好奇地看着刘云栋。
刘云栋脸上浮现诡异的微笑,说:“听说你和李丫头成了好事,那我女儿你打算怎么办啊?”
“啊头好晕,我要休息一下,不然要猝死了!”
“别装死!把话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