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青皮不敢这么说,眼前这位有点邪乎,一言不合给两脚就够青皮喝一壶了。这年头,留得青山在啊!
“该打!打死无……鱼?对!打死捞不着鱼的!”这什么跟什么啊?拆房子和捞鱼有毛关系啊?青皮都快哭了,可他是老大,还是强撑着拱拱手,“既然兄弟要睡觉,我们就不打扰了,明天再来拜访!再见!”说着,他转身就要脚底抹油。
“嗖----”一阵劲风从青皮背后袭来,把个青皮砸得滚出好几圈,才挣扎着爬起来。打眼看时,居然是另一个被揍昏的小弟被秦铮丢了过来。
再看看秦铮,脸不红气不喘,跟扔了个沙包似的轻松。
青皮都要跪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我都要走了,你要闹哪样?他哆哆嗦嗦地问道:“兄……兄弟……有什么指教?”
秦铮一脸疑惑地走过来,说:“这就走了?私闯民宅,暴力伤人,你这是犯罪吧?”
我去你二大爷啊!青皮恨不得一口痰喷死秦铮,暴力?看看地上那有出气没进气的小弟,你好意思舔着个熊脸说我暴力伤人?可人在矮檐下,青皮只好认了,他摸遍了浑身的口袋,把里面的钞票都拿了出来,然后冲小弟们招招手,让他们把钱都拿出来。
没义气啊!青皮看着那些期期艾艾不敢上前的小弟们,心里那个气啊!平时耀武扬威,恨不得一个人端了东洋岛国,现在被人家揍了俩人就不敢动了!
好不容易,青皮凑了一大把钞票,双手捧给秦铮,讨好地问道:“兄弟,你看够不?不够我明天让人送来?押衣服给你也行啊!”
“够了,”秦铮接过来,他本身就是刮地皮,没打算要对方的内裤,“行了,解皮带吧。”
青皮菊花一紧,警惕地看着秦铮。看你斯文人一个,居然喜欢这调调?我青皮也是大好直男,怎么能满足你的shòu_yù呢?
“啪----”秦铮甩手一巴掌,拍在青皮脑袋上,问:“解不解?”
青皮紧咬嘴唇,死死拉住裤腰带,摇摇头。
“砰----”秦铮一脚就把青皮踹出去半丈远,又问:“解不解?”
青皮满口鲜血,眼中含泪,一扣一扣解开了皮带,脸上带着从容就义的神色。
他在网上看过,既然无法反抗,不如闭起眼睛享受吧!
在青皮眼里,秦铮目露凶光,面带淫笑地一把抽出他的皮带,然后把他整个调转过去,背对着自己。
别了,我保持了三十年的清白身躯!青皮泪流满面。
“好了。”秦铮拍拍青皮的肩膀,他已经用皮带绑住了青皮的双手,“一会儿警察来了,你跟着去交代一下吧,要说实话,知道么?”
原来不是搞那调调?青皮心中一阵轻松,连忙点头,生怕点得慢了贞操不保。相比于个人的清白,进局子对他来说那是家常便饭!
秦铮满意地给青皮手上打了个蝴蝶结,然后摸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招来警察,目送他们把青皮带走,站得笔挺的身躯才放松下来,眼中的血红色也瞬间消去。
“变红眼睛是怎么回事,我又不是兔子。”他嘀咕着。
“喂喂!”苏青诗拍着秦铮的脑神经,不满地说:“这叫威慑力,如果不是这双血眼,你以为他会那么容易服软?”
秦铮被她拍得脑袋疼,只好默默认了。他来到停止了哭号,愣愣看着他的老太太面前,把手里一把钞票塞在他手里,然后转身离去。
“小子,明白了吧?”丁子午不知何时出现在路边,笑眯眯看着秦铮。
秦铮点点头,低声道:“你不是想让我捡垃圾,是想看我如何让这里的人重新站起来,让这个破烂地方彻底崛起,对么?”
丁子午点点头,道:“这是个考验,敢接下么?”
秦铮澄明的眼神看着丁子午,说:“有好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