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瞪圆了眼睛，“你做出来了？”
秦风点点头，“是的，不过也不算成功。您也知道，每一种战纹都有自己特定的能量波动，我做出的这东西也只能针对一种，哪怕改变战纹中任意一种材料，所谓的退化剂也就没了效果。”
“可你不是成功控制了邓泰和的战纹吗？”莫言疑惑的皱起眉头，片刻，恍然大悟道：“原来你看过了邓泰和的战纹资料，好小子，查看资料的权限我收回了，不然学校还不得被你搞得乱成一团。”
秦风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不会的，只是为了消除一条进阶战纹，就要动用精锐战纹才会用到的高级材料，太不合算了。”
“原来还会动用高级材料啊，也确实不太合算。”莫言点点头，“不过也不能算完全没有用处，比如处理判逃者，以前军队出现叛逃者，特别是高级叛逃者，总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和精力去解决，现在有了你的退化剂，那些叛逃者就无法对人类造成巨大损失了，相比而言，战纹材料的投入还算是少的。”
果然还是老家伙厉害，一眼就看到退化剂最合适的用途。
莫言说着，忽然又皱起了眉头，“等等，你刚刚好像说，你的退化剂使用了精锐级材料？我记得我没给你动用高级材料的权限，你从哪里来的材料……”莫言双手飞快划过桌面，滴滴滴……一连串轻触，材料支出明细单调了出来，莫言一声大吼，“是谁，谁给你权限调动我的高岩的，你知不知道我正在研究精英战纹，高岩是其中不可缺少的材料！”
秦风向后缩了缩，免得莫言的口水溅到自己身上，“老师，我没动用多少，只是20毫克。”
莫言使劲拍了一下桌面。
秦风暗暗腹诽：“总是拍桌子，手不痛么？”
莫言站起身，指着秦风的鼻子骂道：“还只是20毫克，你知不知道我每个月的配额才10毫克？”
秦风低着头，一声不吭。
莫言骂了一会儿，累了，一指房门，道：“出去。”
“是！”赶紧离开，别让老头再发飙，可是刚走到门口，秦风又想了起来，“老师，那个学校到底准备怎么处罚我。”
莫言翻了个白眼，“处罚？为什么要处罚？我的学生研究出了退化剂，这是多么大的荣誉，那群白痴不知道得到了多少好处，他们要是敢处罚你，我就带你到亚西军事院校去，那边肯定举双手欢迎我们。”
秦风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这僵尸脸的老头原来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我喜欢护犊子的老头。
“谢谢老师，那我走了。”趁着老头心情还不错，赶紧走。
“等等。”莫言忽然叫道，手一扬，一个东西朝秦风砸过来，“你对纹材学做出了巨大贡献，这是军部奖赏你的，拿着快点滚蛋，别让我再看到你，看着就生气。”
秦风一愣，老头那张僵尸脸怎么看起来还有些可爱？
办公室静下来，莫言盯着房门看了好一会儿，慢慢收回目光，“这家伙。”
想到秦风，莫言的僵尸脸上浮起一丝难看的微笑，愣了好一会儿，莫言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过这家伙也太能惹事了，去战士系那边还没几天，就参合进了那边的竞争。该死的于老头，又要让你占便宜了，不过你也别想轻松，拿我的学生当枪使，也要给我吐点好处才是，到底要些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