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远道而来的贵人,请进吧!
红莲丫鬟提溜着橘黄小灯笼,在一脸目瞪口呆的草壁跟前晃悠了一下,说道。
草壁现在也被眼前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幕搞懵了,心中直叹,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号称才艳双绝的尤姬姑娘,竟然是这种货色。
草壁看着摇晃的灯笼,双眼透着满满的不甘心,还有那么一丝不信!
没错,就是不信!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草壁打定了心思,若不亲眼看到尤姬姑娘,他实难相信圣洁高贵如她会是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倏地,草壁粗暴地伸手一把将红莲猛推开来,夺步冲进房间。
红莲被推了个踉跄,险些将手中的橘黄小灯笼都摔落在地。
她气恼地跺了跺脚,看着早已冲进房中的草壁,粉嫩的唇角微微一扬,神情极度不屑地哼道:区区一个岛国野太子,还夜郎自大般自诩高贵,哼,老娘就不走,非要看你一会儿怎么被我家小姐吓跑~
一想到自家小姐屋里准备的那些家伙什儿,红莲不禁笑得更加欢实了,嘴角咧着露出两颗尖尖小虎牙,甚是欢乐。
而此时冲入屋内的草壁,也终见到了尤姬姑娘。
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披挂在肩,卸去了白日里那副艳丽的妆容,露出一张淡雅高洁的素雅,少了往日几分艳丽,多了几抹清水出芙蓉之感。
美~
真美~
草壁暗暗赞叹,这种美充满了知性恬静,绝对不是自己扶桑国那些宫廷歌姬舞姬所能媲美的。
不过下一秒,草壁怒了!!!
因为眼前的尤姬,竟然露着藕白般的胳膊和大腿,仅仅穿了一件薄若蚕丝,若隐若现的粉红睡袍。
无耻啊无耻,这个贱女人竟然穿得这么露骨!!!!
再联想到刚才窜出屋子,夺路而逃的赤身男子,再联想到刚才红莲丫鬟说得话,草壁已经将尤姬归类进了霪妇队伍。
尤姬见着草壁双眼迸火地狠盯着自己,心中虽然惊如鹿状,但脸上却是表现得格外放浪形骸,双眼迷离地痴痴笑道:草壁殿下终于来了,让奴家等得好生心痒呢。快快快,奴家刚被那贱宠挑起了瘾头,这厮竟然吃不住疼痛便跑了,真是没用的东西。来,草壁殿下,瞧瞧奴家都准备了些什么
说着,尤姬伸手将桌上的烛台拿起,踩着慵懒地步履自顾走到倒悬着纱帐帷幕的床榻前,然后扭头看了眼一脸愤怒和茫然的草壁,娇媚道:来嘛,殿下过来看嘛,看看奴家都准备了些什么好宝贝!
说话间,尤姬已经将倒悬着的纱帐给掀了开来,床榻之上被一览无遗。
借着烛光的映照,草壁清楚地看到大红棉被凌乱地铺在床榻之上,起高低伏着,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酣战似的。
草壁一想到尤姬刚才和那赤身男子肯定是刚刚苟且过,妒火中烧,龇牙骂道:白日里装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原来你是个人尽可夫的霪妇,你这个贱人!
咯咯~殿下越是骂奴家,奴家越觉得舒爽呢。
草壁这番辱骂下,尤姬不仅不怒,反而笑得更加狂狷,柳条细腰迎风摆,手中烛台上的火光摇曳,好似随时都能将油灯洒落在床榻上一般。
唰~
尤姬猛地又将铺在床榻上的大红棉被猛地一把掀开,冲草壁浪笑道:殿下,这些器具都是奴家的心爱宝贝,一会儿您可要配合着奴家,任凭奴家施展哟!
我的天!
草壁失声惊喊,双眼发直地望着床榻,脸上一片骇色。
只见大红棉被之下,竟然藏着绳索,皮鞭,荆棘藤条,铁棍,钝刀
日啊!!竟然还躺着一把黝黑的斧子,烛光映射下,透着几许令人胆怯的刺眼寒光。
疯子,疯子,这个女人是疯子!!
草壁被吓到了,同时也意识到了刚才那个男宠面首为何会这般逃命般夺门而出了。
床第之欢,竟然还用这种器具来助兴,这完全超出了草壁的想象。
这哪里是巫山云雨,这简直就是尸山血海啊。
这哪里是享受欢愉啊,这他妈就是在玩命,拿生命在享受啪啪啪啊!
这一刻,草壁看向尤姬的眼光不再愤怒,不再质疑,更不再有半点的觊觎和yù_wàng了。相反,他的眼中充满了惊骇和恐惧。
这样的女人,不仅是疯子,更是变态。他暗暗摇头,不行,这样的女人不能碰,本太子不能因为这样一个女人,而放弃了全天下的女人,这种女人不碰也罢,更要敬而远之才是啊。
疯女人,你就是变态!
腾地一声,草壁挪动脚步快速移向门口,一边骂着,一边学着刚才那夺门而出的男子,撒欢着脚步奔出了厢房,奔出了尤府的厢院。
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突兀发生的一幕,尤姬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门口的丫鬟红莲一串银铃娇笑之声,边笑边嬉骂道:哈哈哈,这倭贼胆子太小了,竟被小姐吓跑了呢,哈哈哈,小姐,小姐
红莲奔入屋内,看着尤姬还在那儿发呆,立马从床边抄起一件披风将尤姬裹上,然后提醒道:小姐,这倭贼太子被您吓跑了,小姐,你总算躲过一劫了呢。
红莲也是后怕,担心自家小姐一旦嫁给草壁这个倭邦太子,她也要随小姐一起前往扶桑了。先不说故土难离,就说草壁这种人,红莲也是看着就恶心。调教大唐:
现在好了,草壁被自家小姐吓跑了,她也终于松下一口气了,整个人也格外欢快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