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姐是个好人,我的组织也是世间最伟大的组织,小小都不想背叛。秦国公,世间都传说您智深如海,看在小小帮您通风报信的份上,能不能帮小小想一个完全之策?”
郭业冷笑道:“俗话说得好,自古忠孝难两全。你的事情,虽然谈不上什么‘忠孝之争’,但是势不同而理同。这种事情,就算是圣人都没有什么好办法,何况是我郭业?”
“那……能不能让小小考虑一下?”
“那你要考虑多久?”
“三天。”
郭业摇了摇头,道:“不行,时间太长了!说不定,三天过后,我都被你的组织暗杀掉了。到时候我因你的组织而死,难道你还能指望凤怡会和你重归于好?”
“那……三个时辰?”
“你确定三个时辰之内,你那个组织不会对我发动暗杀?”
孙小小苦着脸道:“那您到底给我多长时间?”
“依我看,这种事情,要说考虑的时间长,你就是想一辈子,也难以决断。要说考虑的时间短些,恐怕要不了三个时辰,甚至要不了三刻钟……眨眼之间,就完全可以决定!”
“可是小小心乱如麻,怎么可能在眨眼之间就做出决断?”
郭业微微一笑,道:“关于这个问题,郭某人有个好办法。”
说着话,郭业从袖兜里一伸手,摸出一个铜钱来,接着说道:“郭某精通文王八卦金钱课,这个铜钱会告诉你,到底应该何去何从!”
孙小小对此将信将疑,道:“秦国公,您那么大的人物,可不能欺骗我一个弱女子。您那个什么‘文王八卦金钱课’。到底灵不灵啊?是不是您为了得到小小组织的秘密,顺嘴胡诌出来的一个东西?”
郭业道:“我郭业可不是算命先生,会跟你说什么心诚则灵的鬼话。此卦生成之时,会有异象生成,小小一望便知真假。”
孙小小冷笑道:“秦国公不要忘记小小的身份,您要是在小小面前耍什么江湖手段,恐怕会自取其辱!多了不敢说,小小至少有七八种办法,可以产生一些‘异象’!”
“那就请小小拭目以待了!”
郭业拿起铜钱,继续说道:“小小,你看这枚铜钱。一面有字,一面无字。待会我把铜钱抛起,落在我手上的时候。有字的一面朝上,说明你应该弃暗投明,彻底跟你的组织决裂。无字的一面朝上,说明你应该回转你的组织,与我郭业为敌。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孙小小被郭业这么无耻的手法惊呆了,道:“秦国公,您这是什么‘文王八卦金钱课’?明明就是抛铜钱做决定,这……这也太儿戏了吧?”
郭业道:“这就是小小你的不对了。小儿执笔涂鸦,那是随手乱画,分文不值。书圣执笔挥毫泼墨,就能写出一篇《兰亭集序》,流传后世。同样的道理,一般人抛铜钱做决定,那就是个笑话。而我郭业精通易理,抛铜钱做决定,就能看出上天的意思!”
“此言当真?”
“这还能有假?不信,你问问凤怡!”
除了上床这件事,杨凤怡从来都是和郭业配合默契,不会让他失望。
杨凤怡道:“夫君大人在平壤城中,被人称为‘郭仙人’,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以夫君的道行,就算不用铜钱,哪怕随口一说,都能十中八九。凤怡对夫君大人的卜算结果,深信不疑!”
“既然凤怡相信,那就好办了。小小姑娘,您上眼了!”
说完了这句话,郭业不待孙小小再说,已经把这枚铜钱,高高地抛起!孙小小眼前一花,那枚铜钱已经落入了郭业的掌中。
郭业双手一合,道:“让我看一下,小小姑娘你应该何去何从!”
“等等!”孙小小连忙阻止。
郭业可不管那个,把两手略微一分,道:“无字的一面朝上,小小姑娘,您请回吧!”
“不要!我要弃暗投明!”
“恭喜你,上天也是这么想的。”郭业把手移开,铜钱有字的一面朝上!
孙小小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忽然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道:“秦国公,您刚才不是说会有异象的吗?怎么什么奇怪的现象都没有?”
杨凤怡也惊奇地问道:“看的出来,你没做什么手脚,这难道真的是上天的旨意?”
郭业不再故弄玄虚,道:“不会有什么异象了,当时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转移小小的注意力而已。”
“那您的那个‘文王八卦金钱课’?”
“当然也只是我的顺口胡诌!明白说了吧,此事与上天无关,只是一个普通的抛铜钱做决定的游戏而已。这件事情的重点,从来就不是钱有字的一面朝上,还是无字的一面朝上。”
“那重点是什么?”杨凤怡接茬道。
“重点就是,孙小小姑娘内心深处,究竟是希望哪面朝上!换言之,在铜钱落下之时,她最盼望的结果,就是她的本心所在!”说完了这句话,郭业转头对孙小小道:“小小姑娘,在下的这点江湖手段,可还能看得过眼?”
孙小小苦笑了一声,道:“秦国公,您这已经不是江湖手段,而是庙堂手段了。江湖人的手段再高,江湖人的心再黑,也比不过朝堂的衮衮诸公!幸亏咱们是友非敌,要不然见识了您这番手段,小小恐怕今后睡觉也不安稳!”
郭业大喜,道:“小小姑娘,这么说来,你是愿意站在我这一边了?”
孙小小嫣然一笑,道:“这不正是秦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