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廉道:“即便真有此事,那个书生为何不来府衙告状?”
郭业摇了摇头,道:“李侍郎,话不能那样说。这种事情,没凭没据的,哪个衙门都不会受理的。书生说他的妻子去大德寺了,谁能作证?再者说了,即便真的有人能够作证书生的妻子进了大德寺,也不能说就是大德寺内的和尚所为。也许是她出了寺庙之后,又被歹人劫持了呢?大德寺的香客那么多,人家没留意他妻子的行踪,算什么罪过?”
李行廉紧皱眉头,道:“照你这么说,即便真有苦主都不能把大德寺怎么样,那咱们今天要干的事,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要栽赃陷害,岂不更是难上加难。”
郭业微微一笑,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大德寺的和尚把案子做的滴水不漏,那个书生的确拿他们没办法。但是我郭业可不是什么君子。这就点齐三班衙役,兵围大德寺。把这寺庙搜个底朝天,不愁找不到他们违法的证据!”
李行廉道:“秦国公为了老夫之事,做到这个地步。老夫真是感激不尽。不过,您想过没有,如果咱们猜错了,或者说您在大德寺内没有找到什么真凭实据,此事又该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