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淫笑着跪上床尾,正一点点朝她爬来的安少,夏知之想要后退,却被床头木板给抵住了:“安少,你可想清楚了,今天你要是把我怎么了,得到的可是樊爵的报复。为了一逞shòu_yù,得罪了樊爵值不值得。”
安少微顿了下,随即继续朝夏知之走去:“以爵爷的性子,如果你真是他的人,上次在‘国色生香’他早卸了我了,哪还会让我好好的在这呢。你是他小姨子又怎样,他那么冷酷无情的一个人,老婆都死了一年了,谁还管你这个小姨子。再者说,我把你了,再录了像,你说会怎么样呢,桀桀……”
瞪着逼近的安少,夏知之狠狠的在心里咒骂了几句。
她曾简单的了解过这个安少,他是个富家子,一向唯我独尊惯了,说白了,这人就是有些变态,自从“国色天香”那里被她打伤后,当时虽然碍于樊爵,不敢对夏知之怎么样,可不代表他就要放过夏知之了。夏知之的这个仇不报的话,他心里就不舒坦。
以至于会不会得罪樊爵他也管不了了。
夏知之也猜,估计夏知情也给他承诺了什么吧?
一边装得畏缩的模样,一边握紧了拳头,在安少扑向她的时候,一拳对准那张恶心的脸,在其被揍歪的当会,再一脚狠狠的将其踹飞出去。
以前被樊爵逼着学的基础防身功夫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动作干净利索,只是准头不是太好,力道更是偏轻了许多,敏捷性更是减弱不少。果然,妹妹这具躺了四年外加康复了一年的身体,还是太差了。她只做了这两个动作就有点气喘,好在这安少看起来更弱,如果换做那个夏河,只怕她很难命中。
跑下床,迅速的来到房门,一把就拉开了那扇门,她却僵在了原地。
两个看起来颇有分量的黑衣人就站在门口两边,在看到开门的是她后都露出了防备的眼神,甚至还有不明的流里流气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荡。
“门外都是安少的人,你是走不掉的。”
脑子里响起夏知情走前留下的话,夏知之表示有点头疼。不过她还是很有礼貌的对外面两个黑衣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后……很淡定的重新把门关上,并落了锁。
比起那两个有练过的黑衣人,安少似乎要好对付得多。
此时的安少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把嘴角笑容狰狞:“有点意思,就喜欢像你这么辣的,蹂躏起来才更够味。”
他也不叫人,直接朝夏知之扑去,带着一种难以言状的兴奋,夏知之严重怀疑这是不是一个抖m。
不过对方好歹是个男人,男女天生体力上的差异让如今状态不好的夏知之,在接下来的情况下并未讨到好,从一开始的上风都后面的扭打,甚至慢慢的被对方锁住几乎没力气挣开。
“我看你这回要怎么跑。”安少成功的将她压在地上,不顾被打青的嘴角对着夏知之就是一阵猛亲,一只手压制着她,一只手在扯着她的衣服,她挣扎无果,裤子都快要被扒了下去,甚至能感受到一热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恐惧和恶心双管齐下,忍着那不适感夏知之尽量放松自己,让对方在yù_wàng中渐渐的松懈警惕,而她的手则趁机摸索,终于让她抓到了什么,想也不想就朝他砸了过去。
然后……鲜血四溅!
她足足呆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的推开倒在她身上没有动静的安少,勉强站了起来却望着手中的摄影机架子发呆。
好半响,才转动着呆滞的目光看向趴在地上的人。
鲜血从他头上流出,刺目的红艳让她晕眩,对方的毫无动静让她心底发颤。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当她的灵魂从自己的身体里飘出,看到的就是倒在血泊里的自己。她还记得自己当时依然睁着的眼睛……那么不甘的却又毫无生机,让人绝望。
他死了吗,就像她一样……死了吗?
被她……打死了?
双手无力的下垂,摄影机连带着支架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樊爵赶到医院的时候,却被张理理告知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她的包和手机都还在张理理那里,对方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她回来,人似乎也不在医院里了。
觉得不对劲的樊爵便派人去找,没多久就得到了准确消息,当场散发出的冷气足以让他的手下噤若寒蝉。
等到他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夏知之不知道站在那站了多久,眼睛似乎很久没眨般充满了血丝,有人靠近时犹如受了重伤的小兽,杜绝任何人的靠近。【爱去.】
他先叫来候在外面的小高让他处理下安少,然后才朝夏知之走去,想要伸手碰她,她本能的瑟缩着,他才出声:“是我!”
她通红的眼睛瞪着他,他则静静的在她面前耐心的等着,可能是几秒也可能是好几分钟,才终于见到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姐夫?”
樊爵刚要应她,她却主动朝他倒了过来,待他接住才发现她竟昏了过去。
……
夏知之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樊爵的家里了,身上的一些撞伤和擦伤都被处理过了。
从床上起来,她光着脚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就见樊爵正在打电话,看见她后他交代了两声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沉着一张脸看着她不语。
他们认识那么多年,夏知之就算无法猜出他那黑色肚子里都装了什么,但他的心情却能够凭借一种本能感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