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易燃那么一闹,夏知之对其他事就没心情了,所以吃完烧烤她就以身体不适婉拒了接下来的逛街。
秘书a以为她刚才被那个渣男人揍伤了,就没勉强,还帮她替其他人解释了。除了应晓,其他人都表示下次再约。
回到家的时候,樊爵竟然还没回来。不过这也很正常,身为dà_boss的他怎么会有应酬,估计也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好好放松一下?
掏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又想到自己现在只是个小姨子作罢。
没有开灯,将自己塞进沙发里埋着脸,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情,只觉得心里头闷得慌。平日里还不觉得怎样,当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酸涩和疲惫就会将她淹没。背负的仇恨,隐瞒的真相,曾经的伤痛,不能说的感情,隐藏的脆弱……
她想要的并不是一个哥哥般的姐夫,有时候两人相处得越和谐,她就越觉得自己闷得快踹不过气来。
他们再也不可能了吧,在各自背负了那么多那么多……
闭着眼,她将自己埋得更深。
客厅的门却在这个时候开了,黑暗的客厅一下子亮了起来,让听到声响坐起身的夏知之不适应的闭上眼睛。
看见她樊爵似乎也有些意外:“我都不知道女人逛街会这么快!”
眼睛适应了光亮慢慢的睁开,因为听到熟悉的声音而松懈下来的肩膀,再看到自己所看到的后又一次紧绷。
樊爵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另一个女人。
怪不得她就那么跟其他人跑出去他问都没问一声,原来真的有其他人可以陪。
心里有些发紧,然还未等她开口问起,樊爵就先对身后的女人说道:“你先回去吧,东西我明天再拿给你。【爱去.】”
话语中带着两分客气,这在樊爵身上是很少见的,由此可见,这女人应该不是他的手下员工。
且所谓的东西是什么,带这女的上来是为了拿什么给她,为什么却在看见自己后,改了时间?
夏知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那女人面容清秀,甚至偏向卡哇伊的类型,可偏偏瘫着面无表情。听到樊爵的话后也没多问,只是点了下头表示明白就自个走了出去,毫不拖泥带水,应是和樊爵有着很好的默契。
“她是谁啊?”
大门重新关上后,夏知之故作随意的问道。
“朋友。”樊爵简单的说了下,顺手扯开领结,解开衬衣的前几个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带着随意的性感走到一旁的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夏知之沉了沉心情,才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什么朋友啊。”
“这与你无关。”
夏知之只听到自己脑门里“轰”的一声,有什么炸开了,有什么要从胸口处涌出来,但最后,她也只是大声的吼道:“我饿了。”
樊爵将水杯放下,奇怪的看着她:“你们出去没吃饭吗?”
“吃了,但我又饿了。”夏知之别扭的继续低吼,“你去给我煮宵夜,现在立刻马上!”
樊爵的眼微眯,危险的气息浓厚:“你命令我?”
她没骨气的噎了下:“……是请求。”
他轻哼了一声,还是转进厨房去给她做宵夜了。而她还继续站在原地,垂下头挎着肩膀。
先不论樊爵对曾经的知乎感情如何,他现在不过才27岁,在这八九十岁都能找老伴的年代,谁能阻止樊爵寻第二春?就算曾经感情再好,又怎能熬得过时间的摧残,更别说她死前,他们还……
告诉自己首要的目标是报仇而不是谈情说爱,但……但她就是止不住的心慌。
樊爵很快就把面做好,她捧着碗躲进了房间里,不停的夹起面条往嘴里塞,一滴水滴悄无声息的落在汤里,与之混合在了一起,谁也不知道它曾出现过。
...
虽然已经是开学一个月后了,以樊爵的能力,轻轻松松的让她进了一所还不错的大学。反正他的目的不是要让她真正去学那些知识,他是想让她把以前丢失的生活补回来,整整五年的空白。
其实空白的只有一年,但只有夏知之自己知道。
他特意放下手头的工作带她去报名,再带着她去找宿舍,身后的小高帮忙拖着行李。
住宿是她自己要求的,大不了周末再回樊爵的家,这样的话方面她做一些事,也可以让她的心稍微平静一下。
“你们要去宿舍吗,我带你们去吧?”
一漂亮女生跑到他们跟前毛遂自荐,一双带着假睫毛的眼睛却不停的盯在樊爵身上。
夏知之虽然心里不喜这个人,但有个人带路也比他们瞎转悠的好。樊爵为了让夏知之在校园过得自在,并没有让学院主任等知道身份,所以校方就没派人多多照顾之类。
s私立大学规模不小,兜兜转转的那位学姐才把人带到了女生宿舍,这期间她几乎无视了真正的学妹,反倒对樊爵格外热衷的介绍起自己的学校。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宿舍,夏知之马上挂着假得不能再假的微笑道谢,然后说声萨拉黑油。
只是人家学姐不死心,越过夏知之再次来到樊爵跟前:“夏先生要不要留个号码,万一夏学妹有什么事的话,我好及时通知您?”
她并不知道樊爵的身份,只是以为他跟夏知之是兄妹,就认为他也姓夏。
但她没想到,对上的会是樊爵阴霾的一张俊脸。
原本看在她是夏知之的学姐,指不定以后在学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