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饶晨不明所以的愣了愣,匆忙解释道:“可那不是我的啊?”
夏忆白:“……”
汗颜的望着神色紧张的沈饶晨,夏忆白不禁无语的皱了皱眉,低声反问了一句:“你这是认真的吗?”
“呵呵。”
痞痞一笑,沈饶晨在夏忆白不苟言笑的态度面前,只能举双手投降。
“好吧!我就是想缓和一下气氛。”
“可是你缓和失败了。”
沈饶晨疼惜的望着夏忆白,看到她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微笑,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在夏忆白的额前亲吻了一下,沈饶晨低语了一句:“是啊,失败了。”
夏忆白对沈饶晨说了自己心里的担忧之后,并没有得到沈饶晨的安慰。她当时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而习南又带着蓝溪飞回了日本,大家都太累,大家都需要休息,所以大家都不想在一个不靠谱的“预感”上,白费时间。
可是,夏忆白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夏忆白预感在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一件大事,也仅仅只是预感,谁都没有将这件事情发在心上,除了沈饶晨。
过了几天以后,她才发现她的预感是对的,只是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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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饶晨的西装一直都是由辛羡的洗衣店包揽的,因为里面的大部分西装都价格名贵,而且需要在正式场合穿,所以夏忆白每次都需要亲自去洗衣店检查西服在干洗之后,是否出现了什么问题。
在这种时候,夏忆白经常都会在心里期盼,如果沈饶晨肯雇佣保姆或者管家就好了。
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家里多一个人不好。她不喜欢家里除了沈饶晨之外,还有其他的人,哪怕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佣。
当然,沈饶晨也是!
而且,他一直都是这样!
至于他为什么会如此的排外,那夏忆白就不知道了,不过她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们偎依在床上聊天的时候,沈饶晨会很开心的敞开心扉告诉她有关于他的所有事。
检查完所有的西装之后,夏忆白将它们放在了车上,这就准备离开。
可偏偏不巧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她遇上了她最不想遇到的人,而且就在赤繁的眼睛底下。
“夏忆白!”
听到终阳浩泛着冷气的声音,夏忆白不自觉的就僵直了身子。她一动不动的站在车门前,就好似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挪动半步。
就在这个时候,夏忆白看到赤繁拿出了手机,开始打电话。
对此,她不禁有些汗颜无语,可又莫名其妙的在心里自言自语了一句:“好!很好!赤繁这个男人真的很聪明!”
所以,夏忆白估计她将会在十分钟之后,作为女主角开始观赏一场争风吃醋的大戏。
夏忆白现在非常的害怕终阳浩,她真是无法容忍自己在某本书里,或者是某个人的嘴里听到“终”、“阳”、“浩”,三个字。
望着映在车窗上的那个高大身影,夏忆白暗暗在想,或许她是中了一种名为“终阳浩”的恐惧病。
终阳浩焦急的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抓着夏忆白的手,直接朝她吼了一句:“所以你跟沈饶晨和好了?”
夏忆白平静的望着终阳浩,她和终阳浩的距离挨得很近,近的几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瞳孔中燃烧的怒火。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看到终阳浩眸色中的怒火时,原本隐隐不安的心突然就缓缓的镇定了下来。
嘴角微扬,夏忆白朝终阳浩露出了一抹微笑。
“哎!都是你的功劳。”
终阳浩看到微昂着头,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的神情之中颇有些睥睨之意的夏忆白,不由一愣,整个人都好似魂被抽走了一般,愣在了原地。
不过在短短的一瞬间,他又迅速恢复了神智,生气的拉着夏忆白的手,朝她说了一句:“和好了?见鬼!你怎么能跟他和好?你是属于我的!”
厌恶的皱了皱眉,夏忆白盯着终阳浩抓着她的手,在沉默中摇了摇头,然后挣脱了他的手。
往后退了几步,夏忆白整个人几乎贴在了车门上。当然,这是她做过最傻的事情,因为她给了终阳浩一个可以彻底围堵她的机会,可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终阳浩跟随着夏忆白后退的脚步,走上前,双臂分别左右支撑着车门,将她禁锢了他的双臂之中。
“夏忆白,你这个骗子!”
“我不是!”
夏忆白排斥的往后缩了缩脖子,毫不惧怕的对上了终阳浩的双眸,说:“我从来就不属于你。我也从未向你许诺过什么。纵然……”
顿了顿,夏忆白眼中透出了阵阵痛苦之色。她难过的低着头,说:“纵然我和你上了床,那也不能说明什么。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她爱的男人自始至终都只有沈饶晨。
终阳浩失魂落魄的听完夏忆白所有的话,顿时变得更加生气了。
“胡扯!夏忆白,你就是骗子!”
终阳浩气急败坏的抓着夏忆白的双臂,干脆用他高大的身躯将夏忆白压在了车子上。
他几近疯狂的摇着夏忆白,朝她吼道:“你明明是属于我的,你这辈子注定是属于我的。”
撤着嗓门朝夏忆白吼了几句,他吻上了夏忆白的唇。终阳浩的吻很疯狂,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