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
丁灵修已经被林老头讲述的这关于刀疤李故事完全吸引住了,嘴角边紧紧地叼着仅剩下的半支烟,出神地望着他。
地上那只野鸡的一双小眼睛死死的盯着丁灵修的嘴,丁灵修低下头,吐出一口烟,那烟鬼连忙向前伸长了脖子,很是享受的摇着脑袋。
林老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刀疤李被开除之后便一个人蜗居在老家,整日研究手上的那块动物皮,那上面却写着很多稀奇古怪的字。这本来刀疤李年轻的时候就不学无术,若不是抗美援朝便成了混子,大字不识一摞,扁担倒下不知道是个一字。别说是整篇的古文了,就是一封在普通的家书也能让他憋出两个头来。
不过这家伙虽然不识字,但是脑子却转的比一般人快的多。他知道村子里的风|优|优|小|说|更|新|最|快||水先生都是识文断字的,但是手中之物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墓穴中的东西。
于是便决定趁着夜深人静去找当地的一个风水先生,此人姓丁,但却鲜有人知道他的全名,大家都叫他“丁半仙”。刀疤李很早就听闻此人断穴的本事超群,不过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因素,当时的风水先生似乎一夜之间全都销声匿迹了。
那夜他悄悄的来到丁先生家中,一推门将丁先生吓了一跳,当他讲明来意之后,丁先生眉头紧锁的望着他。然后他拿出了那张动物皮,摊开在丁先生面前。
丁先生看见那张动物皮,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脸色发白的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人,然后颤颤巍巍的说:‘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刀疤李倒是个实在人,他心想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于是将事情始末一股脑的告诉了他。他听的瞠目结舌,当丁半仙听完之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举动让刀疤李也倍感惊讶,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说道:‘他没有死?’
这句话让刀疤李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不过他关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这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丁先生告诉他这是一个驱除邪毒的秘方,刀疤李一听大喜过望,于是将自己当年在朝。鲜战场上得的那场怪病以及症状告诉了丁先生,问他是否能在这上面找到治愈的方子。
丁先生听他言明症状之后便看了看那张动物皮说道:‘上面说这种病不好治愈,需要一种引子。’
刀疤李听说自己的病有救喜不自胜,至于是什么引子更不在话下,此时他已经饱受那怪病折磨的生不如死了,就算是让他杀个人他也愿意。
‘这引子是可遇不可求的。’丁先生愁眉不展的说道。
‘你就说吧,只要不是龙肝凤胆就成。’刀疤李拍着胸脯说道。
只见丁先生微微笑了笑说道:‘这要比龙肝凤胆难得的多,上面记载这需要一把沾满阴毒的寒剑刺破皮人的身体,那阴毒会让这人皮肤溃烂,奇臭无比,用此为药引才能彻底治愈.
这话让刀疤李又是一头露水,什么是寒剑,何谓皮人?
丁先生看出了刀疤李的不解,于是便道:‘那剑据我所知只有一把,不过从你的遭遇来看,那把剑应该尚存。至于皮人嘛,便是鬼胎,人皮鬼身。’
刀疤李心想这东西确实是罕见,不过丁先生冷笑了一声说道:‘虽然很难遇到,不过既然那个人还活着,就必定会有皮人,也一定会有腐肉。’
临走的时候丁先生将那张动物皮留了下来,并且告诉他那个药引也许会在几年或者几十年内在县里出现,那种恶臭很容易分辨,那就是味道可以传出方圆数十里。
那天晚上丁先生的家便失火了,连人带那张动物皮全部消失了。
后来刀疤李便一直找寻着那种怪异的药引子,终于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找到了牛牛。”林老头说完又长出一口气。
“可是你们还没说,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拿那把短刀?”仁波切忽然问道。
然而,比起这个问题,更让丁灵修在意的是,刀疤李遇到的这个丁老头会不会就是自己之前在降服俎鱼的时候,遇到的那个自称名叫“丁琴玉”的算命先生?
他留下的那谜一样的诗句,至今还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因为从那柄刀上,我仍然可以感到那种寒气,总感觉它很危险,所以我才不让你去碰。”牛牛说着瞥了一眼刚才的那把短刀,谁知他一看之下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我看,很有可能是刀疤李治好了自己的病后,将这把刀扔在了上次你们去的那个地方,所以这把刀其实就是他刺你的那把。”丁灵修说。
“不,不一样的,那把刀虽然造型跟它很像,但并没有这么短,比它还要稍微长一些,当时我是亲眼所见,不会看错。”林老头肯定地说。
仁波切嗤笑了一声,缓缓走向了放在台子上的那把短刀,这一次,他不顾牛牛的阻拦,直接拿起了这把短刀,突然指向了牛牛,短刀的刀身散发出了凛凛寒芒,刀身也瞬间变得狭长,比原来多了三寸左右。
众人见状不由一愣,而牛牛早就已经吓得浑身颤抖,好像无比畏怯这柄寒刀,林老头也顿时惊愕万分,指着这柄寒刀说道:
“没……没错,就是这把!就是这把!你是怎么做到的!”
仁波切握着手中的寒芒短刀,问丁灵修:
“丁兄,难道你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吗?”
“丁兄?”张强诧异地看着丁灵修。
“哦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