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不承认?”
关长老看着眼前的徐孔单,喝声质问。
徐孔单掌管徐家分部,他苦笑着摇头,“关长老,这个事并不是我们做的,怎么叫我们承认?”
“嘿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认为我们会无缘无故的跑来吗?”关长老冷笑道。
“这不可能,不是我们徐家做的事!”徐孔单依然否定,“刑罚部学员哪里是我徐家分部的人敢惹的呀。关长老,您就饶了我吧!”
雷昊站在关长老身后,面色阴晴不定,本来他就认为毫无证据寻到徐家分部这样很不妥,或许还会打草惊蛇,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此刻,看着徐孔单死不承认,他悄然给关长老传音。
他说道:“关长老,算了,既然徐孔单他不承认,那我们只能从别的地方想想办法了!”
关长老闻言一动,盯着满脸堆笑的徐孔单,然后猛然站起,向门外走去,“行,既然不是你们徐家做的,那老夫告辞。”
一行人跟随关长老走出徐家分部,向着贾商学院的方向走去。关长老看向雷昊,问道:“你准备怎么办?找证据吗?”
“那个袭击老五的管家失踪,证据没办法找。”雷昊眼中迸发出一道冷光,“只能用点直接的手段了,反正十成有九都是徐家做的!”
“那样可是违反学院规定啊。”关长老瞥向雷昊,提醒了一句。
“没办法,事已至此,只能这样。”雷昊耸耸肩,与关长老对视,“最多我们做隐秘点。”
“唉……和学员商量违反规定的事,老关呀老关,你是堕落了啊!”关长老叹息一声,脚下迈出一步,却是缩地成寸,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街道。
…………
…………
星月当空,白纱一般的月光自天空洒落,银光在独院中显得很是清冷,一行人坐在凉亭下都没言语,去了贾家的贾凡看来今晚是不会回来。
“嘭!”
虚掩的大门被推开,阿飞的身影从仅开的门缝里窜了进来,“徐奔和往常一样,又到百花楼喝酒了,他回徐家分部或者回贾商学院都要经过一段独巷,我们可以在那里埋伏一下。”
“好!”
众人纷纷站了起来,依然是留下向月儿照顾老五,他们五人陆续而出,在银纱所不能覆盖的黑暗中静默前行。他们走的很快,也很安静,直到一个深巷中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五人隐匿在黑暗,屏住鼻息,静静的等待,很长的时间里。从深巷走过的人大都是醉鬼,没有人发现他们。时间流逝,月亮似乎都升到中空,一个他们等待已久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走来。
“看他那醉醺醺的样子,何必来这么多人?!”阿飞讥讽的说道。而后身形暴动,深巷中猛然亮起一道金光璀璨的亮芒,随即又黯淡下来。
“嘭!”
人影倒地,阿飞拖着他的衣领将其拉了过来。
众人相互对视,黑皮走上前去将被阿飞击晕的徐奔扛在肩头,重新沿着黑暗向独院掠回。
一切尽在不言中,除了刚才亮起的金光,众人一直隐匿在黑暗,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同的是多了一个昏迷的散发酒气的徐奔。
“噗!”
独院中,深井里打来的冷水狠狠的泼到徐奔身上,被捆绑在树上的徐奔一惊,猛然惊醒。
“雷昊……?”
借着从树叶上穿透而下的朦胧月光,他还有些迷糊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影,有些熟悉,但却看的不是很清楚。
“再来一桶,他还没清醒!”
雷昊反手将木桶递给阿飞,阿飞飞快的从井中又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重新递给雷昊。
“不要、不要,我很清醒,雷昊,我真……”冰水太凉,而酒气又太热,内外不一,让捆绑在树上的徐奔很难受。他看着又一桶的井水,赶忙说道。
只是他话未说完,雷昊毫不客气,面无表情的将那一桶水尽数泼了出去,冰冷的井水打断了徐奔的话语。后者想运起灵力抵御,可却发现经脉被封,灵力根本运转不出。
“雷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快放开我!”徐奔剧烈挣扎,酒意全无,看着眼前一袭黑衣的雷昊,他怒吼着。
“啪!”
阿飞将又打来的一桶井水放到地上,冷笑道:“这下看来是酒醒了!”
“你们快放开我!”徐奔依旧挣扎着,嘶吼着:“为什么这么做,我和老五关系那么好,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嘭!”
雷昊听闻‘老五’二字,心中顿时怒火中烧,猛然抬起一脚,踢到徐奔腹部,他冷声道:“你还有脸提老五。你们徐家做的好事,你还有脸说和老五关系好?!”
“什么?”
徐奔一怔,不再挣扎,强忍着腹部钻心的痛苦,反问道:“你说什么?”
“哼,你就装吧,我总会让你吐出真话的。”黑皮看徐奔那副表情,当即怒道。他迈步上前,一双铁拳不停的砸击在徐奔的身上与头部,片刻间将其击打的头破血流。衣衫破碎。
“黑皮,停下,再打就要死人了!”
雷卓雅上前拉住黑皮,指了指几乎奄奄一息的徐奔说道。
“哼,这种人就该打,敢做不敢当,你他娘的还是爷们吗?!”黑皮一甩双手上的鲜血,一边在木桶中清洗,一边忿忿的骂道。
“不……不是、我们做……做的,我凭……凭什么承认!”徐奔声音虽然虚弱。可依然挡不住语气中的那股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