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尚!”
罗霸天转眼之间便落入院中,紧紧盯着吴尚,双目喷火。
“唉,我在这儿呢,有什么事吗?”吴尚虽然感受到了罗霸天的强悍,却依旧没有从座椅上起来的意思,一脸平静地看着罗霸天。
吴尚的话,让这赵家周围的一众不怀好意的人等,个个是大张着嘴,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吴尚简直太目中无人了吧,他肯定知道来人是谁,竟然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一个人说道。
“来人可不是别人,而是罗霸天,罗家的家主,这可是在整个县城境内,也是排的上号的强大人物,吴尚这小子简直太猖狂了!”另一人感慨出声
“可是,你们有没有觉得,吴尚的表现很霸气吗?”之前人物罗霸天未必是吴尚对手的那个年轻人,突然发现吴尚也不是那么可恨了。
“霸气你个鬼,你是不是想叛变到吴尚那一边去?是的话,我们不介意送你上路!”
周围的人顿时不怀好意地盯着那人,那人一惊,知道再次触动了其他人的敏感神经,赶紧出声解释:“我错了,各位,我以后再也不说吴尚的好话了!”
而罗霸天,这个事件的当事人,在听到吴尚好像见到老朋友一般的回答之后,顿时被气得浑身发抖,沉声说道:“吴尚小儿,休要逞口舌之利,快把我儿子和我二弟交出来,否则,我让你血溅当场!”
罗霸天怀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期待着罗风和罗霸虎并没有死。
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就一定能实现的,只听吴尚抬了一下眼神,指向一处院墙角落,淡然说道:“喏,他们都在那呢,我把他们交给你了,这下你总该放过我了吧?”
吴尚虽然口中说着叫罗霸天放过他的话,但是,在场观看着的众人,却都知道,吴尚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他这是在埋汰罗霸天啊!
随着吴尚一指,罗霸天猛然看了过去,见到院墙角落里对着的几具尸体,一眼就将罗霸虎和罗风认了出来,顿时悲鸣出声:“不!”
罗霸天的这一声悲鸣,声震如野,随着他这一声悲鸣,磅礴的气流急速向周围扩散而开,整个赵家宅院,都在不停地晃动着,好像随时都要倒塌一般。
而处于赵家之外的一行人,均被这罗霸天的声势镇住了,光是一声悲鸣,就让他们一阵气血翻腾,而且,这还是他们离得较远的缘故,如果他们此刻就在罗霸天身旁,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恐怕,即使不死,也得残废了。
不由得,众人将目光看向了吴尚,想看看此刻的吴尚是一种什么状态,但是,让众人诧异万分的是,此刻的吴尚,竟然好像没事人一般,依然优哉游哉地坐在座椅上,罗霸天的这一声悲鸣,又是何其磅礴,虽然只是一声悲鸣,并不能与真正出手相提并论,但依然不可小视,但是,罗霸天的这一声声势骇人的悲鸣,吴尚根本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这简直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与此同时,在赵家外围观看的一行人,这才终于深刻地意识到,吴尚的实力,确实已经成长到了他们根本无法望其项背的地步!
罗霸天身形一闪,直接掠至罗风与罗霸虎的尸体旁,看着两人依然大张着的双眼,不由悲从中来,他艰难地伸出手去,将两人的双眼敛下,口中悲痛地说道:“风儿,二弟,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连死了都还张着双眼,你们这是死不瞑目,想要亲眼看着吴尚死掉才甘心啊,不过,你们放心吧,吴尚既然敢杀你们,那我今天就叫这吴尚知道,什么叫着生不如死!”
“罗家主,你可别这么说,你以为我想杀他们啊?我与他们远日无仇近日无忧的,犯得着去杀他们吗?不过,他们错就错在,胆敢来抢夺我的财宝,我这人吧,就没多少爱好,就是把这财宝看得比自己的命都还重要,谁要染指我的财宝,那就是在要我的命,既然别人都要我的命了,那我还对他们手下留情的话,岂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所以,罗家主,你可不要怪我啊,你得怪他们。”吴尚依然坐在座椅上,随意地耷了耷肩。
“吴尚小儿,你……”罗霸天被气得一佛冒烟,二佛升天,狠狠盯着吴尚,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平复了下心情,罗霸天阴阴说道:“时至今日,你居然把这一切的责任都全部推到已经被你杀害的我儿与我那二弟身上?他们看上你的财宝,出手抢夺,又有什么大错?何至于你你要杀他们?你要为你的冲动付出血的代价!”
“呵呵,罗家主,你难道不觉得你太过霸道了点吗?就许他们杀我夺宝,就不许我还手?既然动手,死伤在所难免,他们被我杀死,那是他们学艺不精,可怪不得我,而反过来,如果我被他们杀死,你还会这么愤怒吗?恐怕,你见到他们抢到的我的大量财宝,早已笑得合不拢嘴了吧!”吴尚反唇相讥。
“哼,吴尚小儿,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和我儿与我二弟做比较?他们都是我的至亲之人,我当然得向着他们,而你,既然已经犯下了滔天大错,那今天就是阎王老子来了,也休想从我手中逃得性命,你的这些财宝,就统统交给我来掌管吧!”罗霸天沉声说道。
“看吧,我三言两语,就让你原形毕露了,说什么为了给你儿子和二弟报仇,话倒是说得冠冕堂皇,结果还不是冲着我这大量财宝而来,真是可惜,你的儿子罗风还有你那二弟罗霸虎,如果泉下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