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到底要看看,是谁长了豹子胆,胆敢在爷的房里用餐。”
楼梯上猛然传来,粗野的谩骂声,以及方才那店小二一个劲的讨饶声。
“文大少,您行行好,高抬贵手,就饶过小的吧?小的一时糊涂,还以为,明日练兵场上文大少您一定会去打擂,今晚定会留在文府潜心练功,所以……”
“别说废话,就算是老子,今后去了战场,那房间也绝对的不许有人踏足。”
房间内的冷小熹,还没能完全的从满是歉意的心境中走出。
外面这异乎寻常的声音,叫她忍不住的,起身推开了门。
门外走过来几个人,领头的那个手上拎着方才小二的那个男子,长了一张黝黑的尖瘦的脸,身高不过一米六五,可那耀武扬威的气势,可谓是登峰造极。
那这人的身后,跟着四个五大三粗男人,这说话人抬起不大的三角眼,乍见冷小熹这张美艳明媚的脸,那粗噶的谩骂声仿若一下子被卡进了嗓子眼,他伸了伸脖子,手一松。
“原来是小美人在此,小二,没你啥事了。”这人说着,舔着一张脸,嬉笑着来到了冷小熹的面前。
“我说、今天大早晨的喜鹊就在本少爷的屋顶呱呱叫,敢情喜事在这儿呢。”
他说着伸出鹰爪般枯瘦的手来,便想在冷小熹的脸上掐一把。
小熹闪身避过,秀美的黑眸一沉,冷声道。
“请放尊重点。”
“哈,没想到,小娘子的性子还挺烈,我喜欢。”
这人说着,仗着自己身后的四个保镖,仗着自己的身上有些的功夫,更是仗着自己那当官的爹,仗着自己的姐姐是堂堂的皇后娘娘。
他可是啥都不怕,天老大地老二,他的上面只有当朝的皇上可以胁迫着他。
谁能管得了,他文武,文大少。
林鹤轩坐在包间的里面,跟冷小熹坐对面,门开了,他正好被门挡住了。
此刻,他闻听冷小熹冷言怒呵斥对她动手动脚的人,闪身出来。
“你是干嘛的?君子动口不动手这道理你不懂吗?”
林鹤轩在现代就是一介文弱儒雅的绅士,在这里,本身自由一股子书卷气,再加上上来便跟文武讲道理,这让文武怎么能把书卷气的他放在眼里。
“滚一边去,老子可不管啥的道理不道理,老子就知道,老子看上的女人,就是那个女人的福气。”
文武说着,上前一步,伸手便往冷小熹的胸前抓去。
冷小熹见此人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心知林鹤轩那一套说辞用在眼前人的身上根本就无用。
又见他淫-笑着,对自己伸出了手来,她手快的一把抓起桌上那没吃完,被油煎得焦黄的鸡蛋饼盘子来,那盘子不偏不倚的扣到了文武的脸上。
这文武一点的也没有防备,眼睛看着的是林鹤轩,而文武身后的那几个保镖家丁明眼瞧见,想出手阻拦,怎奈门太小,容不下那些的人。
那些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油乎乎的盘子跟文武的那张脸,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文武的眼前一黑、一亮,脸上被烫的肉疼,他哇哇的大叫着,瞅准了冷小熹所在的位置,饿虎扑食般的扑了过去。
小熹自小跟着父亲便学了擒拿,长大又学了跆拳道,身手自然不白给。
这文武本就是一草包,加上又狗急了跳墙,他这一扑之下,便被冷小熹轻轻松松的一个闪身,再加上一脚,他便被小熹结结实实的踩到了脖子上。
“啊!你这个死女人。”小熹这一脚的力道足够的大。
被踩在地上的文武,地上的空间太小,施展不开的他,唯有使劲的伸着脖子,才喊出了这句话来。
“死女人?若是活女人,今天老子就送你武那一口一个老子的口吻,笑着调侃文武。
门外的那四个保镖家丁眼见自家的活阎王,少主子被一个女人给踩在了脚下,动弹不得,便七魂吓没了六魂。
这下可不得了了,今日少主子被人打了,回去就算是少主子不拔了自己的皮,那左丞相文宣儒也绝对的饶不了大家。
“你这个不知深浅的女子,快放开我家少主。”有人大喊着,抽出随身佩剑,拼死的扑了过来。
三楼不同寻常的响动,惊动了其它包间里吃饭的客人。
人们纷纷的打开了们,看热闹。
当大家看清楚被冷小熹踩在脚下的是何许人也时,各个的抻了脖子,嘎巴着嘴儿,说不出半句话来。
冷小熹抓起一把椅子,迎向砍过来的刀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众人变了颜色的脸。
林鹤轩虽然的没有武功,可他见冷小熹跟人打了起来,心急的他,不管不顾的跳到了饭桌上,不管是啥的都拎起来,跟人打斗了起来。
“少主?哪儿的少主?”她这样的问了,由于她用力的跟人搏斗,脚下的力度自然的加大了一些。
地上的文武受不住,哀嚎了起来。
“死丫头,轻一点,我的脖子都要被你给踩断了。”
“轻一点,我倒是想轻一点了,是你的人要自你于死地,他们若是不打我,我能踩你吗?”
心中多少觉察出被自己踏在脚下的人,身份不凡,可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冷小熹多想。
本没想伤人、惹事的冷小熹,忽地从林鹤轩的手中夺过一个盘子,猛地在身边的椅背上磕碎,手中剩余的碎片,她弯腰放到地上文武的脖子上。
厉声道:“你们这帮的虾兵蟹将,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