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徐春立亲临案犯现场,多次取证,都没能理清季博明一案。
而今,林鹤轩有理有据的分析了案情,拿出了当时季博明不在案犯现场的证据,以及的百姓证言、证词。
冷小熹的机智,她所带来四位兄弟,现场陪伴了季博明,叫那些本以为很好指认季博明之人,乱了阵脚。
林鹤轩这般侃侃而谈的言行,直叫巡抚大人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堂上这番戏剧性的场景,直叫皇上频频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笑意。
最后。
“你们还有什么话说?你们不是口口声声的说是亲眼所见,你们的家人,被季博明所杀吗?”
林鹤轩威严起来,很有大将风度,震慑人心的能力,一点不差。
“你们不是说,亲眼所见?”徐巡抚拍案而起,喝问那些所谓的证人。
“巡抚大人,咱们虽然是受害家人,可真没见到,杀人之凶手。”
“那为何如此的胆大?难不成就不怕在皇上面前,说了假话,被砍头么?”
驸马爷孙白冰也不示弱,冲着那些六神无主的刁民喝问了道。
皇上在此,众位官员的威慑下,威逼之下,那些的证人中有人说了实话。
那些所谓了证人,被孙白冰这般的喝问,立马慌了起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那几个证人噗通跪倒,匍匐在地,讨饶声、哭喊声响成了片。
“皇上,咱们是受人指使,只为那点活命的银子。”
证人们说着,纷纷从兜里掏出几十两的银子来,放到了他们面前的地上。
漓晟弘精锐的瞳眸一闪,怒气写到了脸上。
季博明就差那么一点,被这恶人所害,气急了的漓晟弘冲着,殿下的衙役们命令着。
“来人,把这些做假证的刁民,全都拉出去,砍了。”
证人们押了下去砍了头。
漓晟弘站起身来,精锐的眸子环顾了整个大堂,沉了声道。
“今日季博明一案,众位爱卿,全都亲眼所见,各位爱卿说说,怎么处理了此事?”
闻言,闵厉大将军,起身叩拜了皇上。
“皇上真乃一代明君,季博明一案,审理的叫老臣佩服的五体投地,众臣更是佩服。”
闵厉大将军如此,文宣儒怎肯落于下风,虽然,心中恨的要死,可眼前之形式,叫他不得不率先站出来说话。
“皇上,季博明被人冤屈,理应当庭释放,恢复镇军一职。”
“皇上,文大人所言极是,季博明是我国少有的栋梁之才,如今被冤入狱,现在案情清楚,就当释放,并且,皇上还应给季将军一些的补偿。”
太多之人,就是那见风使舵之人,更何况是那些阿谀奉承之人。
大堂之上,文丞相那伙人,眼见文丞相都如此这般,那恭维话,替季博明说话的人就越发的多了。
众人话落。
那边,文宣儒这一伙人,也不敢示弱,纷纷起身口尊皇上英明。
季博明一案眼见尘埃落地,可冷小熹心中的疼,无法缓解。
她怎么能忘记,那早产,伏在她胸口蠕动着的,被冻死的儿子。
“皇上,民女小熹,恳请皇上,为民女伸张正义。”
冷小熹跪倒在地,冲着即将离座而去的漓晟。
闻言,漓晟弘站定,看着跪在下面,哭成了泪人的冷小熹。
“皇上,民女小熹前些日子,被人冤枉,啤酒下毒,官府梁大人,不问青红皂白的抓了小熹,关在令有两个男子的大牢。”
冷小熹说到了这里,已然的泣不成声。
季博明缓缓的走了过来,紧贴着冷小熹的身体,跪了下来,同时伸手揽住了她,要她琴瑟的身子入怀。
“皇上,小熹本是女子,那两个……”
说到此处,悲愤的小熹止不住浑身的颤抖,说出了那血泪交织的,悲惨之事。
闻言,漓晟弘大怒,堂堂的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居然由此黑心之官员。
“徐巡抚,朕命你,即刻调查了案情,若是事实清楚,查清此人底细,灭了这等人的九族。”
漓晟弘一句话出来,直吓得某人心颤,缩了脖子。
要知道,那害冷小熹失去孩子的官员,正是他一手提拔。
皇上起驾走了,众位官员方才敢起身各自回家。
季博明拥着身子整整瘦了一圈的冷小熹,坐在马车上。
林鹤轩坐在车辕上,那四位简单易容了的兄弟,骑马跟在马车的后头。
一行人行进在通往镇军府的那条路上。
车内,冷小熹紧紧的伏在季博明的怀里,脸紧贴着他的胸口。
“博明,孩子,我没能保护好咱的儿子。”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
冷小熹每每想到那个,瘦小的,浑身通红的孩子,她的心就像是被撕碎了。
季博明紧紧的抱着小熹,他的心也如被万箭穿心了一般。
那个没见面的孩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之前,他憧憬太多,见到孩子时的样子。
而今……
孩子没了,他却不能表现的太过伤心。
若是自己表现的伤心,那冷小熹该当如何。
“小熹,不哭,孩子咱们还会有很多、很多的,你相公不是回来了么?”
捧起她的脸,用唇一颗、一颗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珠,他的心一次、一次的颤动着。
“小熹、小熹、小熹不哭。”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音控制不住的发颤。
“博明,你说的对,只要咱们呆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