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的百姓眼看着就要压到了冷小熹的身上,说时迟那时快,冷小熹所带来的随从中自有会武功之人。
“嫡福晋小心。”这人说话间伸手挡住了那些人。
冷小熹站住脚,稳住了心神,见躺在地上的老妇人安好,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老婆婆起来。”冷小熹弯腰扶起老妇人,安抚了几句交给了下人照顾,迈步往庙里走去。
她想看看,方才是谁这么的嚣张跋扈,如此的对待百姓。
庙堂内,真人高般的塑像迎门而立,塑像前面的几案上摆放着一个超大的香炉,炉内燃着高香。
几案前头站着三个女孩,三个女子的身后站着四个虎视眈眈、凶神恶煞般的家丁,方才那些被人推搡出来的百姓,就是那四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所为。
“把这些碍眼的香全都给本小姐拔走,本小姐才不想与这些街井市民为伍。”
两个侍女中间站着一个身材高挑,身着彩色锦缎的一位女子,指着香案命令着那两个侍女道。
女子身边的两个侍女闻言,走到香案前,伸手去拔燃在香炉当中的香。
冷小熹迈步进来,那四个家丁张口刚才训斥,却见冷小熹身上的衣着不凡,以及她脸上的那副气度,便硬生生地把那声训斥,卡在了嗓子眼,好半天,这四个家丁当中的一人压低了声音对冷小熹道。
“这位夫人,想要上香得等我家小姐上香了之后。”
还没等冷小熹说话,那位站在中间的小姐身子没动,那霸道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咱家算是白养了你们这帮子废物?本小姐不是告诉了你们,任何人不准进来吗?管她是什么夫人不夫人。”
家丁得到了小姐的命令,当即冷下脸来,站在了冷小熹的面前伸手就要往外推搡。
“大胆,还不滚开。”冷小熹身后的随从跨步上前,一掌推开此人。
“大胆,你们是谁?难道不知道咱们是太守府的人吗?”方才拦截冷小熹的那个家丁凶狠地说。
太守?京城之内有四个太守,冷小熹不知道这家丁口中所说的太守,是哪一个太守。
莫不是……
“我看是你们大胆,睁开你们的狗眼好好地看看,站在你面前的人是……”
“慢着……”冷小熹喝止住要说话的随从,她今天倒要看看,太守府的小姐到底要嚣张成哪样!
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冷晓娟全都看在了眼里,怎奈她怀胎有孕,遇事自然的往后闪避一些。
现在,她看到冷小熹跨进了庙门,便牵着漓琢迈步进来,方才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身后的响动,哪位小姐转过身来。
不得不说,这位小姐美艳超群,气度更是不凡,从她那双冷艳美丽的大眼睛里所流露出来的精光跟冷意,让人望一眼便令人不敢凝视。
不过,冷小熹是谁?冷小熹什么人没有见过。
而那位小姐不是别人,她正是新任太守冷德涛的独生女儿冷晓梅。
冷晓梅自幼被人骄纵,目中为人,父亲又升任太守之职,故此,冷晓梅身上的嚣张跋扈就更胜一筹。
只是,这冷晓梅自幼目中无人,对于冷家的两姐妹,从未睁眼瞧过,更何况如今的冷小熹跟冷晓娟姐妹,经过了多年的蜕变,虽然身上并未太过的奢华,可足已经让冷晓梅认不出她们。
而冷小熹跟冷晓娟也因大小很少看到冷晓梅,又因那时冷晓梅的年纪尚小,如今女大十八变的她叫人辨认不出她儿时的模样。
故此,虽为本家姐妹,却是对面不相识。
“你们是何人?没长耳朵吗?还不给本小姐出去?”冷晓梅见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更让她气愤的是,这位脸若冰霜的夫人,还把一个满脸是血的婆子给请了进来。
“出去?”冷小熹闻言冷笑了下,“请问这位小姐,这里是小姐的家?”
淡然的笑,轻柔的话语中却透着莫名的犀利,冷晓梅怔了一怔。
“你?这里不管是不是本小姐的家,本小姐现在也不许你们进来,妨碍了本小姐上香。”
冷晓梅说完,冲着那四个家丁大喊了道。
“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吗?还不把这些人给赶出去。”
“我看谁敢?”冷晓梅的话落,冷小熹骤然拔高了声调,威严地道。
只这一声,威严尽显,足够让那些跃跃欲试想对她们动手的家丁胆寒。
冷晓梅见家丁被冷小熹这一声看似最为平常的怒喝声镇住,她恼羞成怒了起来。
迈步上前,冷晓梅扬起脸来,眼睛盯着冷小熹的眼睛,她道。
“你到底是谁,究竟想要干什么?为何为难本小姐,难不成你们就不害怕本小姐禀报了太守爹爹,治了你们的罪?”
“我到底是谁不重要,我今天还就要为难你怎样?我今天就是要你给这位老妇人道歉。”
冷小熹淡笑着说完,话锋一转,问道:“敢问这位小姐,您所说的太守……不知是哪位太守大人?”
“哼!让本小姐道歉,你做梦,本小姐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给人道歉过,更不知道道歉两个字怎么写。”
冷晓娟拉长了声音,在冷小熹的面前晃动着手中的帕子转圈,她高扬起来的脸,那眼神中透露着的全都是对冷小熹所言的不屑。
面前女子目空一切的样子,令冷小熹很是生气,可还没等她有所表示,方才摔倒的那个婆子闻听冷晓梅如此,心中骇然,她害怕地对冷小熹道。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