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起点了点头,笑着看向田咏怀道:“田哥,你是不是要加快点脚步了?”
田咏怀笑道:“自从参加了你和安妹妹的婚礼后,我就向阿果同学求婚了,我们的婚礼也就定在明年四月一日。”
“还以为就是下个月呢,这一绕都还有差不多一年呢。”白衫“切”了一句。
“你也别切,你自己把自己赶快嫁出去再说人吧。”田咏怀回了一句。
众人说话间,点的龙虾也就上来了,让秦起没有失望的是,龙虾还是之前自己走前的那个味,依然很地道。
“阿起,蜜月之地定了么?”几人边吃间,许清影也就问道。
“欧洲,本来我都想去南极的,不过一查之后,才发现南极11月到次年3月才可以有船通过,所以只能放在之后了。”秦起说道。
“你小子果然是财大气粗了啊,度个蜜月南极这样的地方都被你列入计划了,你知不知道我和小果是怎么商量的,我们说去一趟三亚就心满意足了。”田咏怀道。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田咏怀这番话有“纯粹调侃”的成分,事实上,不说他清影阁画廊经理人的角色,但就他的画作,也足够他跑欧洲好几个来回了。
夜宵也就在这种愉快的氛围中进行着,秦起同着安以晴,在这之后的第二天,便奔向了他们欧洲的第一站——罗马。
秦起和安以晴都不是第一次来罗马,事实上算起来的话,应该是第五次,不过因为前几次,秦起主要都是奔着博物馆去的,所以除了罗马斗兽场、西班牙广场、万神殿、真理口等这些有名的地方,秦起去的地方并不是太多,倒是安以晴因为学雕塑的原因,倒是把城市的大街小巷逛了个七七八八。
秦起和安以晴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真正的体验一下欧洲生活,所以两人到了罗马之后,便在附近一个叫tivoli的小镇住了下来,这里离罗马只有18英里的路程,是一个真正的中世纪小镇。
住的地方是这里的一个民居,真正的罗马小镇的房子,因为两人在时间上都特别闲,所以对于如百泉宫一样的很有名的地方,两人倒是一点都不急着去参观一番了,而是安安心心地做起了小镇居民。[t]
每天早上起来后,秦起的第一件事便是烤面包,在悉尼这么些年,秦起对于吃面包、披萨、意大利粉之类的东西,已是完全没有意见了,虽然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自己做中餐。
吃完中餐后,秦起便在窗前的大案桌上画那么一两幅画,安以晴已经开始了自己在雕塑方面的的创作,所以这个时间里也是坐在一张小椅上,弄着自己的物件儿。
秦起觉得,安以晴在雕塑方面确实是非常有灵性的,如果不是因为她这两三年来一直没想着把自己的雕塑作品推介出去,那说不定都已经成为了一个小小的雕塑师,虽然不一定如秦起般在一个大舞台上展现自己的光芒,但其才华无疑是非常真实的。
在创作一个小上午后,秦起便会和安以晴在小镇上随处地走走,然后走到哪个地方累了后,便会选择最近的一家餐馆,吃上一餐当地人的地道饮食。
也就在小镇里,秦起开始创作一幅到目前为止他最大的巨制——《tivoli》,这幅作品在秦起和安以晴住到tivoli时便开始创作,此后在两人脚步踏上佛罗伦萨、五渔村等等直到威尼斯时,秦起都在创作着这幅作品。
可以说,《tivoli》是秦起创作时间最长的一幅作品,秦起可以说是反复地绘了再改,改了再绘。
在《tivoli》中,秦起尝试着用东方笔墨来表现西画的韵味,可以说与秦起之前尝试的方向完全颠了个个,而最后表现出来的效果,也让秦起自己惊讶,整幅画作充满了一种空蒙又温情的情愫,一种建立在东方韵味之上的西方情怀。
“阿起,这幅画,有点油画的味道啊。”安以晴看了后,说道。
“是有那么一点点,下个月就是威尼期艺术节了,我准备到时就拿这幅作品参展。”秦起说道。
“是作为国内画家参展,还是怎样的?”安以晴问道,威尼斯艺术节会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艺术家,这其中也包括中国的,展方会为每个国家配备展台,所以等同于是万国艺展的一个艺术形式。
“国内的,我怕并没有这个资格,悉尼那边已经答应给我留一个小位置,所以到时看了。”秦起说道。
安以晴点了点头。
时间也就在秦起和安以晴一起在威尼斯的水城船影中慢慢地晃过去了,这一天,迎来了艺术节开幕的日子。
如秦起先前所说的,国内展方这块,秦起虽尝试着去接触了一番,不过负责这次带团的领队,在听到秦起报出自己是秦起时,便笑着问道:“你就是那个几个月前在微博里掀起口水战的秦起?”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样忽悠人的,但年轻人,画国画,还是脚踏实地的好点。”一个穿着唐装、留了一大绺白胡子的、颇有点仙风道骨的团队老画家说道。
秦起听得相当无语,自己还只报了个名字,怎么就招了这些人这么大的仇?果断地,秦起没说一句话就撤了。
其实,秦起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安市之后,国内因为22岁国画家这个话题掀起的争论并没有就此停止,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已至于最后,安市这边支持秦起的人把那些六七十岁的画家老头子们都拉出来批斗了一番,说他们“白学了这么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