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沮授这才起身赞叹:“授闻主公调兵如同听了一场大戏,端的美妙!”
宇信摆摆手,一脸倦容地说道:“则注高才,若非乌桓临阵轻敌,信亦不能如此轻松。若此番乌桓统兵之人精通兵事,信这般把戏恐弹指之间便会被看破。唉,我现在就担心飞弟不能阻拦住蹋顿,导致功败垂成。呆会还请则注随我往飞弟处督战,一定要活捉那蹋顿,否则形势就会变得麻烦起来。”嫂索梦回三国
沮授哪敢推脱,立即躬身领命:“遵命。”随后退于一边不再言语。
田丰见帐中气氛有些压抑,知道宇信此时心中必然紧张无比,毕竟此番是宇信第一次领兵作战。
为了缓和大家的情绪,田丰微微笑道:“主公之计甚妥,丰料此战必获大胜,主公只管宽心前往二爷处,丰留在城中为诸位摆好庆功宴和准备功劳簿。”
宇信一听田丰这话,心中顿时轻松不少,指着田丰笑道:“元皓之心信深领之……既如此,那就有劳元皓了。”
与汉军营中的压抑气氛相比,乌桓大营这边明显轻松多了。此番乌桓南下幽州,蹋顿的西路大军一路势如破竹,一直打到蓟县城下都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为了庆贺至今为止取得的辉煌胜利,蹋顿决定在大帐中举办宴会来犒劳众将。
此时的乌桓中军大帐中,蹋顿正怀抱一名汉人女子,欢畅地饮着酒:“诸位将军,叔父此次分兵南下,让我独领一军,是想让我多建立些功勋。如今在诸位辅助之下,果然不负他老人家厚望,我军这一路下来高奏凯歌,劫得了不少钱粮,真他娘的痛快!”
蹋顿说着就在那女子脸蛋上猛亲了一口,随即哈哈大笑。那汉人女子哪敢反抗,只得在蹋顿怀中强颜欢笑,帐中将领纷纷跟着举杯相庆,场景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