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食品安全这事儿你得问镇南那两毛一次的公厕的大妈,我黄纸管她买的。”
我去,感情这东西是厕纸,哥要喝完了那符水,那大妈估计能多收不少厕纸钱!
但革命必须要有牺牲,为了媛媛和哥后大半辈子的幸福,哥把那厕纸捏了个团仰着脖子就给他吞了。
“兄弟,有效果吗?”黄符一脸兴奋的看着我。
我眨眨眼,嘿,我瞅见之前给七爷倒茶的那俩小鬼,这会儿拿了俩扫帚飞来飞去的搞清洁,整的和那啥哈利波特似的。
“瞅见了。”我说。
他高兴的一下跳起来了:“我第一次画清目符竟然就成功了,看来我总有一天得成为张天师那样的祖师级人物!”
我去,原本还以为这小子有两把刷子,感情哥是个小白鼠!你确实是祖师,拿厕纸画符的祖师爷!
“得,咱找那萝卜酱和老白干去。”我拉上他就走。
“咳咳咳,不说我就看个地图吗?”他赶紧扯住小黑屋里一柱子。
我瞪他一眼:“香火钱不想要了?!”
我俩揣了个地图溜进了三清,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咱俩这是来夜间旅游的。那门卫大爷真是太给咱俩面子了,还做他的黄粱大梦呢。
看那老爷子我可算知道了,为啥这年头的娃们每晚上出门组团开黑,早上趴桌上嗅书香了,也不知他们开黑那会儿遇上阎王和八爷没。
我们一进门就遇上了墨雪,黄符被人家极富个性的鸡冠花脑袋吓的差点没晕过去。
我拿出地图给天才少女:“我找着那俩富兰克林……不,那俩米国笔仙了。”
“赶紧找他们去,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她咬牙说,眼睛都发出了绿光,黄符这会儿直接背过气去了。
我和墨雪一人拽着黄符一条腿托着那小子走,咱俩按着地图可算在空地附近一教学楼前找着了那俩洋鬼子笔仙。
那俩弟兄正站在那欣赏那钟楼呢。一个带了个墨镜,短袖短裤全是耐克大钩,头发和我那包租婆一样卷个圈圈,背了个大背包,挺潮流一个驴友样;另一个就奇葩了,穿了个马甲,白衬衫高领子,带了个假发,金丝小眼镜,一看就挺有文化,可惜是个穿越过来的。
“you.”我倚着我那高一高水准的英语和他俩打了个招呼。
他俩一下回头了,那个教育家样的就发话了:“累滴死,见她妈ladieoy!”
哦,哥一听那感慨啊,原来洋鬼子也知道见丈母娘的艰辛!
那驴友赶紧也附和:“itcool?”
哥听得晕乎乎的,哥那高水准英语他丫的这会儿不够用了,哥就火了:“你俩能说人话不?!”
就见那驴友从他大背包里掏了个本子出来,哥一瞅封面:常用中文单词短句。
那丫的就说了:“我滴名掷叫罗伯特·吉姆,这位厮拉·伯根先森。”
我勒个去,你那中文,那丫的也不是个人话!
亏白萝卜还英语六级呢,感情他自己是个萝卜,看别人都是萝卜,还什么萝卜酱和老白干呢!
之前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俩洋鬼子活剥生吞了的天才少女这会儿突然一脸惊讶的叫了一声:“你是那个赠钟楼给三清的教育家伯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