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串人足有十个,她一个个看过去,只指着乡农说:"我只认得他。其他绑匪都是蒙着脸的,我要听一下声音才知道哪个是。"
得到警察首肯后,她让那些人每人说一句"吃饭了",听了几遍后,她指着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说:"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他是其中一个。绑我的人有六个,还有四个呢?"
邹局笑笑说:"不急,还有一批人。"
他说着又让人换了一串人进来,齐沐晨认了一下,又挑出了两个,其他两个要不是不在人串里头就是隐藏起来了。
邹局点点头说:"应该没错了。那天我们到场的时候有两批人在打架,一批就是你认出来的四个绑匪一伙,另一批不知道是什么人。我们一进场他们就散开跑了,有几个漏网之鱼还没抓到。今天先这样吧,齐总,我送你出去。"
齐沐晨客气几句,拗不过他,只好一起出去了。
车子上路后,走了好一会儿,齐沐晨突然说:"我现在相信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了,不过,有点奇怪,你为什么会认识那帮跟绑匪打架的人,可以跟我说一下吗?"
我不知道她凭什么认为我不是绑匪一伙的,但知道如果不把事交代清楚的话她肯定瞎想,于是苦笑道:"他们是我朋友。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单纯的代驾。。。。。。"
我知道代驾两个字不足以解释这么复杂的关系,只好把牛勇找我开黑车的事说了出去,然后再把牛勇气不过被人骗,拉兄弟过去给我找场子的事说出来。
有点担心,让她知道我是敢干黑活的人,会不会炒我鱿鱼啊?这工作这么高薪,我有点舍不得了。
齐沐晨恍然道:"原来如此。"
我们回公司的路上,她接了个电话,然后黑着脸对我说:"不回公司了,你载我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