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陆如霜会犹豫,谁知她想都不想就说:"不会的,我妈看不出来。"
难道她找了一个很像我的男人借种?我心里好奇,就表现在了脸上。
陆如霜却不跟我解释,只是不肯答应我带杨清怡去打胎。
我逼她,她就黑着脸跟我对峙。
这女人疯了,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还是她的恩人呢!为了她,我把自己的户口变成了已婚。为了她,我把她的妈当成我妈一样伺候。她现在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我本来就有火,现在被她彻底激怒了。我想着今天既然撕破脸开了口,就要坚持到底,要不然下次就开不了口了。于是硬着头皮继续逼她。
我要拉杨清怡,她拦着。我要抢人,她干脆抱着我叫杨清怡躲进房去。
要不是怕摔着她,杨清怡能躲进去?
我还不肯罢休,她就死死抱着我的腿,一声不吭,那求恳的眼神看得我一阵心软。
md,我还是做不了坏人呀!
我拂袖而去,下到楼下才又后悔。
唉!在上门之前,我一直下不定决心来找她们俩的麻烦;好不容易出了手,我就不该轻言放弃。你说我整的这出算个什么事儿?真是发酒疯啊?
事情迫在眉睫了,她们还这么搞的话,陈大年那边没办法交代呀!瞒得了一时,还能瞒得到孩子生出来呀?只今天一天,我就被陈大年问得快没话可说了。要不是答应找杨清怡的雇主给杨清怡两天假期来见陈大年,只怕他还笑不出来。
人傻果然没烦恼,这么糙的谎话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