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这儿吓了一跳,但却觉得在情理之中。
陆如霜不是一直在想办法把杨清怡的肚子搞大吗?她不会是找别的男人帮忙弄成功了吧?那个男人是谁?
靠!我怎么那么想揍那个男人呢?我知道陆如霜一直只想考虑直接受孕,这样的话,那个男人就弄过杨清怡了。
这种事,在感情上我是很难接受的。她是我哥们的老婆呢!被别的男人弄了,那是将我哥们置于何地呀?他们俩还能不能好好做夫妻了?
我火遮眼了,想跳出去骂人。谁知抬头时面前没了她们俩的身影,就是陆如霜的车都消失了,眼前那块地儿空荡荡的,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过东西一样。
我不会是眼花了吧?我使劲揉眼睛,怎么看都看不到陆如霜的车子,四处张望也不见。
这下我搞不清状况了,我疑惑了,难道真是看花眼了?
我挠着后脑勺出路上看,还是没见到陆如霜的车子,我就觉得自己可能真是看错了。这是夜里呢,虽然有路灯,周围的能见度依然很低。路灯的光晕散开了。眼睛被欺骗的可能性很高。
陆如霜那事儿一直横桓在我心里,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多了。脑子就容易混淆,产生幻觉。
我自嘲的笑笑,上车就走了。
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笑话,也不知道哪来的兴致,就想拿来跟陆如霜分享,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还没开口呢,陆如霜问我说:“你到家了?我有点事,今晚不回去了,你一个人睡吧。”
我:“。。。。。。”
她以为我到家见不到她,在找人呢?
听不到我回话,陆如霜又喂喂了几声,我忙说:“我在呢,我听到了。”
“哦!那就好,就这样吧,我挂了。”
陆如霜说挂就挂。干净利落,搞得我有些不满。再忙也说多两句啊。至少告诉我她人在哪里吧?我是会担心她的好不?一个女人,夜不归宿,谁不担心呀?
得,反正我只是她的假假老公,她不在乎我也正常。
既然她人不在家了,我也就没有回去的必要,我干脆开了车回叶旋那。
叶旋听我说要在她那儿过夜,就拿奇怪的眼神看我,憋了半天后,说出一句让我吐血的话:“我白天的时候是开玩笑的,你不会是以为我真愿意跟你睡吧?”
我正拿衣服去洗澡呢,听她一说直打跌,幸好反应灵敏,要不然就给摔了。
我无语说:“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个老chu女。”
这妞口没遮拦。老跟我吹嘘说她还是处,让我别对她有非分之想,说chu女的爱情很可怕,我要敢乱来她就讹我一辈子。说白了她就是担心男女合租不安全,拿话套我呢。
怕不安全你还整天穿那么少在我面前晃?找草呢?
第一次在叶旋家睡,没感觉别扭。这妞太有亲和力了,我都没把她当外人。我进洗澡间的时候她紧张兮兮的先我一步冲进去收拾落下的nei衣裤,说防止我拿来干坏事,被我喷了她一脸,说嫌弃她的nei衣老土没撸感。
当然,那是为报复说的话。她一个拍过nei衣广告的时尚女郎,穿的nei衣怎么可能保守得到哪里去。
这段时间天天跟陆如霜啪啪啪,好不容易盼来的假期,我却睡得有些纠结。
因不啪而想到啪,我这么做实在对不起庄香呀!还说要跟其他女人划清界线专心对待她呢,陆如霜这关我就过不了,甚至没怎么想过。
爱过的女人,对我来说是很难抗拒的。我有时候都在想,既然庄香可以接受我外面有女人,我又何必戒掉她们呢?
这是个很贱的想法,而庄香也未必能做到不在乎,要不然她也不会跑掉了。说白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就是个贱人,我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工作的地方睡醒,这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因为不用爬起来千里奔波去上班。只是上厕所的时候有点上火。
叶旋那妖孽,她占着厕所半天不出来,说她有在厕所看早间新闻的习惯,谁也拦不住她在里头看完所有关心的时事。
我夹着腿在门外诅咒她手机掉厕所里,她一点都不生气,还笑嘻嘻的调戏我。
没在这儿过过夜,还真不知道她有这嗜好。
我诅咒她生痔疮她才气冲冲的出来捶我,被我嫌弃她身上有屎臭味,她就拿身子在我身上蹭,说要把屎擦到我身上。
这妞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早起的男人很危险吗?哼!还知道脸红,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
一天的工作紧赶慢赶,打打闹闹,时间就过去了。黄昏我披着夕阳的余辉过看我丈母娘。
不知道陆如霜帮我找了什么借口,我丈母娘没怪我昨天没去看她。
才见面没两分钟我丈母娘就催我走,说陆如霜刚走,要我追去照顾她。
孕妇的身子就是矜贵呀,虽然是假的,我却不敢忤逆我丈母娘的命令。
来的路上没跟陆如霜碰面,我就知道她是走哪条道了。我以为她走得早,我不一定能追得上她,谁知我抄道追到停车场的时候,见她坐在车里打电话。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刚把手机放下。
我快步过去想敲她的车窗,谁知还没横过车道她就启动车子走了。
我的车子离得不远,以为她是回家,我电话也懒得打了,就开车追上。
谁知她不是回家,开着车子就往市那边去。
要在正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