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不以为然：“她们是带走了一批客人，但是我们的推广渠道还在，只要那帮主播继续为我们宣传，旧的客人走了，新的客人还会入场。人手还是会短缺的，除非她们把我们的推广渠道也抢走。”
那客服点点头，终于不说了。
她走了以后，我倒也松了口气。
她的话其实没错。燃眉之急是解决了，但招工还是要进行的。只是没那么迫切了。
暂得缓解。我拳就不打了，洗澡的时候。心态轻松了许多。
这一趟回来好急，我都没跟谁说，却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太晚了。明天我去找黄小璐，给她个惊喜。
在国外玩的时候，我可是给她买了好多礼物，当然还有别人的。
能想到的人都有份，虽然钱花得我挺心疼的，但这些都是应该买的。难得出国一趟，不潇洒一把就白来了。
我洗了澡回办公室，看到打开当床用的沙发上，原本随便放着的被子打开了，中间隆起个人形，遮盖不严的被子一角露出了个纤瘦腻白的小香肩，还有一撮乌黑亮泽的长发。
我愣了下，走近掀开想看看是谁。
那人被我吓到抬头，我才知道是钱圆圆。
我有点头疼的问她说：“你怎么下来了？要在这里睡吗？”她这段时间都没单独一个人睡过，出事后的第一天有我陪她，后来因为避忌跟小艾的不满，就换成了小艾或靳见冰，今天看来是想赖上我了。
钱圆圆听我那么问，果然轻轻“嗯”了声。
我挠头问她说：“找你小翠姐她们不行吗？”
钱圆圆摇头：“我跟她们又不熟。”
都在一起工作那么长时间了还不熟，难怪她把工作交给那红姐都不给小翠她们，是因为年龄代沟吗？
我觉得在这里跟她睡一间房太不方便了，还容易惹人非议，可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她。想到她那脆弱的心理防线，只好决定不赶了，走近摸摸她的脑袋说：“还以为你已经好了呢，之前在国外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什么好了?我本来就没什么事的好不好？”钱圆圆瞪着我说。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尴尬笑笑说：“嗯！对，你没事，你什么事都没有，你一直都挺好的。”
钱圆圆还是不乐意，气鼓鼓的捶我说：“你什么意思？用得着这么强调吗？我是真的没事好不好？你以为我怎么了？我只是害怕一个人睡而已。”
“气死我了，你是不是以为我让那个坏人那个了？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没有了吗？你没信过我？还有小艾她们，她们也是这样想的吗？”
还真被她说中了，我见她这么激动，忙哄她说：“知道你没有，我们都相信你的，你别瞎想。事情都过去了，还想它干嘛？反正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你还是以前那个我们熟悉的钱圆圆，这一点不会改变。”
我还以为我这么说她就会平静下来呢，谁知她再次怒捶我说：“你这是相信我吗？我是真的没有。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
我被她认真的态度搞糊涂了。
我倒是想相信她没被洪义弄过，可那时她的内内都被扒了，我心里一直当她是不肯接受现实才跟我那么说的，要不然她也不会不敢一个人睡觉。
现在见她一副气愤难填的模样，我真搞不清是真是假了，就脱口问她说：“你说的是真的?真没碰过？可是，你的内内不是没了吗？”
钱圆圆又捶我，脸涨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谁跟你说没了就被人那个了？我挣得那么厉害，他怎么可能得逞。”
我还是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钱圆圆的表情突然又变得有些迟疑，不确定的说：“好啦！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啦，当时那么乱，我都快疯了，他有没有那个我，我自己都不清楚。”
还有这样的?我都让她说凌乱了，想到一件事就问她说：“你不是说你没跟男生那个过吗？你下面当时有没有出，出，出那个。。。。。。嗯。。。。。。红，红色？疼不疼？”我挺不好意思的。
“没有，都没有。”钱圆圆斩钉截铁的跟我说，然后又说：“我就是发现没那样才那么跟你说的啊。可是，我听说，我听说。。。。。。”
“听说什么？”我追问她。
钱圆圆咬着唇，好一会儿才忸怩的问我说：“哥，我听人说，男的跟女的那个，不是每个女的第一次都会见红，是真的吗？”
汗！她当我阅人无数呢？不过我也听说过有那种情况，只是我碰过的第一次的女人都见红了，还真不好答她。
我想想还是点头说道：“应该是真的吧，我也听人说过，只是没见过。”
我见她脸色一黯，忙劝慰她说：“其实那个不是检验的唯一标准，你不是说你不疼吗？还有，你当时有没有被人弄过的感觉？”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被人弄过。”钱圆圆没好气的说。
我被她雷人的话给搞得满头黑线。有没有被人弄过，就算没跟男人那个过，也能自己感觉得出来的吧？她究竟是迟钝还是当时真的没感觉？如果是没感觉，那就好了，可以放鞭炮庆祝了。
我正想着要怎么引导她回想，却见她不时偷偷瞄我的裆。
你说我是思想复杂也好，说我色心无限也好，反正我见她那么瞄我，有点吓到，怕她跟我提，要我给她感觉去做对比。
我不敢让自己这思想漫延下去，忙跟她说：“不是被人弄过才知道的。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