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警惕起来:“你是谁?庄香她们是你抓的?”
“听不出我的声音吗?你等等,我换个人跟你说。”
那人一问我就听出来了,给我打电话的人是郑仁杰。然后,这回跟我说话的人语气阴冷的跟我说:“黄子刚,我还活着。意外吧?”
擦!陈威居然没死。
我还没说话呢,那边又换回了郑仁杰的声音:“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我咬牙切齿的说:“知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也没什么,就想跟你玩个游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我说:“有,我们在哪见面?”
“呵呵!别着急嘛!你女朋友现在又没事,我照顾得她们挺好的,专门派了几个猛男伺候她们,她们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快活。”
我气得脑袋冒烟:“姓郑的,你tm还是不是人?你们家跟小璐家里不是世交吗?你就一点情份都不念?”
“念了,我没让她知道是我绑的她呀!呵呵!你放心,她就是死都不会知道是我下的手的,伤不了我们两家人的感情。”
我气得浑身发抖:“是男人的话就别拿女人威胁我。你不就想整我吗?你放了她们,我随便你怎么报复。做男人这么小肚鸡肠,几十年前的旧债记到现在。当年是你活该,现在又拿女人作贱。算什么英雄好汉。”
“咦!你知道我是谁了?怎么想起来的?”
我懒得跟他废话,问他说:“地址。你不是要玩游戏吗?我随时奉陪。”
“呵呵!急眼了?行,你过来吧。知道lb那边那个废弃的糖厂吧?我在那等你。你一个人过来,要敢带人。那就等着给你的女人收尸吧!”
手机挂断之后,我有过一番犹豫。
我确实怕不听话会引来郑仁杰的雷霆之怒,但跟这种疯子讲道义是讲不通的。就算我一个人去,他要反悔撕票我也没办法,报警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思量再三,我还是决定单刀赴会,没办法,只要能给多一分安全的机会给庄香跟黄小璐,我都必须要给到,实在是伤不起。
郑仁杰说的地方我知道,上次苏贵媛那前男友被抓,我就是去那赎的人。这地方肯定是陈威提供的,挺大的一工厂,不过挺说遭过火灾。死过很多人,被弃了。
说实话。这趟过去,生死不知,说不怕是骗人的。我再能打都好,碰上郑仁杰这种不知底细的疯子,分分钟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要不是被他抓了非救不可的人,我还真想不去算了。
想到这一趟可能要完蛋,我心跳得厉害,如果有路子弄热武器,我还真想搞点来傍身,就算不会用都好,揣着安心啊。
出发前不淡定,怕再不能给父母尽孝,就想先给他们打个电话说两句。后来怕露陷,就不敢打了。想想给钱圆圆打了个电话,让她如果我一个月内不回拳馆的话,就拿我给她的那箱子给我父母。
如果我真有什么不测的话,苏鸿的债就不还了,管他呢,先给我爸妈留点钱养老。
钱圆圆可能是感觉我的话莫名其妙,就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不给她解释,只叮嘱她一定要记得我的话。
车子上路,我心事放下一些后,终于提起勇气来了,再不让自己留有畏惧的心理。
这大半夜的一路飚高速,赶到lb时才半个小时都不到。
在大路上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进到偏僻山路,才发现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我。讨私岛圾。
没办法,进糖厂的路就一条,两边是茂密的蔗林,如果不开车灯,很难看得清路。跟踪我的那车就是开了远视灯让我发现的。
我也是大意,心太乱,一路居然没发现有车跟在后面。
其实我早该想到,像郑仁杰这种人,不会那么大意相信我会听话。就是蔗林道外都应该有人留守,防备有警察杀来。
后面那车子想来是不介意被我发现了,这才亮灯,而且越跟越近,逼着我往里走。
我还以为到糖厂那边是在一片黑暗中跟郑仁杰交涉呢,谁知去到厂门口,看到里面广场搭了好几个帐篷,不敢说灯火通明,起码是不缺照明的。
更奇怪的是,现场的人不像是等我来谈判,更像是哪个剧组在拍戏,帐篷外的遮阳棚摆了好多桌子仪器,看着像电脑之类的东西,还有超大屏幕的显示器,好多人在来回忙碌,只是奇怪的没有发出很大声响,像治军严谨的部队。
我停车时,有人过来拦着我,给我搜身带路,我见到郑仁杰的时候,他正拿着个对讲机跟人讲话,一派领导的派头。
他见到我时冲我咧嘴一笑,并没第一时间跟我说话。等安排好工作才过来跟我说:“不错,来得挺快的嘛。”他一身劲装,有点像特种部队的,瞧起来很是精神。
要不是还见不到庄香她们,我都想直接开打了,现下却是不行,只能耐着性子哼了声说:“少废话,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以现场的工作人员数量来说,只要我来了这里,那就是送死,完全没得打。我就是看出来郑仁杰不想直接要我的命才这么大胆说话的。
我有点太瞧得起自己了,如果郑仁杰真要弄我,我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要用到抓人诱我过来这一招,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果然,他嘿了声说:“没什么,就想邀请你玩个游戏。”他边说话边拿旁边桌子上的装备往身上套。
那些装备挺多样化的,都是些冷兵器,有刀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