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九真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以什么为拜师的条件不好,非要说帮助大狗恢复人身,这可到好。自己的能力连现在大狗的千分之一都没有。还要妄图解开那什么劳什子封印。看来,自己这辈子只能和自己家胡天罡爷爷学法了,可他又不甘心,一定,一定会有办法的,只是早晚的事,只是早晚。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本来闫九一门心思拜师,却因为自己的这番话给自己逼入了死胡同,他一下子给打击的垂头丧气起来。
大狗并没有将闫九的不快放在心上,此时。他突然站了起来,像普通的狗一样抖擞起浑身的毛。我被他抖出的毛刺激到了鼻子,“啊欠”。我打了个喷嚏。我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看着大狗。台圣上血。
大狗先是将两条前腿伸的笔直,整个身子向后坐去,又惬意的打了个哈欠。他看着我,突然,额头的中间发出了红光,额头裂开,那只久违的眼睛再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红光传送下。那第三只眼睛,先是飘出了额头,又慢慢的顺着光飘到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伸出手来,下意识的去接那块玉,那玉随即,慢慢落在了我的手心。
入手温润而冰凉的感觉,让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踏实而平稳。我轻轻将玉抓在手心看向面前的大狗。他却对站在我身边的闫九说道:“替我保护这孩子,会有你的好处的。”闫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狗哥前辈,你咋把你那眼珠子给我媳妇儿了呢?”闫九并不知道,这入手以后哪里是什么眼睛,分明就是一块儿玉。他这没头没脑的问出来,大狗到也没有责怪。“我的功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我需要出去办点事,蛊婆和那个人已经被我打跑了,最少一个月,他们没法再恢复元气,你们这段时间是安全的。玉,先给小骨,替我保护着你吧。之前你失了不少血,它会帮你补上掉了的元气。你这间屋子,已经被我下了结界,所以,一些脏东西如果想破了这结界进来我都会知道的,你们万事小心,我先走了。”
闫九赶忙对大狗表达了自己的决心:“狗哥前辈,这您尽可放心,您那个眼……玉,即使不给我媳妇儿,我也会护她周全,毕竟,是我媳妇儿嘛。”我却在此时觉得他这称呼格外刺耳,我对闫九说道:“我警告你别再这么叫我了,我才不是你媳妇儿!”不知道是怕大狗误会,还是怀着一颗怎样的心情,当我想到要和大狗分开,没来由的心情低落起来,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有他的陪伴,即使什么都不做,他睡在我的身边,心里都会觉得十分踏实。
大狗点了点头,又看了我一眼,一转身,幻化成一缕白烟,消失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大狗幻化并消失。我还在愣神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闫九却走过来,拉过我的手,将那玉从我手上拿走。放在灯光下,他左右打量起这来自大狗的宝物。
“啧啧,真是好东西,媳妇儿你看,这玉上的水波纹,仿佛还在游动那。真的很漂亮啊。好东西,好东西啊。”我见他拿着我的玉,生怕他不小心掉到地上给摔碎了,我赶忙走过去,一把想从他手中抢过来。谁知,这家伙因为身体刚刚恢复,下盘还不稳,我这一扑,居然没站稳,一个趔趄,倒在了床上。我呢,更是光去关注我的玉了,没有注意到脚下。于是,也顺着他这一倒,扑到了他身上,一并向床上倒去。
好死不死,还赶上了股子寸劲儿,我的嘴不偏不倚亲到了他的嘴上。这下我可羞愧到家了。我愤怒的一把抢过了我的玉,按着他的身子站了起来。“死闫九!大狗刚走你就开始欺负我了!!你居然还亲我!你太过分了。”我想到自己被他亲了,算上上次,居然是第二次,简直有比亲了猪还要恶心的心情。我使劲用手背抹着嘴,忿忿的瞪着他。闫九更是一脸委屈,“媳妇儿啊,我冤啊,谁想占你便宜啊,我刚刚是真的没站住啊。你看你,总错怪我。再说,你那都什么表情,想我素有玉树临风牡丹江刘德华之称,真要亲了你,你应该感到幸福才对啊。可你……你。”说到这里,他还用手揪紧胸前的衣服,装作一副心脏病犯了的神情。
我没去理会他,看到手里的玉完好无损,吐了口气。然后继续怒目而视:“时间不早了,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你可以走了。而且,我觉得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这屋子有了结界,我更是很安全了,你走吧。”
“唉,我说媳妇儿啊,你这可有点儿卸磨杀驴的劲儿啊,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啊。我这一直保护你保护的好好的,你现在没事了,就不要我了是不是?你简直太狠的心了,人说最毒妇人心,我看,真的是。”闫九不满意的在旁边抱怨道。
我被他的话逗乐了,卸磨杀驴,他承认自己是头笨驴么?一扫之前的尴尬之情,我对他说道:“好了好了,驴先生,知道你的伟大了,时间不早了,我累了,你走吧。”即使再不情愿,确实已经到了不能留下的时间了,闫九又像个唐僧一样的絮絮叨叨的嘱咐了我半天,生怕一会儿他走了就有哪个鬼跳出来将我吃掉的样子。
我一边推着他,一边敷衍着,最后,当我给他轰出了门,砰的一声锁上门后,他的喋喋不休的声音还在那里持续了好久,最终,一切归于安静。我背靠着门,站了一会儿,我不住的想,有时候,我觉得我还是那个简简单单的化妆师,做着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