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七叔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得凝重了。
“杨八斤配的这药酒,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姜爷问。
“现在还说不清楚,等等看吧!”七叔说。
大酒坛子里的酒,还在慢慢地减少。这过了才一刻钟的样子,原本是满满的一坛酒,现在居然只剩下半坛了。
“不能再让她喝了,再让这鬼婴喝下去,说不定要出问题。”姜爷说。
说完之后,姜爷立马就让身边的那两个家伙,伸手去把那铁笼子给捞出来。
那两个家伙立马就把手伸进去了,可是,那两个家伙的手,刚一碰到大酒坛子里的酒,立马就缩回来了。
“怎么回事?”姜爷问那两个家伙。
“这酒烧得慌。”接话的这个家伙,把自己的手指头亮了出来。他刚才就碰了大坛子里的药酒那么一下下,没想到手指头上的皮肤,就已经被烧焦了。
“这鬼婴怎么没事?”姜爷问七叔。毕竟,尤家跟老酒罐,也算得上是一脉的。所以,药酒的事,七叔应该比较在行。
“我也不知道,这药酒是杨八斤配的,他是秦泣的师父,所以秦泣应该知道。”七叔说。
“我这个徒弟,是个半吊子。所以,老酒罐配的这药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看不出来。”我说。
“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就把他扔进去。”姜爷这是个什么意思啊?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站在姜爷身边的那两个家伙,倒是挺积极的。这不,姜爷那话刚一说完,那两个家伙立马就把我给举了起来,然后悬在了大酒坛子坛口的正上方。
现在,那两个家伙,只要那么一松手,我可就得扑通一声,掉进这药酒坛子了。
刚才那两位,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这酒坛子里面的药酒,手指头就被烧破了,我要是真的被他们给丢下去了,那我的小命,还能留得住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