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教掌门的嫡传弟子郝天机都来了,你们两个不长眼的,还不赶紧把路让开。”老酒罐对着唐三胖和红娘子说道。
那郝天机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不过那气质。确实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气质。正一教那可是名声在外的名门正教啊!正一教的掌门,是一位谁也不知道名讳,从不现身的绝世高人。
郝天机作为正一教掌门的嫡传弟子。所以教中之事,都是由他全权处理的。
也就是说,郝天机完全可以算是正一教的代理掌门。既然是代理掌门,那一般的小事,他肯定是不会出面的啊!台岁团划。
正一教的代理掌门,带着一干弟子,亲赴幺店子村,这传出去,那绝对算得上是重磅新闻啊!
“不就一口血棺吗,怎么把正一教给惊动了啊?”血棺这玩意儿,虽然很难得,但像正一教这种宝贝多得数都数不过来的名门正教,应该是不会放在眼里的。所以。唐三胖对此有些疑惑,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要只是普通的血棺,你以为还能等到你来吗?”老酒罐说。
“这血棺,确实不同凡响。我那黑木塞子,可是祖传之物,就算是再厉害的棺材,那都镇得住。没想到这血棺。就那么一会会儿,就把黑木塞子给我压碎了。”唐三胖恍然大悟的对着老酒罐说道。
“还祖传之物,就你那黑木塞子,在这血棺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老酒罐这张嘴,有的时候,确实挺贱的。
“那刚才你还说什么尾高首低,天地倒悬,说我好手段?”
“是好手段啊!你那手段用得很巧,也很秒。只是,你用的那黑木塞子,实在是太次了点儿。要你手里有个好货,说不定这血棺,真的就被你给搞定了。”
这时,郝天机已经带着众弟子来到了祠堂门口。
正一教毕竟是名门正教。这名声大,派头也大。所以。别说郝天机了,就算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些弟子,都没正眼瞧老酒罐他们一下。
“臭牛鼻子,在老子面前摆什么谱?信不信死后老子在你们的棺材里做手脚,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小声嘀咕这话的,是唐三胖。
“人家正一教是名门正教,弟子们日后都是要成道成仙的,哪里用得上你那棺材板啊?所以,在他们棺材里做手脚的事儿,你还是别想了。人家不正眼瞧咱们,那是因为咱们无门无派,只能算是乌合之众。这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既然我们是不被人放在眼里的乌合之众,那咱们就什么都别干,就好好的看自己的热闹就是了。”
老酒罐这番话说得很大声,他是故意想让正一教那些趾高气昂的道士们听到。
老酒罐这话的意思,我算是听出来了。他是在跟那些道士说,你们现在不把我放在眼里没关系,待会儿要遇到了什么搞不定的事儿,最好不要来求我。
“哪个村来的?要看热闹就安安静静的看,不要在这里叽叽喳喳的,影响我们师父做法。要你们嘴巴再敢这么不干净,我们可要轰人了啊!”一个小牛鼻子走了出来,站在了老酒罐面前,对着他趾高气昂的说道。
“这可是幺店子村,不是你们正一教的地盘,老子在这里,想说什么说什么。你要说老子说话影响到了郝天机做法,老子还说郝天机做法影响到老子喝酒了呢?”老酒罐借着酒劲儿,在那里据理力争了起来。
“别跟一个村夫计较,入列!”站在郝天机旁边的那个稍微年长一点儿的道士,把小牛鼻子叫了回去。
小牛鼻子用那种极其不满的眼神,瞪了老酒罐一眼。不过在瞪完之后,他还是乖乖地回到队列中去了。
十几个道士,站在了血棺的两侧,在那里念起了经。念了约莫一刻钟的样子,其中一个老道士,从兜里摸了几道符出来,分别贴在了血棺的四个角上。
看到那老道士贴符,老酒罐立马就在那里十分不屑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见老酒罐这笑声里透着一股子讽意,老道士没好气的问了他一句。
“我笑你们正一教不愧是名门正派,人傻钱多。你这符,一张成本都得好几千块吧?如此贵重的符,居然拿来这般浪费。你们还当真是符多,任性啊!不过,你们的符要是真的多得用不完,完全可以送给我嘛!虽然我老酒罐平时不怎么用符,但你们正一教的符,就算是拿来送礼,那也是倍儿有面子的嘛!”
老酒罐这话刚一说完,老道士贴在血棺上的那几道符,一下气便全都燃了起来。
老道士给这景象惊呆了,郝天机也皱了一下眉头。只有老酒罐,就像早就知道会这样似的,悠闲自得的在那里喝着自己的小酒。
“我说你们正一教的,既然想要插手血棺这事儿,那再怎么也得拿出点儿真本事来啊!你们难道以为,这血棺就这么简单,随随便便几道符,就能把它收了?要这事儿真这么容易,还用得着等你们来吗?”老酒罐借着酒意,在那里醉醺醺的说起了胡话。
郝天机很不满地瞪了老酒罐一眼,不过他并没有跟老酒罐对话,而是对着旁边那胖道士耳语了几句。
胖道士从他自己的青布包里拿了几个小纸人出来,把它们放到了地上。
这些小纸人,一共有十来个。胖道士刚一把它们放到地上,它们就像活了一样,迈着小腿就向着那血棺奔了过去。
“没想到你们正一教这种名门正派,居然也会养小鬼这种勾当啊!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