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上半身吊着,下身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还不能坐的太实了,因为屁股上也要伤,遭罪的很。晚上疼的睡不着觉,直哼哼。每一道鞭伤都像是小孩的嘴一样,肿的老高,现在刘寄奴体温有点升高,开始发烧了,这是身体遭遇重大变化所作出的反应。
雪梅吓坏了,不知道该怎样给寄奴降温,刘寄奴开始肌‘肉’颤抖痉挛,不停的哆嗦着。雪梅把被子轻轻包裹着刘寄奴,可是根本不管用,刘寄奴知道这是自己身体在调节,降温也没有用。告诉雪梅不怕,没有事。
越是这么说雪梅越是紧张,干脆先把屋‘门’反锁,回到‘床’榻上脱了自己的外衣和内里的xiè_yī肚兜,用被子把自己和寄奴都包裹在一起。轻轻环抱着刘寄奴的身子,还不敢实实的抱着,会压到伤口,只能若有若无的搂抱着他。
桌子上的烛光闪烁着幽暗的光,雪梅的秀发散‘乱’着洁白的‘玉’背在烛光的映衬下显映的雪白一片,熬不住来的雪梅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被子滑脱了下去,刘寄奴想给雪梅把被子盖好,可是手臂吊着呢,只好用脸去蹭雪梅,被刘寄奴蹭的脖子痒痒的,睁开充满血丝的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刘寄奴。
“雪梅,快去睡觉吧,我没事。”刘寄奴劝说着。
将被子重新给自己盖好的雪梅摇了摇头,向寄奴的怀里拱去,差点忘记寄奴身上还有伤呢,给寄奴碰到了,疼的闷哼一声。赶紧躲开一下。这是‘门’外有轻轻的叫‘门’声。
“雪梅,我来了,你去睡吧。”李清柳在外面敲‘门’叫着雪梅。
听到清柳已经来了,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又拢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看着寄奴,一下捧着脸对着胡子茬的嘴‘唇’就‘吻’了下去,狠狠的‘吻’着,寄奴的嘴‘唇’都被雪梅咬破了,他了解雪梅干嘛要这样,就如同一老虎在树林圈地一样,意思这是我的地盘,我的人。
“听着,不许‘乱’动,不许对清柳那个动手动脚的,敢越雷池半步,老娘绝不饶你,明白了?!”雪梅故意用手掌做个下劈的姿势在刘寄奴的脖子上。
已经要半死的刘寄奴都快被逗哭了,心想我都这样了,能干什么啊,想干点啥都干不了啊。
开了屋‘门’,雪梅让进了清柳,发现清柳好像刚洗过澡,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脂粉香味,来守护受伤的寄奴哥,干嘛把自己‘弄’的这么干净啊还香喷喷的啊。
充满疑虑和不舍的迈步出去了,又回来了,对着清柳说:“你累一天了,要不你接着睡去吧,我来也没关系的。”
“不必了雪梅,你看你的眼睛都是红丝,熬坏了身子可不行,你累坏了,寄奴怎么办,快点去睡吧。”清柳说完扶着‘门’就要关‘门’。
“哎,清柳我真的不累啊。”两个人在‘门’口不停的推进拉出的。
“冷啊,关‘门’啊,大姐们啊!”‘床’榻上的刘寄奴本来就发生打冷战,‘门’口两个人敞开着‘门’客气个没完没了,实在受不住冷风,喊了一声。
雪梅听闻只能不舍又担心的退出屋外,清柳关上屋‘门’,也给上了‘门’‘插’,雪梅站在‘门’外半天不想离开,刘寄奴如同有透视眼一样,冲着‘门’口喊:“佟雪梅别让我‘操’心,赶紧睡觉去。”
‘门’外的雪梅楞了一下,对刘寄奴能够看透自己心思非常开心,也怕刘寄奴真的担心自己,赶紧抱着早已冻得不行的身子跑到道怜和道规的房间去睡了。
清柳将炭块重新添加了,烧旺了炭盆,开始给刘寄奴解开伤口上的棉布准备换‘药’,就在这个时候,刘寄奴开始内急要撒‘尿’,可是双手吊着呢,清柳又不够高,无法解开绳子。咬着牙硬着头皮说:“清柳啊,我要方便一下,你受累取个便盆给我吧,放在我跟前你就出去吧。”
浑身打着冷颤的刘寄奴已经跪坐不稳了,想要顺利撒‘尿’就必须有个人搀扶着他,可是清柳是个黄‘花’姑娘啊,怎么能做这事。
清柳从前屋拿来一个陶罐,立在刘寄奴的‘床’榻前,开始为刘寄奴解腰带。
“清柳!你干什么,使不得,使不得!”